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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皇妃(760)+番外

作者: 倪思瑶 阅读记录

“苏公公,我真地不知道福晋为何一直久病不愈。是灵秀一直伺候在里面,她们有什么话也是避开我说的。苏公公,求求你,替我跟主子爷说说吧,我真地什么都不知道。”

苏培盛看着一脸诚实的秋蝉,叹了口气,将手上的食盒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秋蝉姑娘,杂家瞧着你不是那种刁钻古怪的人,如果你真不清楚,不如再想想,福晋那边可有什么咱爷不知道的地方。如果你能说出一点来,那杂家才好为你求情呀。你若只一味地说不知道,主子爷岂能对你开恩?”苏培盛看着这秋蝉是个老实人,便心生怜悯,提醒她道。

秋蝉一脸苦相,自己如果将福晋那些事情说出来,自己如何还有立身之处。而且她与春柳夏荷以及冬雪都是跟着福晋从乌那拉那家陪嫁过来的丫鬟,而她自己则是乌那拉那府的家生子,自己的老子娘兄弟都还在那边做奴才呢,如果自己将福晋出卖了,他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呀!

苏培盛瞧着秋蝉的神色,知道他正在做思想斗争,便连忙劝道:“秋蝉姑娘,杂家也知道你是担心,怕累计家人。但是如果你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还管别人做什么?”

秋蝉浑身一震,苏培盛说的这句话的确是,自己不过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姑娘,还没有嫁过人呢。当初随着乌那拉那氏嫁过来的时候,才刚过十二岁不到,是四个丫鬟里面最小的一个。就因为此,乌拉那拉氏一直不怎么重用秋蝉,又因为她性子愚钝老实一些,所以更不受重视,一直就在屋子外面伺候着,算是个二等丫鬟。现如今,春柳与夏荷都出去了,她才被提上来,但是还是排在灵秀之后。

然道自己丢了性命,就为一个并不十分看重自己的主子吗?秋蝉此刻心里正在做激烈的天人斗争,最终她想到了一个唯一可行的办法。

“苏公公,奴婢有个请求,如果主子爷能满足答应奴婢的请求,那奴婢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秋蝉的眼睛里再无一丝犹豫。

“好,你说,你尽管说。我替你去跟爷说。”苏培盛见秋蝉终于肯说了,立刻说道。

秋蝉想了想,她的确不知道福晋为何一直在喝药,却迟迟病不好的原因。因为福晋与灵芝的确是避开她做的。如果真要说福晋的事情,然道要将以往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吗?那个时候,秋蝉还很小,所参与的事情不多,只是偶有所闻,如果说出来,很多事情都物是人非了,哪里去找当初的证据呢,比如宋氏的第一胎到底是怎么落的?还有李氏的第一胎是怎么死的,都与福晋有关系。

秋蝉思量着,决定不再提那些事情了,必经事隔多年。还是说一说最近的事情吧,秋蝉想好了,便抬头对苏培盛道:“公公,奴婢真地不知道福晋为何久病不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灵秀一定知道。因为福晋与她都是背着奴婢们行事的。但是,奴婢知道,主子爷院子里有个奴才与福晋来往密切。奴婢怀疑他是在与正院有勾连。”

苏培盛大吃一惊,急切地问道:“谁?”

秋蝉说道:“赵全!他一直就在与福晋这边通风报信。”

苏培盛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他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赵全可是自己的徒弟,这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尹氏与福晋一同谋害过三阿哥,奴婢只知道她们在三阿哥的被子上动了手脚,其他具体有什么就不知道了。”秋蝉道?

苏培盛的脸色顿时恢复了,虽然赵全是自己的徒弟,但是他自己要作死,他可是管不的了那么多了。

“公公,我奴婢的要求就是将奴婢送出去,对外称就说奴婢已经被杖毙!奴婢不能去与福晋见面对峙了。不然奴婢的家人都会受到连累。奴婢情愿一人受苦,也不愿意累及家人。”秋蝉恳求道。

苏培盛现在满脑子的赵全,几乎都没听见秋蝉说了什么。秋蝉见他不吭声,以为他不肯答应,便又哀求到:“公公,你可是答应了的。”

苏培盛说道:“你放心,我会去与爷说。你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应该没问题的。现在,你好好吃饭吧,杂家这就去禀报主子爷!”

待苏培盛回到四爷那边,他正在埋头查看什么。这一日,他跟着四爷在宫里头,只见他始终皱着眉头,好似心里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他的心里。

苏培盛有些踌躇,他对赵全不是没有一点感情的,到底喊了自己几年的师傅,现在如果在四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去跟他讲,很可能直接拖出去打死!

“那两个丫头招了?”四爷头也没太抬,就问。

“灵秀真地很硬气,受了好几处刑,居然还不松口!秋蝉倒是说了一些。”苏培盛道。

“不过一个丫头,我看她还能挺多久?秋蝉招了多少?”四爷沉着脸道。

苏培盛在肚子里转了转,才说道:“秋蝉招了一些福晋之前与尹氏害三阿哥的事情。说她们当时在那个被子上做过手脚。她说她的确不知道福晋久病不愈的事情,每次药都是端进去了的。再就是,福晋买通了咱们前院的奴才,专门给的福晋通风报信。”

四爷听到这里,立刻变了脸色,严厉地问道:“谁?”

苏培盛心里一抖,他知道四爷最恨身边有别人安排的耳目,如果自己这样说出来,恐怕赵全性命不保了。

第1048章 赵全

“你怎么了,爷问你到底是谁?”四爷道。

“是赵全。主子爷,都是奴才教导不周,赵全或许是迫于福晋的威压,是一时煳涂了,还请爷能网开一面……”

“你跟着爷的时间最久,他既然能用前院里的消息出去卖消息,那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卖的?”四爷打断苏培盛的话道。

“爷,赵全能否让奴才去亲自问他?我看看能否让他将所知道的都交代清楚,只要他真心悔过,还请爷能留他一命!”苏培盛跪了下去道。

按说他轻易不会开口与四爷求情,可现在为了赵全,居然撕得下脸面为他求情,也算尽了师徒之情谊!

四爷瞅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苏培盛,几乎不带任何情谊的声调道:“你可从来没在爷面前为谁求过情的,如今却为了一个赵全破了例外?”

苏培盛苦着脸道:“古语有云子不孝,父之过。子不学,师之惰。赵全虽然不是奴才的儿子,但好歹喊了奴才几年的师傅。奴才今日厚着脸皮跟爷求情了。”

四爷坐在椅子里不说话,过了半晌,紫然进来给四爷换茶,看见苏培盛跪在地上的样子。

“启禀主子爷,奴婢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正是事关赵全的。”紫染道。她刚刚在外面自是听见了苏培盛与四爷的对话。

“说吧!”四爷惊讶地看着紫染道。

跪在地上的苏培盛自紫染进来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必经平日他可是前院仅次于大嬷嬷手下的,如今却被紫染瞧见跪在地上的狼狈样子,实在太丢人了。

“启禀主子爷,奴婢有一次看见赵全的袖子里掉出来一个金手镯。奴婢瞧着那样式,怕是哪位格格的。”紫染道。苏培盛听到这里,一下子瘫软在地。紫染地话相当于坐实了赵全与四爷后宅里的主子之间的勾连。刚刚苏培盛还在替他辩解几句,必经福晋是主子,现在赵全既然敢收别人的金镯子,便就是实实在在的靠卖前院的消息来为自己谋财了。

四爷更是脸彻底黑了,再也听不进去苏培盛的话,厉声道:“听到没有,你看看你带的是什么好徒弟?”

苏培盛从没有从四爷嘴里听到过对自己这样的责备,顿时感到自己刚刚开这个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苏培盛的好处就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四爷身边的一个贴身太监,尽管很多人不敢得罪他,包括福晋,都想拉拢他来获取四爷的行踪消息,可都被他或明或暗地拒绝了,可没想到最终却是败在自己的徒弟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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