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我当定了(快穿)(164)
“四皇子说是自己不小心打翻烛火才引起了火灾。”
“嗯?”叶榕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耳鸣听错了。
闾湫也坐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你们没听错。”容七说完这话就撤了。
叶榕和闾湫面面相觑一阵儿,而后叶榕低声问:“现在你想跟我一起出去玩吗?”
“还去主子府上放火?”闾湫惊讶得都站了起来,“现在一件事一片灰烬了,不如再等等?”
叶榕眨了下眼:“你若是想再放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闾湫反应过来这次叶榕口中的玩是单纯的玩,便松了口气。她点了点头,问:“去哪儿?”
“不知道。”叶榕沉吟,摊手,“总之是没去的地方。”
“好。”
闾湫抱着一只小猫和三只幼崽,一口应下。她本来也不在意去哪里。
“幼崽放下吧。”叶榕觉着自己照顾不了这么多崽子。
一只闾湫一只小猫就已足够。
两人很快就消失从东宫消失,离去前叶榕还特意去看了一眼容六,确认他只是被打了几板子,没有性命之忧后放下了五张一百两银票。
比起道歉和关心,容六更喜欢这种赔礼。
可惜的是他还没欣喜多久,第二天夜晚他就被容三容七抬着去了主子书房。
刚想挣扎着行礼,一只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起,他半跪着勉强仰头得到一分喘息,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嗬嗬声。
“主……”
“叶榕和闾湫呢?”
容六眼神迷茫,窒息感让他听不清主子说了些什么,只能迷蒙看见主子冰冷刺骨的眼神。
“容十去哪里了!”歇斯底里的模样让容六恍惚,主子一向最在乎仪态仪表,怎么会……
耳畔模糊响起首领的声音,掐住他脖子的手骤然松开。容六跌坐在地上,还未缓过来,再次被质问:“容十呢?”
容六疑惑摇头:“属下不知。”他一直躺在床上,怎么会知道容十去哪里了。
“容十带着闾湫跑了。”容一冷声道。叶榕一天一夜没回来,早在主子不耐烦之前就派人去查探她的行踪了。
叶榕有意隐藏自己的踪迹,只到城西便无处可寻了。
“去问尉迟璋兰。”尉迟景时忍耐到极限了,他额上青筋四起,眼中遍布红血丝。
容一知道现在的主子无法劝阻,便领命退下。再去四皇子府之前,他把林沉巳带到了主子房间外……
第91章 再放一次火
闾湫死了。
叶榕平静地将一旁不停拱她的小猫抱了起来,顺了顺它光滑的毛发,道:“她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客栈掌柜战战兢兢命人进来把棺材抬了出去,他扒着门框强装镇定:“叶公子,现在正处夏天,您当真要将小姐运回京城吗?”回到京城马不停蹄也要一天两夜,这尸体怕不是半路就会臭了……
叶榕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那掌柜看得两眼放光,住了嘴,再也不多问,只连声保证会派最能跑的马和驾车技术最好的马夫送她二人回家,绝不会颠簸了闾湫。
掌柜的见叶榕出手大方,又是个可怜人,忍痛将自己去年冬天存的半方冰拿了出来,用布料裹着放在棺椁外侧。
马车在暮色中渐行渐远。
在路的尽头,是天翻地覆、全然一变的京城……
尉迟璋兰是第一个知道叶榕回来的人——因为他的府邸又着了火。
黑烟滚滚,人来车往。
或许是因为上次有了经验,也或许是因为房间内摆设几乎被搬空了没什么可燃烧的物件儿,这次火被扑灭得特别快。
“殿下,您没事儿吧?”
奴才们关切地迎上来问,尉迟璋兰却开怀大笑着向一旁侍卫要了一个火折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再次点燃了自己的主卧。
像是怕火烧得不够大,他多个地点引火,并言明不许任何人灭火。
令贵妃得到消息派了苏家兄妹二人过来劝阻。
看着偌大的花费了上万两银子造景的庭院断瓦残垣,而罪魁祸首还是王府的主人,苏家兄妹看得目瞪口呆。
苏玖上前两步,拽住癫狂的四皇子,对周边的奴才们怒吼:“主子一时糊涂,你们也脑子进水了吗?”
苏埕道:“尽快灭火,陛下已经知道此事了。”
风逐渐变大,火势越发不可控起来,黑烟直接笼罩了半个京城。
尉迟景时站在窗边看着天上火,心中也怀疑是否是叶榕回来了。他刚开口要问容一,林沉巳便拿着一根长针扎进了他后脖颈。
针长得令人头皮发麻,好似要从后脖颈直接穿过咽喉从前面扎出来一般。
尉迟景时转身时,头上的针颤巍巍地抖动,在微弱的日光下闪出细细碎碎的光。
林沉巳见他还要张嘴说话,又捏起一根针,眼中透露着警告:“情绪起伏不要太大,否则今日这针就白扎了。”
“我只是想唤容一而已。”尉迟景时做了个手势,容一便从暗处现身。
“并未寻到叶榕踪迹。”
容一这句话林沉巳已经听到耳朵起茧子了,他恨铁不成钢。尉迟景时体内的蛊虫沉睡十数日了,就算脑子糊涂也该清醒过来了,怎么还时不时就念叨一个消失的叛徒?
林沉巳咬着牙,恨恨道:“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若是早知她会带着药人逃跑,便是把他腰子捅个对穿也不会告诉她药人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