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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命途的我娶了反派(175)

作者: 池霁夜 阅读记录

药生尘地手机开始震动,震出一圈圈水波,老爹、妈妈和哥哥的字样轮番出现在屏幕上,药生尘努力身手去拿,由于雨水的缘故,指纹已经打不开了,他艰难的输入密码,好不容易手机解锁,他怎么按接听键都没有响应。

被雨水浸泡太久的手机终于坚持不住,彻底黑屏了。

铺天盖地的雨水涌上来,从药生尘的口鼻灌进身体里,他无助的张张嘴,看口型像是“妈妈”。

作者有话说】

小玉在第五章梦到过小药,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小玉对小药究竟是一见钟情还是再续前缘呢?[三花猫头]

有贝贝们可能觉得小玉一开始接受自己是书中人的事也太顺畅了,一点没有怀疑,对自己的梦也很信任,有点怪。其实是因为这已经是他的第三世了,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还是有潜意识的。[三花猫头]

这就是改文的不妙了,我以为我在前面已经详细描写过小药的死亡,结果好像没有……

可能是我的第二版一开始就从小药死亡开始的吧,脑子里乱乱的,不知道什么写了什么没写。

第103章 第 103 章

突如其来的雨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只消片刻,叶檎子村的青石板路就成了天然的河床,雨水汇聚成溪流又涨成河。

叶檎山以气候稳定出名,一年四季温差不大也从没有过极端恶劣的天气,所以才能让金贵的叶檎子在这里生长,村子里的人站在窗前忧心忡忡的看向乌云密集的地方,村里最好的一间房子里,一个长了不少白发的村长背着手在堂屋里走来走去。

一个穿马褂的年青人露出肌肉紧实的胳膊,搬了个竹编马扎坐在门前看几乎连成片的雨,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过这样的雨,他们就像住在水里似的。

“爹,这么大的雨不会发山洪吧?”

村长本来就烦,听见他的声音更烦:“你能不能别吵我,我烦着呢,到现在二少爷都没回来说不定是被困在山里了……”

“不对不对。”村长赶紧打住自己的想法。

“说不定二少爷在别人家里待着——”

“够了!”年轻人站起来,从房檐下流下的水溅起的水花已经把他的衣服变成深色,他赤裸的小麦色肩膊上也沾上了水珠,随着他猛然站起来的动作蜿蜒成一道道水痕。

“要是他在别人家里难道不会打个电话报平安吗?这么大的雨,他说不定被困在山里了,我带几个人去找他!”

村长好似老了十几岁一半。

“去,你去把他们都叫上,一起去找二少爷,我,我跟你们一块去!”

药家占了大周五分之一的医疗资源,叶檎子村有不少人也跟药家息息相关,大家都知道药生尘是药家家主的小儿子,一听二少爷丢了不少人都跟着走。

大家戴着斗笠,水从斗笠上留下来,像挂了一层帘子。

下了雨山道不好走,大家一边走一边喊:“生尘!二少爷!生尘!”

没有收到一丝回应。

坠在队伍后面的一个人突然小声道:“真是城里来的大少爷,一个人往山里跑,下雨不晓得回家,还得大家伙来找。”

村长拿手里的竹杖敲了一下他的斗笠。

“说什么呢你,咱们村多少人靠药家吃饭,不说别人,光说你们家,之前你爹得了肺痨是谁治的?你们家每个月的补贴都是谁给的?”

那人不说话了。

说来也怪,大家走到一半,天上突然放晴了,太阳照耀着叶檎子山的一草一木,绿叶上未干的水痕反射出亮亮的光。

“天晴了?”

“天晴了!”

“怎么突然就晴了?”

“村长,大暴雨晴得这么快?”

“太阳出来了。”

众人喧闹起来,这时突然有人问了一句:“那我们还找吗?”

村长看见天晴也松了口气。

“找吧,来都来了。”

于是大家继续走,村里去叶檎子盛产地只有这一条路,他们并不怕找不到。

转过一个弯,领头的青年突然愣住了:“树什么时候倒的?你们听见树倒的声音了吗?”

其他人从身后涌上来。

“没有,你听见了吗?”

“我也没有,是不是刚才雨太大了?”

“不可能,刚才又没打雷没刮风,这么粗一棵树倒下来怎么可能听不见?”

“那怎么我们谁都没听见?”

突然一片安静。

是啊,怎么谁都没听见呢?

突然一阵寒意从背后窜上来。

关键时候还是村长稳定军心:“好了,不就是倒了一棵树吗?刚才大家顾着喊人没听见也正常,现在树横在路中间,大家先翻过去。”

一个身手利落的年轻人翻身上树,一条腿瞬间感受到一股凉意,他一低头,看见了水中一张昳丽的脸,唇都还是红的:“啊!!!”

“什么?”

“怎么了?”

“水里,水里二少爷死了!”

村长心里一紧,手脚并用爬上粗壮的树干去看,顿时被吓得手脚无力:“快把村里人都叫出来!”

等村人齐心协力把树干挪开,被树干圈住的水也哗啦啦往四周流,地上只躺着一个没了生机的少年,少年身边还有一个黑色的进水报废的手机。

村长以手掩面老泪纵横,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生机:“通知药家来接人吧。”

药家人来得很快,不过半天,这座安静的山林就喧闹起来,寓居的鸟烦恼的躲开,各种各样的车在山脚下停满了。

看到药生尘还抱着已经湿透的本子,本来强忍眼泪卫芷“哇”一下子哭了出来,她什么都没喊,只一味的崩溃的咆哮,像一只失去了幼崽的母狮,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尽,怀里还抱着脸色苍白的药生尘,一遍又一遍摸他冰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