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陛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霸后宫(589)+番外
“赵氏,你这般连二连三害人,亏你还笑得出来!”
眼见得陛下盛怒,一众太医、宫人,俱都被唬得不轻,禁不住齐齐瑟缩了一下。
若换做是往常,赵嫔也定会惶恐不已,而此刻,她却尤为淡定。
闻言,她的面上满是不忿与浓浓的怨恨,仰着头满含怨怼的望向年轻帝王:
“我为什么不能够笑?
她们落得这般下场,都是她们活该!
谢氏身为正宫,对下不慈,这许多年来,我受了她多少磋磨?
她还害得我此生都无法生育,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儿。
我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怎么能算是害人?
我明明就是在除害!
除去这后宫中的毒瘤!大害!
而王氏——
她一向仗着自己的家世,百般欺辱于我。
我凭什么就要甘心受着?
她若是善待宫人,她的宫人胭儿,也不会那般容易,就被我感化收买,她也就不会落得今日这份田地,成了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
明明就是她不积德。
我害了她了么?
呵,我不觉得!
一切,分明就是她咎由自取!”
赵嫔振振有词,历数废后谢氏与王贵妃的罪状,一副压根不觉得自己何错之有的模样。
李元珩面沉如水的听着她的申辩,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宁雨菡,则是又冷不丁再次开了口:
“那谢贵人和昭阳宫的小宫女胭儿呢?
她们难不成也是活该?
也是咎由自取?
她们也曾欺辱、磋磨过赵嫔你?!”
闻得宁雨菡的话,赵嫔忽的眼神一闪,居高临下正望着她的宁雨菡,自也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见状,她眸中划过一丝了然,继续道:
“提起谢贵人……在废后谢氏寝宫之中搜出来的罪证,莫不也是你和谢贵人的手笔?
谢氏突然自缢,莫不也是赵嫔你动的手?!
还有那个王贵妃宫中的小宫女胭儿……她应该就是前些日子,在太液池附近,失足落水的那个昭阳宫的小宫女。
只怕,这个胭儿也不是真的失足落水,而是赵嫔你的手笔吧。”
第502章 被这深宫给逼的!
面对宁雨菡的质问,赵嫔不躲不闪,兀自梗着脖子,十分的理直气壮:
“没错!从废后谢氏寝宫搜出来的所谓罪证,的确是我事先准备好,然后,让废后谢氏的庶妹——谢贵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藏到废后谢氏的寝宫里头的。
可那又怎样?
谢氏她残害后宫,毒害后宫妃嫔,导致后宫中一众妃嫔绝嗣,此生无法生育,乃是事实。
有没有这些个所谓罪证,她都该被废、都该死!
我不过是送她一程罢了。”
话到这里,赵氏突然嗤笑一声:
“至于谢贵人……
呵,没用的东西!
我可没对付她。
些许小事,就令得她寝食难安。
她自己心虚,生怕她给废后谢氏饭食茶水中加“料”、以及在谢氏寝宫中偷藏罪证的事,被人揭发。
又见谢氏一族倒了,唯恐陛下清算于她,才会怕得自己自缢而亡。
与我何干?”
见赵嫔兀自振振有词,宁雨菡又肃着脸,追问道:
“那胭儿呢?失足落水,在太液池中溺死的小宫女胭儿呢?”
赵嫔提及自缢的谢贵人,却独不谈及胭儿,这是不是可以视作她这是在心虚?
然而,事实证明,宁雨菡还是低估了赵嫔的麻木与残忍。
闻得宁雨菡的追问,赵嫔竟是无比坦然的点了点头:
“是!胭儿是我推下太液池的。
事情已成,王氏既然已经被毁容,我随手灭了胭儿的口,不是也很应该么?
不然呢?
让她活着,不知道哪一日反水、暴露,让旁人、亦或者王氏知晓,是我害她毁容的?
呵,我才没有这般傻。
这世上,只有死人,才最是能够保守秘密呐。”
赵嫔仰着脖子望着宁雨菡,越说越起劲,面上丝毫不见愧意与悔意,而是一脸理所当然。
好似她做的完全没错。
害人没错、杀人没错。
一切都是应当。
见状,李元珩不由再次重重一拍一旁案几,斥道:
“赵氏,你个毒妇!
你简直丧心病狂!”
被李元珩如此呵斥,赵嫔却是丝毫无惧无怖。
甚至,闻言,还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嗤,我是毒妇?
我丧心病狂?
若我赵桂芝真的是毒妇、真是丧心病狂,那也是被逼的!
被废后谢氏、被王氏……被陛下你、被这深宫给逼的!”
说着,赵嫔又抬眸直直望向李元珩,满目愤恨与哀戚,近乎嘶吼着道:
“陛下,您不是不知,废后谢氏那毒妇,才刚嫁入东宫,就逼着妾喝下了绝育药,以致妾此生都无法生育,不可能孕育子嗣。
您更不是不知,臣妾的处境。
这些年来,臣妾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经年被那些出身高贵的嫔妃们欺辱,受尽白眼与磋磨。
尤其是谢氏和王氏,她们仗着自己出身高门,一为皇后,一为贵妃,没少欺辱于我,王氏更是对我这个嫔位动辄打骂。
可是陛下,您明明都知晓,这么多年来,您却始终视而不见,任由着臣妾被欺辱、被磋磨,被谢氏逼着喝下绝育药……
陛下,您不替臣妾做主,臣妾也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所以,陛下,臣妾何错之有?
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