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陛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霸后宫(612)+番外
“皇后乃是朕的妻,朕让妻子入住朕的寝宫,有何不妥?
再说,不是在修建皇后寝宫了么?
待到寝宫修好后,皇后便可搬过去居住。
至于,你们口中的大兴土木,劳民伤财……
不过就是建造个寝宫,何来的大兴土木一说?”
说着,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帝王,又居高临下的睨了眼,立在一众大臣之中,并未曾出列的安国公邓城一眼,略略一勾唇:
“朕听说,邓卿从去年年初就开始在京郊修建新园子,这新园子占地几百顷,院内各种亭台楼阁,水榭楼台,就连园内的假山顽石,也是自江南千里迢迢、专程运到京郊的。
如此,就不叫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了?
嗯?”
“陛下,这……臣……”
乍一被昭文帝点名,迎上年轻帝王那颇意有所指的目光,人群中的安国公邓城,便是禁不住心头打突,心虚的垂下了头,嘴中讷讷:
陛下这番话、这眼神……
皇上该不会知晓了些什么吧?
该不会,他今日的谋算与算计,皆早已被陛下给察觉了吧?
这……
思及此,安国公邓城愈发心虚起来,垂着头,讷讷半晌,却也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龙椅之上的李元珩,则早已移开了目光。
一席话言罢,不待安国公邓城、及众人有所反应,李元珩的视线,又淡淡在刚才出列的众大臣们身上,一一扫过:
“何爱卿、宋爱卿、贾爱卿,你们最近,好像也都有修缮、扩大宅院、重修祖宅吧?
如此,就不叫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了?”
李元珩一脸的似笑非笑,目光最终定格在最先跳出来请谏的御史郭怀安的身上:
“还有你——郭爱卿,听闻你前年才新纳了个小妾,为了这爱妾,你也是专门为她建造了一处别院了的呢。
据说,这别院,也是雕梁画栋、颇费心思。
足足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才建好。
如此,就不算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了?是吧?”
闻言,刚刚那一派义正言辞的大臣们,那肃然的脸上,都有一瞬间的龟裂。
被昭文帝挨个点名的几名大臣的面色,更是一僵,唬得噗通一声,跪倒于地:
“陛下——,这……这……”
他们“这,这”了个半晌,却硬是没有“这”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那御史郭怀安,虽心虚,却还是仰着脖颈,强辩道:
“陛下,这怎么能一样?
臣与安国公、以及诸位大人,虽兴了些土木,却都是用的自家银钱建造别院、园子、修缮扩建房屋、祖宅。
如此,何来劳民伤财一说?”
潜台词是——
我们都是用的自己的钱,怎么修,都可以啊。
何罪之有?
闻言,李元珩则是一挑眉:
“哦?郭爱卿的意思是——用自己的钱财修宅子,就不算劳民伤财?
是这个意思吧?”
第522章 此乃朕之家事,岂容尔等置喙?
乍一闻得昭文帝的话,御史郭怀安忙点头:
“是!是!是!陛下,臣说的正是此意!”
其余几个被点名的大臣闻言,也忙点着头,连声附和:
“陛下,郭御史说的是啊!”
“就是这么一个理儿。”
“臣等虽修建了宅院,却是拿臣等自家的钱财,并没有动用公家的银钱。如此,便绝不是劳民伤财。
望陛下明鉴啊——”
高坐于龙椅上的李元珩,却并未接御史郭怀安、与附和他的那些大臣们的话,而是话头一转,自顾自道:
“朕下令替皇后新建寝宫,只令内务府负责建造,断不会劳动宫外子百姓。
而建造寝宫所用一应钱财,也是取自朕的私库,丝毫不动用国库的银钱。
照尔等所说,用自家银钱修造别院、园子、修缮宅子,便不算是劳民伤财。
那朕动用朕的私库,为皇后新造一座新寝宫,自也不算是劳民伤财!
尔等说,是也不是?”
闻言,以御史郭怀安为首的诸大臣,皆是一怔,似是没想到,皇上竟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陛下,这……”
一时间,他们倒是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了。
而就在御史郭怀安等人讷讷之际,李元珩又再次开口了:
“怎么,尔等怎的不说话了?
“这,这”个什么?
莫不是,朕所言不对?
嗯?”
居高临下的冷眼扫视了众臣一眼,李元珩淡淡开口道。
虽语气淡淡,却令得御史郭怀安等人听得莫名心惊,心里头不由直打突。
然而,还不待他们开口,李元珩也再次开口了:
“郭爱卿,你倒是说说看啊?
你倒是说说,朕之所言,是还是不是?”
李元珩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御史郭怀安的身上,目光如炬的望向他,沉声道。
迎上帝王的目光,御史郭怀安莫名的不安又心慌,又被昭文帝如此点名相问,他禁不住冷汗涔涔,实在扛不住,只得一边作揖,一边一迭声的道:
“陛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啊!”
眼见得郭怀安竟这么快就怂了,安国公邓城面上闪过郁色,心下很是不满。
暗啐一口:
呵,没用的东西!
一旁几个与安国公邓城素有勾连的大臣,见状,还想置喙,然而,还不待这几人有所动作,高坐于龙椅上的昭文帝,便冷眼扫视殿中众臣,沉声开口道:
“此乃朕之家事,岂容尔等置喙?
众卿大可不必操心这些,还是将心思都放在差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