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陛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霸后宫(178)+番外
“陛下,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臣妾冤枉啊!臣妾何罪之有啊!”
谁知,高坐于御座之上的李元珩,闻言,则是冷笑一声:
“嗤,何罪之有?付氏,你问你何罪之有?”
昭文帝没有再称呼付柔尔为柔嫔,而是直呼她为付氏,可见,皇帝陛下这眼瞅着便是动了真怒。
对此,谢皇后与在场的一众嫔妃也察觉到了。
柔嫔闻言,也是一怔,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高坐于御座之上的年轻帝王,却是挥了挥手:
“方进忠,将人给带进来吧。”
方进忠闻言恭声应是,转身走出大殿,不过一会儿便领着慎刑司的管事太监胡光走了进来,而他们身后,还跟着几名慎刑司的内侍,正押着一名形容狼狈,满身都是伤痕与血渍的宫女走进殿中。
“禀陛下,罪奴已带到。”
才一进得殿中,胡光便冲着李元珩打了个欠。
伴随着胡光此言一出,几名内侍便粗鲁的一把将那名满身伤痕与血渍的宫女,往地上一按:
“跪下!”
“还愣着作甚,还不给陛下请安?”
说话间,这几名内侍则是纷纷跪下给昭文帝行礼:
“给陛下请安!”
“参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元珩摆了摆手,示意胡光和他的手下起身,又一指那名形容狼狈、满身伤痕与血迹的宫女,冷冷望向柔嫔:
“付氏,你瞧瞧,她是何人?”
那名宫女披头散发,整张脸都隐没在她杂乱的发里,众人并看不太真切她的容颜。
柔嫔闻言,虽觉诧异,却还是顺着昭文帝所指之处望去,恰在这时,此女似有感应一般,也忽的转目抬眸,向着柔嫔这边望来,随着她原本遮盖着脸的长发话落,就此展露出了真容。
而当瞧清楚此宫女庐山真面目的瞬间,柔嫔便是瞪圆了双眼,禁不住惊呼出声:
“你……春兰,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原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柔嫔的心腹宫女——春兰。
春兰怎么会被慎刑司的人,给押到这里来?
还有,春兰何以会如此狼狈?
她这副模样,明显就是受过刑讯。
她……
柔嫔内心之中,忽的砰的一声,似有一颗大石头,跌落谷底。
一时间,她竟有了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而下一秒,她的预感便得到了证实。
见她一眼认出了春兰,李元珩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睨向柔嫔:
“付氏,想必,你和此人很熟吧。事到如今,还要说是朕误会了你?还要说你是冤枉的、何罪之有?嗯?”
柔嫔被李元珩盯得头皮发麻,却还是兀自咬牙硬撑:
“我……陛下,我不知您在说什么。我……”
李元珩闻言,则是眸光一厉,抬手拍了一下御座上的扶手,禁不住冷笑:
“呵,不知道朕在说什么?”
说话间,李元珩忽的转目一指形容狼狈的春兰,抬手一指,冷声道:
“春兰,你告诉你的主子,朕究竟在说什么。”
见状,胡光赶忙躬身抱拳道:
“禀陛下,此罪奴已然招供。”
说着,胡光掏出一沓供词,向着李元珩一递:
“此乃罪奴春兰的供词,请陛下过目。”
见状,一旁的方进忠忙接过供词,递于李元珩手边,李元珩见状,却是摆了摆手:
“不必给朕瞧。给付氏瞧瞧!”
方进忠依言将供词拿到柔嫔面前。
李元珩又再次一指匍匐在地的春兰:
“春兰,把你之前在慎刑司交代的事情,再讲与你主子听听!”
闻言,胡光等慎刑司之人,也是横眉冷对,冲着春兰喝道:
“快说!”
“赶紧说!”
春兰见状,惨白着脸,一阵瑟缩,当即竹筒倒豆子般一迭声道:
“我说!我招!我全都招!是我们娘娘,也就是柔嫔,欲加害姝昭仪。是她叫奴婢回去忠勇侯府和侯爷密谋,委托侯爷想法子除去姝昭仪娘娘。这才有了后头罗御史弹劾姝昭仪娘娘之父——青州赵县县令宁东山之事。
后来,弹劾姝昭仪的事,也是柔嫔授意的。
至于侯爷和罗御史之间,有什么勾连,奴婢就不知晓了。
这些事,完全都是柔嫔的授意,不关奴婢的事啊。皇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皇上——”
第151章 降为更衣,玉碟除名,幽禁广寒殿
“春兰你……住口!给本宫住口!”
似是未曾想到,春兰会将她的事情,全部一股脑儿交代了个彻底,就这样于大庭广众之下,公之于众,柔嫔面色一白,顾不得许多,便是歇斯底里的吼道。
二话不说,上得前去,狠狠的给了春兰一个嘴巴子,试图让她闭嘴。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大殿。
春兰的半边脸,立时肿得老高。
在场一众嫔妃,见此情状,个个面露惊异,齐齐面露古怪的望向柔嫔,有不少还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柔嫔这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啊。
在她们看来,柔嫔这分明就是恼羞成怒了啊。
不过,真是没想到啊。
柔嫔竟然勾结前朝。
宁氏父亲被弹劾,竟是柔嫔的手笔。
端坐在御座上的李元珩,冷眼的瞅着这一切,半晌,才冷声道:
“付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柔嫔闻言,面色又是一白,兀自强辩道:
“陛下,冤枉啊!您别听她胡说!这贱婢,她这是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