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我当定了(快穿)(169)
常言道:女子生子犹如鬼门关前走一遭。
叶榕这么爱护自己性命的人绝不会为了延续生命香火去生孩子。
纵然尉迟景时后来想清楚了,也掩盖不了他第一次看到容六来信时被气得吐血晕过去的事实。
他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吗?”
叶榕拍他开的手,也间接拍开了他的异想天开。
尉迟景时也不气馁,又问道:“为什么不用手令?丢了吗?”
“丢了容六也丢不了手令。”
“那为什么这三年你都不去取钱?”
叶榕没回话,但尉迟景时明白她的意思,十分委屈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不会去打扰你。”
“我怕到时候你杀了容六。”
尉迟景时扯了扯嘴唇,对于她这种故意气自己的行径表示无所谓:“如果容六接受,我也能当你的外室。”
叶榕在信里见他这么写过,当时觉得这人真是气疯了,什么话都敢写出来。可现在瞧着他认真的神情,才发觉对方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有这么个打算。
叶榕惋惜道:“很可惜,我看不上你。”
“不信。”尉迟景时得寸进尺,试探着凑了上去,“如果看不上我,你怎么会回来?”
“想太多。”叶榕无情推开他脸颊。
面上传来的微微的刺痛感让尉迟景时笑得更加开心,这让他感觉到真实,不是在做梦:“那你为什么回来?”
叶榕把容六的话换了一个傲慢无礼的口吻说出来,她假装苦恼:“你觉得容六这话说得对吗?”
瞥目看去,尉迟景时脸黑如炭,手攥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道:“几年没见,容六倒是越发大胆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晕倒在那里吗?”尉迟景时感觉自己这三年日夜不休,殚精竭虑的努力都被容六侮辱了。
他道:“你们就没发觉金元票房越来越多了吗?”
“天下民不聊生你又如何能随心所欲地玩?”
尉迟景时这话说得极为好听,叶榕却是软硬不吃:“这是你的臣民,你的天下,你的责任,别往我身上硬贴。”
尉迟景时无所谓这个,只要叶榕别把他和容六相提并论就行。那种脑子坏了的发言他是说不出来的。
尉迟景时暗戳戳邀功:“手令现在可取出之前翻倍的银钱了。”
叶榕合理怀疑他是把自己的小金库全贴票行里面了,她笑眯眯道:“那以后就更不用回来看你了。”
尉迟景时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那倒也不必。”
风呼呼吹进殿中,帷幕翻飞作响。
“容一和殿中的奴才呢?”
“如果容一在这里,你会进来吗?”
叶榕果断摇头。谁知道经过自己两年连续不断的刺激,对方会不会发疯一见到她就强硬把她关起来呢?
“所以我把他们赶走了。”
尉迟景时还想说什么,就见叶榕忽地再次消失了。
他快速追出去,只看见一抹青色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原以为她是又要走了,正失望中带着一丝丝后悔之意时,一团纸球从后面砸中了他后脑勺。
年过半百的陈太医一脸惊恐地坐在地面上:“皇……皇上,有刺客……”
自从登基上位以来,终日不苟言笑、面容忧虑严肃的陛下,竟然笑了,好似自己忽然从太医院被掳过来是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
“朕方才晕倒了。”尉迟景时扬声道,“陈老快给朕把脉看看身体如何?”
陈太医惶恐不安,皇上这该不会是因为太久没休息,癔症了吧?
陈太医上前两步,焦虑把脉。正松了一口气时,皇上又带着炫耀的口吻道:“她这是在关心我。”
陈太医又提起一口气,开始仔细给皇上把脉。千万别是因为自己误诊,耽误了皇上病情……
叶榕回去时,容六的通缉令已经传遍半个国家。再见容六时,他正蹲在一处破庙里吃偷来的烤鸡。
他一看见叶榕便号啕大哭,连声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说无脑的话,求她去解释一下,把自己的通缉令撤了。
瞧着他干打雷不下雨,叶榕嫌弃道:“行了,原谅你了。”
“我回京城见了一面尉迟景时,他让你回去。”
容六猛地站起来:“当真??”
叶榕无语:“爱回不回。”
见她此番模样,容六信以为真。“你们和好了就行,这些年我武功一点儿都没落下,现在终于能让我回归老本行了!!!”
“我们一起回去吗?”
容六迫不及待。
叶榕没回答他的话:“我要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
容六信以为真,也不管自己的通缉令,当即就启程走了。
直到欢天喜地回到了主子身边,看见主子阴沉沉的双眸,容六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
不过结果如他所愿,他重新做起了杀人的勾当,而原来的容三等人则各自被安插在朝廷军队之中,差距可谓之大。
也正是从容六回到皇宫这一日起,尉迟景时彻底失去了叶榕的踪迹。
在大臣们一次又一次地催促请求之下,后宫终是进了人。
但在第二年秋日,尉迟景时正式从王室宗亲中挑选了一位年纪小尚未懂事的孩童过继到自己名下……
立太子的那一年,尉迟景时终于再次得到了叶榕的消息——她在江南用手令支取了六枚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