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陛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霸后宫(1232)+番外
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看起来,曾家村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随着她一声令下,众兵士自是恭声应是。
而后,阿蛮便一马当先,骑着马进了村,而众兵士自都是紧随其后。
他们都是负责护卫将军的人,自是将军去哪儿,他们便去哪儿,寸步不离的拱卫将军。
不然,便是他们的失职!
为免惊扰到村民,破坏他们的财物,进村之后,阿蛮带着众兵士走得很慢。
与此同时,整个曾家村的面貌,她也是尽收眼底。
咳,好吧,她要收回之前的话,曾家村还是有变化的。
进得村子里头才发现,这里已不再是她记忆里的破败贫苦的小渔村。
各家各户,都盖了新房子,其中,有不少还是崭新的瓦房。
来来往往的人群,无论男女老幼,每个人脸上都是面色红润,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与阿蛮记忆中的面黄肌瘦,愁眉苦脸,完全不同。
一看就知,这些年来,曾家村村民的日子,是越过越好。
大家都很富足。
见状,阿蛮禁不住勾唇。
陛下圣明!
在陛下的治理之下,他们大胤果然是百年难得的盛世,百姓们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富足安乐。
真好!
如此,也不枉她和诸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为大胤开疆辟土,誓死保卫大胤江山。
阿蛮觉得,她和将士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很值得!
而阿蛮不知道的是,她在看曾家村和村民,与此同时,村民们也在瞧他们这一行人。
毕竟,这样的一座小渔村,来了个什么人,都能引得村民们侧目,何况,还是这么一队威风凛凛的队伍。
事实上,打从阿蛮他们才走入村口,便是已经引得村民们的侧目。
这会儿,早有人去向村长通知这一消息了。
“村长大爷,来人了!
来了一队兵士,拱卫着一位将军,一路正往咱们村子里头走呢。”
曾三丫一路奔到村长家中,大气都还未曾喘匀,便是禁不住一迭声的道。
闻言,原本正坐在自家门口的空地上,惬意的晒着太阳的村长,禁不住猛的抬起头来:
“哦?来人了?还是一位将军,和他的士兵?”
村长的面上掠过一抹愕然。
毕竟,这样的贵人,还有兵爷,怎么会来他们这小渔村的?
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
他们村,一向民风淳朴。
哪里会发生什么大事。
退一万步来说,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个当村长的,又怎么会不晓得?
而就在村民错愕蹙眉间,曾三丫又忙不迭点头:
“可不!村长大爷,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不会有错的。”
话到这里,曾三丫话头顿了顿,面上飞速掠过一丝鲜艳与崇敬:
“不过,这位将军,不似旁人。
她可是位女将军呢。”
想起那位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曾三丫不由得眸光晶亮:
那位女将军,好飒爽、好威风哦。
她从来未曾见过,如此英武的人。
阿爷、阿爹、还有阿兄他们,都比不上人家女将军。
不,不,不。
她怎么会拿自家阿爷、阿爹、阿兄,和这位女将军比呢?
这不是拿燕雀,比苍鹰。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天壤之分,云泥之别。
这——
完全没有可比性的啊!
番外 衣锦还乡2
“什么?女将军?”
乍一闻得曾三丫的话,村长不由一怔。
说很说话间,村长已是倏的一下站起身来,冲来报信的曾三丫招了招手:
“走!咱们去瞧瞧。
三丫,你在前头给我带路。”
曾三丫闻言,当即一迭声应是。
旋即,便领着村长往外走。
与此同时,领路的兵士打听了一番,便领着阿蛮与众兵士,一路直奔阿蛮爹和哥哥的家而去。
“将军,我们到了!这里便是曾阿牛与曾富贵的家了。”
一路领着阿蛮与众兵士来到一处茅草屋前,那名领路的兵士就此驻足,向着骑在马上的阿蛮一揖,恭声道。
阿蛮爹大名曾阿牛。
而曾富贵,便是阿蛮大哥之名。
当初他爹特地给她大哥取了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曾富贵,有朝一日,大富大贵,光宗耀祖。
只是如今……
望着面前的茅草屋,阿蛮的眼中露出一抹讥嘲。
看得出来,这茅草屋并不破旧,比她被卖离家时,他们一家住的那间破旧茅草屋,不知要好上多少。
显见,乃是新建的。
可——
有道是,没有比较,便没有伤害。
若是单看这间茅草屋,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
家中的环境与条件,的确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可若是与村里其他人家新盖的那些房子一比,他们家的这间茅草屋,便显得寒碜得可以。
由此可见,她爹和她大哥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太好。
纵使在他们曾家村,也绝不是过的好、过的富裕的那一拨。
远没有达到大富大贵、光宗耀祖的程度。
如今,能够重新盖上这么一间茅草屋,只怕也全都是托了先帝和当今的福。
若没有先帝开了闽海的海禁,又与当今一起携手,创下如此太平盛世,曾阿牛和曾富贵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盖这么一间新的茅草屋,也是没有可能。
只怕,还犹挣扎在贫困与饥饿线上呢。
一时间,阿蛮心中不由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