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陛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霸后宫(604)+番外
呵。
有什么可羡煞的?
这些年来,你一直内宠不断,我每天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陛下你是真的不了解、不清楚么?
还有我们那早夭的次子、幺女,又是怎么夭折的?陛下你是真的不知道?
我累了!真的好累!
这个皇后,终于是当到头了!”
仁德皇帝闻言则是道:
“娥皇,你不要这么说,你是朕永远的皇后。朕唯一的皇后。”
帝王深深的望向榻上的发妻,眸中满是深情,然而,此时,榻上的元德皇后却早已疲惫的阖着了双眼,气若游丝的道:
“上穷碧落,下黄泉,愿永生永世再不相见。”
言罢,元德皇后的阖着的双眼中,划过两行清泪。
旋即,榻上的她,便决绝而又吃力的翻过身去,单薄羸弱的身子背对着仁宗皇帝,竟是不愿再去瞧这皇帝夫君一眼……
当天,元德皇后便薨逝于坤宁宫。
然而,无论是元德皇后,还是先帝——仁宗皇帝都不知晓,躲在帷幔后的他们的幼子——李元珩,将帝后诀别的这一幕,瞧了个正着。
小小的他,气得在帷幔后不住发抖。
时至今日,他还能感受到母后当时的难过与绝望。
是以,对先帝、对王皇贵太妃,还有他们所出的成王李敬,李元珩一直都有心结。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释怀,无法原谅先帝和王皇贵太妃。
当然,李元珩也知晓,自母后去世后,父皇是有多悔恨。
此后,漫长的余生里,先帝都一直活在对早逝发妻元后的忏悔之中。
以至于,临终弥留之际,先帝还一直死死拽着李元珩的手,反复叮咛要将他和元德皇后合葬在一起,他要和自己深爱的妻子,生同衾,死同穴,永远在一起。
仿佛若是如此,他们便还能破镜重圆,重温鸳梦。
然而……
“父皇,母后是不会原谅你的!
你既不知珍惜,失去了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从往事中收回视线,望着先帝——仁宗皇帝的牌位,禁不住再次于心中暗自嗤笑。
与此同时,一旁充当礼官的方进忠又再次高声道:
“夫妻对拜——”
闻言,李元珩又最后一次,凝视了一眼已逝的先帝与元德皇后的牌位:
“父皇,儿子不会学你!
才不会做那失去挚爱之后,一生活在悔恨之中的可怜虫。
母后,儿子会好好珍惜当下!
珍惜眼前人!”
心中如此想着,李元珩与刚刚站起身的宁雨菡,一同转身面向彼此,郑重而虔诚的深深拜了下去……
第515章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礼成——”
待到李元珩与宁雨菡夫妻对拜完毕,一旁的方进忠又拖长了声音,高声道:
“送入洞房——”
此言一出,便有充当喜婆的嬷嬷迎了上去,扶着宁雨菡出了奉先殿,再次上了停在奉先殿门口的大红花轿。
而李元珩,也是径直而出,翻身骑上白马。
与此同时,手拿唢呐、锣鼓的小内侍们,又再次开始敲锣打鼓、吹起了喜庆的唢呐。
李元珩骑着白马,走在前头,而大红花轿,则是走在后头。
就这样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向着乾元殿而去。
此时的乾元殿内,也是张灯结彩,乾元殿正门的匾额、围廊、以及宫室各处,均已扎起了红绸,一切布置皆比照大胤历代帝后大婚之日。
花轿一路自乾元殿正门抬入,直接浩浩荡荡抬到了乾元殿正殿门口,花轿方落地。
早有等候在此的宫人上得前去,撩开了花轿的轿帘,一路跟过来的初夏和碧桃见状,当即扶着盖着大红盖头的宁雨菡下轿。
而充作喜娘的嬷嬷,则是再次将那条中间扎了朵大红花的大红长绸的一端,递到了宁雨菡的手中,另一端则是递于了李元珩。
“入洞房咯——”
一旁的嬷嬷笑盈盈高声道。
随着她这一声话落,李元珩便牵着长绸的一端,领着盖着红盖头,被初夏与碧桃左右搀扶着、牵着另一端红绸的宁雨菡,一起踱入殿内,在喜娘的指引下,一路领着宁雨菡来到殿内早已布置好的喜帐内,李元珩与宁雨菡肩并肩、紧挨着双双坐定。
与此同时,又有充作喜娘的嬷嬷,拿了绑着红绸的秤杆,捧到李元珩面前:
“请陛下为娘娘掀起盖头!”
嬷嬷笑意盈盈道。
李元珩闻言,唇角微勾,依言拿起秤杆,挑起了盖在宁雨菡头上的龙凤呈祥大红盖头。
看着露出真容,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的宁雨菡,纵使不是初见,两人也并不陌生,李元珩眼中却还是浮起一抹惊艳:
“雨菡,你真美!”
李元珩定定的望向宁雨菡,由衷赞道。
一时间,竟是不由有些痴了。
在李元珩的印象里,宁雨菡一向都是极美。
早上封后大典上的宁雨菡,雍容华贵、凤仪万千。
而此刻,一身大婚嫁衣、穿戴凤冠霞帔的宁雨菡,却又是另一种风情。
俨然是一副新嫁娘的模样。
且,还是姿容姝丽,美丽清婉的新娘子。
是他的新娘子!
“陛下~”
闻得李元珩的话,宁雨菡嗔了他一眼。
迎上年轻帝王的灼灼目光,宁雨菡不由得双颊生晕、俏脸微红,羞涩的微垂螓首。
一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模样。
此情此景,倒真像是大婚之夜,初入洞房,被夫君倏然挑开红盖头,初初得见夫君的羞涩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