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我当定了(快穿)(259)
叶榕观他手腕已经被绑的血液不流通,一整个青紫的模样,亲自解开了第五尧手腕上的绳结,解了半天解不开,就让卢歌拿剪子来剪了麻绳。
“卢歌,这次你过分了。”下次帮个蝴蝶结,好解开。
听着叶榕的话,第五尧抛了一个得意的眼神给卢歌。
卢歌气得鼻子都歪了。日月可鉴,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打了一个活结,稍微用力拽一下左侧的绳子就能挣脱……
卢歌悟了。
第五尧是故意做给公主看的!
卢歌想解释,那边第五尧却已经‘大度’地将话题扯了开来。
“公主,你脸色看着不怎么好,该不会是生病了吧?”第五尧关怀道,“要不请巫医来看一看。”
卢歌一听这话,连忙去观察公主神情。发现第五尧所说不假后,她自责万分:“您昨夜还是没睡好吗?”
叶榕摆了摆手:“无碍,水土不服而已。”
卢歌不听,立刻去唤人喊来了太医。
叶榕无奈,只能伸出手腕让太医把脉。
“公主最近是不是时常感到头晕恶心?”刘太医问询。
叶榕摇头。
“那夜晚梦多吗?”
叶榕继续摇头。
刘太医把着脉沉吟不语,卢歌在一旁等得心浮气乱,但又不好催促太医。
刚一收回手,卢歌便迫不及待开口问:“怎么样?”
刘太医犹豫半晌,道:“卢歌姑娘,臣等下熬制一盅药来,务必看着公主喝下。”
“是。”
送走刘太医,卢歌也没了心情跟第五尧胡闹。她详细将自己被打晕的经历一一道来,看着一侧第五尧已经蹬鼻子上脸坐到公主的软凳上,她也只是瞪了一眼警告他快点下来。
第五尧张开手,动作幅度极大地揉捏着自己手腕的瘀血。
叶榕装没看见,问卢歌:“你可有丢失什么东西?”
卢歌摇头,她确认过匣子还在自己怀里,没有人动过……等等!她的花呢!
卢歌唤发现自己的小将士前来,问他可有看到采摘洗干净的花。
小将士摇头:“没见过。当时只有卢姑娘一个人躺在那里,我原先以为你是生病晕倒了,是将军说你是被袭击了才反应过来……”
小将士惭愧叩首:“公主,昨夜是属下当值,没能发现贼人是属下的过错,求您责罚。”
叶榕摆手,让他起身:“人没出事儿就行,下次警醒着些。”
小将士感激不已:“是。多谢公主。”
卢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那贼人对她的花很感兴趣?可那花遍地都是,没必要抢她的啊。
见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叶榕便挥手将这件事情揭了过去。
“那我所蒙受的冤屈呢?就这样白白被人捆了压在这里跪了这么久?”第五尧不满意了。
卢歌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勉强给第五尧道歉时,就见自家公主护着她,道:“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只要稍微闹一点儿动静,自己就会被吵醒。
第五尧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机没被人发现,正难过着呢就听见叶榕戳破了他。
第五尧勾唇笑了,故作不知:“听不懂公主再说什么。”
“如果你的这点小聪明能用在该用的地方就更好了。”
卢歌掩饰不住开心,笑呵呵地为公主梳头装扮,第五尧见缝插针,也凑了过去,在桌子上看了半天,拿起来一个盒子。
他也就认识这个,上次卢歌拿着这个给叶榕描过眉。
第五尧捏起像是一座小山似的东西,琢磨着先在自己手上画了一下。
这熟悉的动作让叶榕想到了一个人,她眯眼,问:“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卢歌闻言也看向了第五尧,发现他手里拿的是螺子黛,上面的尖头已然被消耗掉一大坨,心疼不已。
“往眉毛上涂的。”第五尧语气斩钉截铁。
叶榕笑问:“你这是想为我描眉?”
卢歌心里咯噔一声,先是警告地瞪了一眼第五尧,复又看向公主。草原上的人不懂礼节,但公主不可能不知道……
第五尧从卢歌的反应中明白过来这可能有什么忌讳,随手又将螺子黛扔回到了盒子里:“只是看看而已。”
“不然我在这儿显得怪多余的。”
叶榕不知道他原先的主意是什么,不轻不重道:“既然知道自己多余就出去找个不多余的地方待着去。”
“比如?”
“今日的羊还未放,这应该是你的强项吧?”
第五尧哦了一声就出门了,叶榕从古铜镜里观他出了营帐,抬手示意卢歌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正好去看看了刘太医的药煎制得怎么样了,好了就端过来。”
“是。”
营帐里只剩下叶榕一个人后,她便无所顾忌地拿出纸笔在桌子上写了些东西。
所有的怀疑列举到一起后,叶榕看着总结出来的答案阴沉下了脸。
至此她可以确信,是真的有人在背后针对她了。
而有能力用一整个小世界来针对她的人,也只有高高在上,并不把小位面放在眼里的主神了。
叶榕将原主身体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她确认原主的身体和自己的灵魂并没有产生不融洽,甚至还很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
完美到如果不是叶榕确认自己没来过这个世界,她都会怀疑这原本就是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