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258)+番外
不禁抬了抬下巴,懒懒说了句:“这些你记着就行,我可记不住。”
言外之意就是顺手而为,没有下次。
瞿蕤琛不知所以地笑了笑,回头又帮南平松了松领口,视线被他的身体隔断,言知洲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
转过头的脸色忽地沉了下来。
暗骂了一句,
他大爷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
南平在下机前是瞿蕤琛叫醒的,她睡了足足一个半小时。出了一身的汗,醒了还倒舒服一些,只背上黏腻腻的。
下了飞机,不适的症状就全然消退了。她只无奈,好不容易坐一次头等舱,居然也没享受到。
别说吃一口美食了,就连杯香槟都没能喝到。
索性是睡了个饱。
这下子精神头都足了起来。
到了京城,不用叫车,就有专车来接这几尊大佛。南平算了半个家属,也跟着得了好处。
就是这歇脚的地方在军区大院的一处老式别墅里,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猜到了瞿蕤琛等人过来京城一定是要见什么人办什么事,却不曾想,住得地方也这么规矩。
她不禁瞟他一眼,见他神色自然,便把堵在喉头的话又咽了下去。
毕竟少说多看,才是一个官员‘家属’的本份。
这一眼她收回得快,就连瞿蕤琛也没有留意,可却被一直走在两人身后的言知洲看了个正着。
他哼笑一声,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有意思么?谈个恋爱还不能想问什么问什么。
有够拘谨的!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商邛虽不算那只黄雀,却也没错过言知洲那嗤笑的眼神,他把视线放远,望住了前方的少女,侧脸正笑着清甜。
他轻笑,明明是清纯的模样身材却凹凸有致。
确实对了男人的口。
看着年纪也浅,心思好像也不深,跟在瞿蕤琛身边,不似正牌女友,倒像是被包|养的金丝雀。
这倒也奇了,瞿外交官也好这口‘腐|败’呢。
“他们挺配的不是?俊男靓女看着就赏心悦目。”商邛笑着说了句,一旁的傅颐生听了,自然要给接话的面子。
他视线放开,正巧瞥见前方的少女像只落了线的沙燕风筝跑进了别墅的花圃,回头望向瞿蕤琛时,扬起了抹明媚灿烂的笑容。
正午的阳光都成了她的装饰,给她披了层薄薄的金纱,她扬起手回招着,像是把光捧在了手上。
极度惹眼。
身后的花圃百花开放着,却也成了背景板。
诺大的别墅院子里,只她一人在发着光。
傅颐生看了这一眼,便收了视线。
淡淡地回了声,“嗯。”轻飘飘的鼻音,不细听就被风吹散。
商邛笑着,并没有挪开视线,而是饶有滋味地又补一句,“还不是一般的靓。”
傅颐生蹙眉,从裤兜里取出蓝牙耳机塞上,不再搭话。
…
房间分配的也巧妙,几人除了商邛一人在一楼,其余都在二楼。瞿蕤琛和南平的房间并连,对面就是言知洲和傅颐生。
南平对房间分配没什么异议,就是面对言知洲略有些尴尬,她还没忘记上次那件狗血事呢。
索性房间对面不是他,不然开门进出难免会出现四目相对的概率。
她回房安顿了一番,进了浴室。
打算趁着休息时间洗个澡再化个淡妆,早晨出来的早,没来得及,加之又出了一身汗,不洗都不舒服。
用吹风机吹完头发,她换了一身裙装,里面是浅蓝色的针织吊带连衣裙,外面是一件短款的海马绒开衫。包裹着身形愈发前凸后翘。
得亏她查了京城的天气,不然还以为和江棱一样冷,这里三月的末尾,如同江棱五月初的温热,比春季更热,却又比夏季凉爽。
是个人人说起就夸赞的气候,就如同这个城市一样惹人向往。
权利的中心,当然也有不一样的魅力。
虽然她更爱富贵迷人眼的江棱。
速度画了个温柔的蜜桃妆,喷上BYREDO的无人区玫瑰,香味弥漫开,极淡的花香和植物的青感混在其中,并伴着些许木质的辛辣和温润。
尾调的麝香和香根草,又让雪松的味道开始变得温暖平和,大气而直白。
她喜欢这瓶香水,更喜欢它推出的文案:‘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
多浪漫呢,仅仅能开出的最后一朵。
带上耳环,拿了一个腋下包挎在肩头,就出了门。
对于配饰,她也是搭配了一套的,什么风格版型的衣服配什么耳饰包包,甚至精致到指甲。
这是她出发前一天去做的。
偏粉调的裸色。
无中生有,更显高级。
垮着的短款腋下包,把南平优越的曲线显露无疑。
没有丝毫的遮挡。
流苏耳环,衬托着脸型更加娇小精致,为雅青色的卷发增添了一抹亮色。
瞿蕤琛只看着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下楼梯,都不觉得漫长。
他自然地牵过她的手,一同出了别墅大门。
上车后才发现,原来其余几人都已经在车上了。
她脸色微微发烫,露出了抹歉意的笑。正对上傅颐生的视线,他似乎没想到会对上眼神,愣了一会微微颌首后移开。
而他身后的商邛却要自来熟得多,“卢小姐别见外,男士等女士一会本就合情合理。”更别说还是瞿外交官的小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