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58)
时阡看了一眼,未做声,手扶着粗树干直喘气。
“哎,你怎么不说话呢。”
时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看我还有气说话嘛!”
江温白上下观察了一下他,很认真的说道:“大兄弟,你这体格子不行啊,缺乏锻炼啊。”
时阡:“少废话,入口到底在哪?”
江温白掏出罗盘,罗盘受到磁场感应指针疯狂变化。
就在江温白的眼珠都快转抽抽的时候,指针最终在一处停下。
他揉了揉眼,道:“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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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又朝着东面继续走去,穿过层层丛林,一路之上蚊子对着时阡疯狂的亲吻,要不是穿的长袖估计现在一身的包。
一路上各种小动物对俩人充满好奇,躲在树上不停的观望。
就在时阡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江温白终于停下脚步,“到了。”
时阡拍飞面前的蚊子,动作僵持住了。
面前的山壁不知道何时被人崩出了个洞口,洞口外塌陷出了不少碎石,里面黑压压的,冒着寒意。
时阡从包里拿出两个手电筒递给江温白一个,朝洞里面照去,俩人都未轻举乱动,除了一片黑,什么都没有。
时阡拉好外套跟在江温白身后。
一靠近洞口那股寒意扑面而来,幸好俩人穿的还算厚,不然没走两步也冻死在里面了。
这股寒意不是冬天的,而是那种渗进骨子里的阴凉。
两人拿着手电筒,照亮个洞穴内部,“这应该是一个甬道,看这样估计是倒斗的干的。”江温白仔细的观察着四周。
“你看。”时阡手电筒的光照射在甬道处的墙壁上。
江温白顺着光亮看去,墙壁之上赫然是一幅幅的壁画,历经沧桑却也保存完好。
“我怎么看不太懂,这画像是一群人压着一个孩子?去拜见皇帝?”江温白一头雾水,“这什么玩意?”
时阡看着这画,尤其是在囚笼里待着的小孩,心里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不知为何他觉得他在流泪。
时阡手握上心口,压抑的开口道:“我们快离开这吧。”
“好,”
江温白将一个荧光棒掰亮,用力往黑暗里一扔,随着乒乓几声,光瞬间照亮个甬道。
江温白看到甬道深处并无异常,疑惑地看向时阡,“怎么了?没事吧。”时阡摇了摇头,不想多言,只是脸色苍白。
江温白虽不明就里,但也知道此刻不宜久留,他率先朝里面走去,时阡默默的跟在后面。
俩人顺着甬道一直朝前走,江温白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画,画得还挺长。
时阡离开刚才的地方,心里的异样感减轻了不少。
究竟怎么回事。
"咔!"
随着这清脆而突兀的声响传来,时阡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江温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直地站立在前方,身体僵硬得好似一尊雕塑,纹丝不动。
时阡满心狐疑,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向着江温白走去。待走到近前,他问道:“你怎么了?为何突然停下不走了?”
面对时阡关切的询问,江温白却仿若未闻。
他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变得煞白如纸,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就在这时,江温白颤抖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完了……”
他的话音未落,骤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轰!”
紧接着,时阡感觉到脚下猛地一颤,仿佛个大地都在剧烈摇晃。
低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只见他们脚底下的那块石板竟然像是有生命一般,缓缓地张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只见这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瞪大了眼睛,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了,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二人那充满惊愕和疑惑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然而,这种僵持仅仅持续了短短的一瞬。
在下一个瞬间,毫无征兆地,他俩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身体直直地朝着下方坠落而去!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他们迅速消失在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洞穴之中。
“砰…砰!”两声,俩人从上方掉落,又连滚两圈,最后停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
“闭嘴!别嚎了。”
“昂,奥。”
江温白尴尬的闭上嘴,从地上站起身来。
时阡揉着腰站起来,亏着下面有一堆沙土,要不然俩人得摔成四半了。
江温白喊叫一声,“我的天呐!”
时阡皱眉,刚想说你能不能别老大惊小叫的,刚开的嘴惊愕住了。
展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座气势恢宏、雄伟壮丽的大殿!
烛火通明。
大殿的四周由四根顶天立地的巨大石柱支撑着,每根柱子都需数人合抱才能围拢过来。
这些巨柱不仅粗壮无比,而且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刻写满了鲜红如血的神秘文咒。
那些文咒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闪烁着微弱但却诡异的光芒。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从这四根巨柱之上分别延伸出四条手腕粗细的黑色铁链。
这些铁链如同蜿蜒的黑龙一般,一路穿过虚空,最终紧紧缠绕在了位于大殿正中央的那口黑漆棺材之上。
棺材通体漆黑,表面光滑如镜,隐隐散发着一股冰冷而又腐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上面刻满了红色的密密麻麻的文咒,包裹着个棺材。
大殿四周散落着无数的金银财宝。
“有人!”
台阶之下,一个人跪首朝拜着上方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