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丞半晌没说出话来,“你好变态啊!”
江言舒服地眯了下眼睛,毛桃子果然不穿更好看。“对。我是变态,你乖一点。”
“但是……你也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吧?”金丞还在试图挣扎,寻找着他们丝丝缕缕的关系漏洞,“你怎么这么中二啊,叫孤君,还骗人,还加我企鹅号骗人!我生平最痛恨别人骗我,你完了,等你给我解开我往死里揍你!”
“那要是解不开呢?”江言说。
金丞皱了皱眉头。“你……”
糟糕,他怎么口不择言把关键信息给忘记了!孤君他是干什么的?他专业玩绳子的一人!一根红绳能栓出花来,玩儿得滚瓜乱熟,玩儿得天花乱坠,玩儿得目不暇接。果真他又看到江言转身了,抽开了木箱子最下面的抽屉。
慎刑司对江言而言这是百宝箱,抽出了一条红绳子。
“所有的绳子我都做过软化和消毒了,不会过敏,不会勒伤。其实你挺了解我,我确实不喜欢在作品上留下痕迹,我认为人为的印记会破坏情绪承载的完美度。但是……”江言一顿,“你总是欺负我……”
要不是金丞被捆着,他真以为是自己身处高位把江言给辜负了!
“如果你觉得没面子,我不介意叫你‘老公’。”江言的一只手撑在金丞的耳边,“老公,你说对吧?”
金丞咽了咽唾液,眨了眨眼睛。“我我我……”
“嘘,别乱动,当享受就好了。而且我询问过你的意见,工具箱已经到货,用还是不用。是你自己鼓励让我用的,我多听话,这么听话的老婆你到哪儿找去。”江言在金丞的鼻尖上亲了一下,“但是在我用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尿尿。”金丞打了个岔,“你先放开我,让我去尿泡尿?”
“休想。”江言瞥了一眼他下头,“尿床上,我给你接着,我给你擦。”
金丞动了动臀部:“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在我面前的可信程度可不怎么样。你会跳下床就跑,扭头就去找别人,干一些‘手有余香’的浪.荡行为。但是没关系,只要你别真动心,我也不会真的生气。我这个老婆可是很大度的。”江言捏着金丞的下巴亲了一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什么?金丞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色.情的话题,没想到……居然是纯爱!
“问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江言又亲了亲金丞的颧骨,显然他喜欢死他了,“你要是说一句‘不喜欢’,我马上放开你,再也不纠缠你了。我也要面子,总这么伤害我……会难过。”
金丞一听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江言他太狡猾,用爱情来挟持他。
他当然喜欢,不喜欢的话早翻脸了,饶是姜信鸥那种练散打的都没能赢自己几次。金丞就是知道自己喜欢,才不敢说,才一直退。结果就是养蛊一样养了个大的,把江言变态的一面激活。他一活,就要开始挤压自己的空间,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把自己的话都挤出来!
金丞他还是不够老练狠毒,让他撒谎说“不喜欢”,做不到。他就是冒着水儿的海绵,一捏就完。
转瞬间的恍惚被江言捕捉,他捏着金丞的小脸蛋儿开心地亲了一口,放下红绳子,又开始倒腾他那百宝箱。金丞也在这时候看过去,抻着脖子,想要把刚才那“惊鸿一瞥”看个清楚。首先他看到的就是一串……玻璃珠子。
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看着那么好看,但是又那么危险。旁边是好几个型号的塞子,形状各异,材质也不一样。最小号是银色,形状呈流线型,还有金色、玫瑰粉、纯黑色和透明的,形状都不一样。有金属的,还有木头的,怎么还有橡胶?
在塞子的右边,是几根不同材质的小细棍棍。有些小细棍上头很光滑,有些上面带有凹凸不齐的螺旋花纹。
左边是一些夹子,还有……电线?
江言兴致勃勃地转过身,拿着一个皮质项圈。调整好宽松度之后戴在了金丞的脖子上:“大小合适吧?”
“这什么?”金丞往下看,黑色皮质柔软,边缘处打磨细腻。底下还坠着一个金色的小狗骨头铃铛。
“足金的,上头有你的名字。”江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铃叮铃响起来,很好听。我幻想过很多事情,要不是咱们跆拳道不允许戴首饰,我真想看着你戴它上场。”
江言一边说话一边调试着角度、宽松度,确定能伸进去3根手指也不勒才放心。金丞肯定不干啊,好几次低头咬,尝试着把它摘下去,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人这样对待过他。可是他咬得越凶,江言就越喜欢。
不听话的小野狗,驯服开端确实容易过激。所以需要……一些艺术。
“你知道你很适合戴一些东西么?”江言的手指滑过他的剑突。
金丞看着胸口:“你又要干什么?快摘了!”
“可以给你穿孔么?”江言认真地问。
金丞不干:“你休想!”
“那好,我不想这个。”江言继续抚摸,“有一种扩孔的,你喜欢么?”
“我不喜欢。”金丞发觉他真的很绝,如此认真地挑战别人的身体极限,还挺有礼貌。江言没得逞,果然又想别的了:“有一种带有微电流的,据说可以充分刺激这里,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