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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是召唤华夏神(183)

作者: 橘广白 阅读记录

白宵宵脑中还在分析这句话的含义,她脚上的动作没停,还没想明白,人就到了厨房中。

入目所及只有整齐摆放的餐具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家具,但原本摆放十二幅画的墙壁上空空如也,只露出了原本的墙壁。

厨房的窗户也像遵循了梅尔夫人的喜好,用一块树枝撑开,微风正往里面吹,或许是因为靠近城墙边,风中还有一丝蔷薇的香味。

好清雅的花香…

白宵宵深吸一口气,任由蔷薇花的气息充满整个肺腑。

等等。

蔷薇花?

脑中灵光一闪,白宵宵回头看向木桌,那是梅尔夫人最喜欢的餐桌之一,她会在每日的清晨在下花园中最新鲜的一束蔷薇放入花瓶中,让馨香给每个人带来好运。

而现在那个桌子上只有一个空荡荡的花瓶,却没有鲜花。

白宵宵翻身跳窗而出,取了一束蓝色蔷薇插在花瓶中,果然,在鲜花插入花瓶的瞬间,无数的光芒往外扩散,将白宵宵吸入花瓶中。

再睁眼,白宵宵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

这里像是被单独分裂出来的空间,没有阳光,四周都是冰冷的机械和形形色色的仪器,入眼所及都是实验器材和培养皿。

周围满是机器运行的声音,因为不确定是否有人,白宵宵屏住呼吸,慢慢的向前移动,但她的手早已摸向了腰间的双头刀,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她可不想再转角遇到一个壮硕的大汉。

此处昏暗一片,房间拐角甚至连安全出口的灯牌都没有,只能通过培养皿的光看房间内的布局。

白宵宵左脚踩右脚,挪了好几分钟,才挪到了实验室门口,在实验室深处,居然有电梯和楼梯,楼梯旁边还贴心的备注了楼层对应的场景。

三楼:实验室。

二楼:解剖室。

一楼:培养室。

负一楼:——

白宵宵定眼看了下指示牌,现在她在的位置是三楼。

三楼显然没有文祀的身影,文祀目前还活着,应该也不会出现在二楼解剖室,那么他能出现的只有一楼和负一楼。

那就先从第一楼看起。

白宵宵毫不犹豫按下了去一楼的按钮,在等待的过程中,她胸口的海棠突然亮起,紧接海棠从她心口处飞出,停在负一楼的按钮上。

白宵宵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直接前往负一楼。

楼层越往下,温度就越发冷,到了负一楼之后,周围的温度几乎接近阴冷。

刚从电梯里走出,白宵宵感觉自己身处一个冰窖中,这里的温度恐怕已经接近个位数了。

若是长期在这里待,怕是要被冻成人形冰棍。

白宵宵前脚刚进入房间,后脚房间的门就被关上了,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细节,越往房间内走,身前的海棠发出的光芒就越亮。

她一路跟着海棠花在房间内穿梭,破旧寒冷的房间正在逐渐消失,在最深处有一道微微的亮光。

旁边突然增多的仪器在诉说着这个房间的不平凡。

“咔哒——”

白宵宵走进房间内,这个房间与三楼不同,这里入目所及都是培养皿,但是却比三楼的更加高级更加完善。

三楼的培养皿中存放着大量的动物植物残骸,负一楼则是密密麻麻的——人类。

这里培养和分析的对象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人类。

但每一份被分析的个体都不同,有的只有大脑、有的只有手臂、还有单独的眼球…

抬眼对上那颗单独的眼球,上面的颜色和血丝都已经被泡的发白,不知道已经在这存储了多久。

这些分散的实验体中几乎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人,白宵宵心慌意乱,更着急的寻找文祀的身影。

直到眼前出现一道电子光屏,少年被电子光屏团团围住,密密麻麻的分析数据不断在光屏上播放,少年虚弱的坐在里面,神色淡淡,眼眸中映出光屏上显示的数值。

“文祀?”

白宵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她不确定眼前少年是记忆中的人,直到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后,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我要怎么帮你?”

“宿主,你终于来了…”文祀轻咳一声,看着她着急忙慌的样子道:“来的这么慢,我还以为你想换系统呢。”

“别贫嘴了,先出来!”

此时情况危急,这人居然还有闲心开玩笑?

白宵宵顾不上和他吵闹,下意识伸手去拉文祀,不料伸手却抓了一手空,但是随着她的动作,挡在身前的光屏碎了一块,让她得以看见文祀的处境。

文祀身后链接着数道传输器,这些传输器正在不断的抽取他的能量,此时的他虚弱无比,根本没有实体!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文祀松开了手,即使现在很虚弱,他的眼睛却亮的吓人,他看向白宵宵身后,突然笑道:“有人来了,看来你要先走一步了。”

“一起走。”白宵宵没有犹豫的将海棠花放进了文祀手中,她知道这朵海棠花对文祀的作用。

文祀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俩的对话,“果然,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实验体。”

第104章

“走不了了。”文祀站起身,尝试着挡在白宵宵面前,他看着前方的不速之客,突然说道:“宿主,你不想换一个更强的系统吗?”

“不想!”白宵宵打断他的话,侧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挡在身后,看着他若隐若现的身体,白宵宵顿了顿,心里一空, “有你一个已经够麻烦了,第二个还要磨合,岂不是更麻烦?”

“哎呀。”文祀轻笑一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白宵宵,他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心,然后轻轻捏了捏,直到确认指尖感觉到一丝暖意,他才抽回了手, “那我们现在可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了,死都只能死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