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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级风(29)

作者: sissycici 阅读记录

许博洲向周晚依次介绍自己的同学和朋友,三位都是澳洲人:“sam、Ryan,我的同班同学,现在是澳洲航空的飞行员,Parker,贝斯手,在澳洲玩音乐认识的。”

周晚用英语和他们交流。

纪燕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问:“你的同学和朋友,就没有女人吗?”

许博洲转了转酒杯里的冰块,回:“我不和女生玩。”他的视线大方的挪到了周晚身上:“从小到大,我只有周晚一个女性好友。”

几个男人开始起哄。

纪燕均做了一个听吐的表情。

趁他们聊天的时候,周晚转头看着外面的街景,这些年,她去了好多地方,但竟然没有来过悉尼,可是今天当她走在这片土地上,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时,她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此时也是,她一点也不紧张,是这么久以来,最轻松的一次。

听着他们聊天聊地,她没有插话,却笑了。

纪燕均突然打断聊天:“各位,玩点游戏,如何?”

男人自然没意见,周晚问什么游戏。

纪燕均解释:“猜牌,玩法很简单,只要猜桌上的牌大于5还是小于5,猜错三次以下,喝酒惩罚,猜错三次以上,就要随机挑惩罚。”

许博洲让周晚别紧张。

但周晚似乎并不紧张,有点感兴趣:“好。”

纪燕均从吧台要了一幅扑克牌,他随意抽了一张放在桌上,从坐在最外面的Parker开始,一个个轮流猜。

前六轮,几乎所有人都输了一次,不分上下。

到了后面,周晚的运气开始变差,连输了两次,但她并没有逃避,从容的愿赌服输,对纪燕均说:“抽惩罚吧,我都可以。”

纪燕均打了个响指:“老板就是老板,格局大。”

许博洲瞪了他一眼:“废话少说。”

纪燕均闭上了嘴,让周晚自己抽惩罚,她翻开纸片,看到上面的英文时,还是惊到了。

惩罚是:和在座一位男士对嘴咬冰块。

许博洲不悦的质问纪燕均:“这玩意你哪来的。”

纪燕均委屈的指着对面的超市:“随便买的。”

“……”

见惩罚尺度有点大,纪燕均想说换一个,不然惹怒了某些男人,他估计没法活着回国。

可周晚突然扯了扯许博洲,用帮忙的语气问他:“你愿意吗?”

第14章 醉酒的吻

不远处是悉尼歌剧院和海港大桥,建筑、海面被星辉笼罩,夜越深,越迷人,而方才还较清净的酒吧,忽然多了乐队的歌声。

是一首小众的灵魂乐,《Can I Call You Rose》。

我可以叫你“玫瑰小姐”吗?

‘Cause you’re sweet like a flower in bloom

因为你甜得像一朵正开放着的花朵

Can I call you Rose

我能叫你“玫瑰小姐”吗

‘Cause you’re fragrance takes over the room…darling

沙哑性感的声线穿进沙发上举止亲密的男女耳中,爬上肌肤,蔓延到心底,酥酥麻麻。

许博洲自然没有拒绝周晚,以好朋友的身份,帮她完成了咬冰块的惩罚。

他们的身高差过大,以至于周晚需要高高仰起上身,才咬了两三秒,几滴融化的冰水划落至了她细白的脖颈上。

一颗圆球形的冰块,不大不小,即便她再小心,还是不小心碰触到了许博洲的唇。而他却一直睁着眼,看着紧张的她,连眼皮都在颤。

时间过去了不止十秒,旁人一直没喊停。

许博洲用牙齿用力咬住冰块,吐进了不用的杯子里,扯了几张纸,先给了周晚,然后自己擦了擦嘴角,看向纪燕均:“怎么?看上瘾了?”

此时的纪燕均已经上了头,俨然忘了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老板,他握着酒杯,坏笑:“嗯,俊男美女玩这么刺激,舍不得喊停。”

环境很吵,周晚没清太听,只知道纪燕均应该是在调侃自己,不过她倒是习惯了,因为她和许博洲的关系,从小就老被别人拿来调侃,但她心里始终都有把尺,也很清楚他们在这一方面是有默契的,都不会跨越雷池半步。

她视线一会飘向舞台,一会又飘向街道,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半后,她才发现,原来许博洲悄悄给自己要了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难怪没有任何上脸的感觉。

乐队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氛围拉满。

刚开始还有空位的酒吧,瞬间坐满,过道里都站满了男男女女。

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靠在栏杆上,时不时冲周晚挑眉笑,明目张胆的搭讪。

虽然周晚在美国留学了几年,但平时很少去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再加上她胆子也比较小,陌生男人只要散发出一点点挑逗的意思,她就会感到不适和害怕。

“坐到里面去。”许博洲让周晚和自己换座位,她乖乖挪到了里面。

换好位置后,许博洲立即给了外面两个欧美男人一记很不客气的眼神警告,他们这才走开。被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些杂乱的人影,周晚瞬间充满了安全感。

对面的纪燕均脸上是一副很好嗑的表情:“讲真的,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知根知底,就没想过从朋友变成情人?”

“……”

周晚头低下,双手握着酒杯一抿,没有酒精却红了脸。

“想过。”许博洲的回答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四双眼睛齐刷刷盯向了他,而他却懒散散的靠在皮椅上,晃了晃酒杯,笑:“但是我一想,要伺候一个爱哭包,有点辛苦,还是算了。”

周晚刚刚提起的心立刻放下,她就知道他老不正经的喜欢开这种玩笑,不悦的和他杠:“我为什么是爱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