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陛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霸后宫(1103)+番外
“这是……书信?”
见状,坐在一旁的宁雨菡,不由挑眉。
一边说着,宁雨菡还一边垂眸打量了这些泛黄的书信一眼:
“看样子,这些书信,应是已经有些年头了。”
闻言,李元珩则是略一颔首,轻“嗯”一声。
这便随手翻开了摞在最上头的一封书信,打开来一看。
下一刻,在瞧见信中的内容之际,李元珩瞬间变了脸色:
“这是……”
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中所有内容,李元珩的面色已是陡然一沉。
坐于一旁,同样也粗略扫视完信上内容的宁雨菡,此刻的面色,也同样变得不好。
唇角的笑意,也是不由一敛:
“六郎,这……”
这信,貌似是闽海总督卢元旺和倭寇之间的书信。
而此信上的内容——
分明是那卢元旺与这些倭寇有所勾结。
这个卢元旺……
他怎么敢?
帝后二人此时的心情,都如出一辙。
俱都有些讶然、不可置信。
继而,便很是有些惊怒交加。
闻得宁雨菡的话,李元珩并没有做声。
然而,已然兀自抿紧的薄唇,却还是在无形之中,暴露出了他此时的心情。
李元珩抿着唇,继续翻开手中的那一沓书信,越是看下去,他的面色,便越是黑沉。
到得最后,李元珩的面色已然黑沉一片,宛如锅底。
末了,李元珩将这一沓书信,往桌子上一搁:
“岂有此理!
好你个卢元旺!”
帝王怒极,冷哼道。
事实上,此番闽海之行,这一路微服私访,于闽海的所见所闻,李元珩早已恼了这闽海总督卢元旺。
不肖旁人多说,李元珩也早已准备办了他。
原先,他还只以为,这卢元旺是个昏聩的贪酷之吏。
谁曾想,此子竟是个国贼!
与倭寇、倭人勾结这么些年的大国贼。
真真是可恶!
该死!
心中如此想着,李元珩当即重重一拍桌子,厉声道:
“如此国贼,朕岂能饶他?!”
显然,皇帝陛下此时怒极,都顾不得掩饰他的真实身份了。
又或者,李元珩觉得,时机成熟,穷图匕现,到此,他已无需再掩饰自己乃大胤天子的真实身份。
闻言,坐于一旁的宁雨菡,似有所感,眉心一挑。
而因着递证据过来,此时,正立于李元珩手边不远处的海铮,则面相一脸怔然:
朕?
他刚刚没听错吧?
刚刚,眼前这位木公子,是在说,朕岂能饶他?
不!不!
他一向耳聪目明。
绝对不会听错的。
木公子说的就是“朕”。
朕……朕……
身为皇商海家嫡长子,海铮绝不是无甚见识之人。
且,他自幼敏而好学、博闻强识。
当然不可能不知,“朕”这个字之意。
普天之下,唯有帝王,才能称“朕”。
而这个“朕”,却从木公子的口中蹦了出来。
还如此自然、随意,似是习惯用语、随口之言。
难道……
一个念头,突然福至心灵,望向近在咫尺的李元珩,海铮禁不住瞪圆了双眼,眼中漾起震惊之色。
而与此同时,一直默默立在那里,看着帝后二人翻看卢元旺与倭寇勾结罪证的小安子,则是忽的一下,噗通一声,跪倒于地:
“陛下——,皇后娘娘——,还望陛下和娘娘,为奴才、为海氏一门、为闽海这些年来,冤死的亡魂、被鱼肉、奴役的百姓们,做主啊!
求陛下、娘娘,为我海家伸冤!”
言罢,小安子便是万分郑重、重重的向着帝后二人磕了个头。
末了,便一直以头触地,静待帝后二人下文。
小安子是何人?
他可机灵着呢。
在宫中,也是出了名的机灵鬼。
这会儿,他也是瞧出了,陛下只怕也是不打算再玩微服私访,打算收尾了。
并且,也不介意,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于人前。
是以,小安子才索性跪求,请陛下和皇后娘娘替他们一家伸冤。
不得不说,小安子想的没错。
李元珩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而小安子的这一系列举动,实在是太过突然。
以至于,在场众人,皆被小安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一怔。
回过神来之后,李元珩便是冲着以头触地,跪在自己面前求告的小安子,挥了挥手:
“小安子,你且起身吧。
你们海家的事,朕已知晓。
放心!
朕自会替你们海家、替这闽海一带的百姓、还有那些冤死的亡魂,讨一个公道!
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小安子闻言大喜过望,禁不住连连叩首,口中一迭声的道:
“多谢陛下!
多谢陛下!
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陛下金口玉言。
天子都开口了。
他们海家的血海深仇,这是终于能报了啊!
第938章 咱们以后,都听陛下的!
“这……木公子,你……”
眼见得眼前这般阵仗,一旁的海铮,不由得傻眼,整个人呆怔当场。
这木公子,竟真是……
海铮只将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不可置信的望向端坐于桌前的李元珩。
谁知,他才一开口,原本正跪地一迭声谢恩的小安子,便陡然抬眸,嗔了他一眼:
“什么木公子?
大哥,你该称陛下。
还愣着作甚?
还不给陛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