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贪欢[破镜重圆](179)
曲尽欢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大叫着跑向门口,快速拉开门,尖叫着喊道:“放开我,你别碰我!”
唐敬尧微微一怔,随即勾着唇笑了声,大步走过去,动作粗鲁地将她抱起来,摔在了床上。
曲尽欢正要翻身坐起来,唐敬尧俯身压下,贴着她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一会儿叫大声点。”
第76章 Chapter 76 乖宝,叫出来……
房门没关严, 留了两指宽的一道缝。
唐敬尧故意留的,目的就是让楼下的人听见,主要是为了做给晁天河听, 这样才好传话给赵庆阳。
虽然赵庆阳不是什么大人物, 想弄他不费吹灰之力, 但他是东枝坤爷和京北那位共同养的狗, 所以暂时还不能撕破脸, 得把他稳住, 不能让他起疑心。
他看着曲尽欢叫得尴尬又别扭的样子,无声地勾了下唇, 单手解着衬衣扣子走向她。
曲尽欢今日穿的是一身白色刺绣高腰短T,搭配孔雀图案的绿色包臀裙,衬得整个人凹凸有致又娇小玲珑。
此刻她坐在床头, 两手抱住腿,手指揪着孔雀图案的裙摆, 显得更加娇小玲珑了。
她下巴抵着膝盖, 眼神娇媚地看了眼唐敬尧,朝他皱了皱小鼻子, 红着脸嗯啊了两声,叫得生涩且僵硬。
即便如此,唐敬尧仍旧被勾得心痒难耐,其实就算她一声不出,只往那儿一坐,都能勾得他难受。
他扣子解到一半不解了, 倾身贴近她,手指挑起她下巴,沉着声说:“太假了。”
曲尽欢脸更红了, 抿了抿唇,小声说道:“我又不会。”
她刚说完,平展的孔雀图突然皱成一团,绿色布料堆叠到腰间。
唐敬尧一手抚着她脸,一手隔着贴身的白色lace布捏了下。
曲尽欢情不自禁地叫了声,急忙推他手腕。
然而唐敬尧手腕硬得跟铁一样,除非他自己主动收手,否则她就算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动他。
“你别……啊!”她话没说完,颤抖着叫了声。
唐敬尧贴着她耳朵说:“乖,就是这样叫。”
曲尽欢抬起手想打他,手腕却被他捉住按在了床头靠背上。
唐敬尧没吻她的唇,偏转着头吻她耳朵,咬着她耳骨轻轻拉扯,含住她白皙软嫩的耳垂吮I舔挑逗。
他一边吻,一边用粗粝坚硬的指关节磨蹭三指宽的lace布料。
曲尽欢轻哼了声,羞得急忙咬住唇。
唐敬尧低头含了下她唇,声音粗哑:“乖宝,叫出来。”
说罢,他曲起指关节用力一抵,lace布随着指尖一起陷入。
曲尽欢终于没忍住,仰起白嫩纤细的颈叫出了声。
唐敬尧听着她软媚娇欲的声音,沉着眼咬了下后槽牙,裹着白色lace的指尖狠着劲儿一搅,又勾着lace布往外拉。
曲尽欢叫得更大声了,俨然忘了是在演戏,已经彻底投入。
唐敬尧却后悔了,他恨不得把楼下的人全部赶走,不想让任何人听见她酥得入骨的娇软声音。
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然而却忍得心里一团火,强压着怒意和燥欲,手指勾住白色lace边猛然一拽,直接给她褪了下来。
曲尽欢顿时感到空荡荡的,很不习惯,慌忙伸手去拿。
唐敬尧却把薄薄的白色lace三角布装进了裤兜,冷欲修长的两指再无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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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天河听着楼上曲尽欢似痛苦似愉悦的叫声,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如坐针毡,一颗心都拧紧了,额上汗如雨下。
他低着头听了十几分钟,终于听不下去了,两手握拳站了起来,然而看到对面一脸凶神恶煞的保镖,又松开拳头默默坐了下去。
“七叔。”他转过身,卑微地求情,“七叔,求你放过她吧。”
他刚说完,冰凉的枪口抵住了他后脑勺。
晁天河意识到求情不管用,于是反倒硬气起来了。
“七叔!”他朝着楼上大喊,“你公然伤害我们中国人,就不怕引起两国矛盾吗?”
房间内。
唐敬尧将湿润黏腻的两指按在曲尽欢红嫩的唇瓣上,哑声问道:“跟他关系很好?”
曲尽欢抬腿踩在他皮带扣下,脚趾弯曲用力蹬他:“你管得着吗?”
唐敬尧虚虚地眯了下眼,紧咬着后槽牙,咬得腮肌紧绷,下颌骨愈加冷硬锋利。
他勾起一边嘴角邪狞地笑了下,随即猛地将两指伸入她口中:“不想在这儿被我日就乖点。”
曲尽欢听着他粗俗的话,气得用力踩了他一脚。
唐敬尧闷哼一声,伸手按了下墙上的按钮,半掩的着门自动关上。
他握住她白嫩的玉足往肩上一搭,低头含住她湿润粉嫩的两瓣娇唇,裹着嫩唇用力吮吸,伸舌抵进紧润软滑的腔内,在腔内搅缠舔|吸。
晁天河见门被关上,更加担心了。
他抖着手拿出手机,慌忙打给赵庆阳。
电话一接通,他便急切地说道:“赵总,求您跟七叔说一声,让他放了曲尽欢。”
赵庆阳语气淡然地说道:“小晁啊,我要是没记错,你好像是单亲家庭吧。”
晁天河说:“对,我是单亲家庭。”
赵庆阳呵呵笑道:“你母亲是渝城巴县人,被人贩子拐卖到徽城蒙县,卖给你父亲,生了四个孩子,你是最小的。在你五岁时,你母亲带着你逃回巴县,嫁了七次。你从小寄人篱下,自卑又自强。”
“你小子也算争气,发奋读书,考上了京北大学,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山区穷小子,成了一个在京北有车有房的有为青年。你们村里的人都快把你当神一样供着了,而你母亲也过上了好日子,大家都说,你母亲养了个好儿子。村里人教育孩子,都以你为榜样。每年过年你回家,村里人都放鞭炮欢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