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恋爱脑夫君他称帝了(38)
忙起身下了台阶迎接圣驾。
这头的容越容瑾宸和苏蓁蓁,原是边走边聊。
“蓁蓁丫头。”容越原本正笑容和蔼地看着苏蓁蓁,边打趣“要不要朕晚上给你打包一份果木烤鸭带走?”
“顺便给子昀也尝尝。”
苏蓁蓁小脸笑得很灿烂,心里暗暗嘀咕:陛下,您这样关心我爹爹,真的很难不怀疑你们之间纯洁的关系……
娇娇软软地朝着容越微笑,“谢谢父皇,您真好,如果能再来一份莼菜鲈鱼羹就更好了。”
“您都不知道,儿臣爹爹昨日亲自下厨做了这道莼菜鲈鱼羹,可惜了这鲜美的鱼和菜,不好吃。白白浪费了父皇赏的鲈鱼……”
看着她小女儿撒娇抱怨的模样,容越眸子蕴着笑意,“蓁蓁丫头想吃,朕再赐你几条鲈鱼,再分你几份莼菜鲈鱼羹,这样可行?”
苏蓁蓁笑得桃花眼都眯成了月牙的形状,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谢谢父皇,儿臣都不好意思了。”
容瑾宸默默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聊得热火朝天,比他这个亲儿子还像父女两个。
容越勾起唇角,“明日蓁蓁丫头和宸儿来陪父皇用午膳,朕也想尝尝子昀的手艺。”
少女绝美的小脸一僵,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爹爹的手艺给陛下尝了算不算下毒?
容瑾宸倒是眼睛一亮,他刚想说明日抽不了空和卿卿见面。
果然还是亲爹靠谱。
说笑间,他们把苏蓁蓁送去了后殿。
苏蓁蓁快进殿门时,才扭扭捏捏地偷偷抬眼看了看容越。
“父皇,您和宸宸亲自送我,是不是有点太兴师动众了?”
容瑾宸握着她柔软嫩滑的小手安抚地捏捏,温声道:“父皇不会怪你的,是我要送卿卿,父皇他是跟着我来的。”
容越看着偷瞄他的苏蓁蓁,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盯着他的容瑾宸。
笑着拍了拍容瑾宸的肩膀,“是是是,宸儿说得对,朕自已跟来的。”
这时他们已经进了武英殿后殿,刚踏进殿门就看见了一位穿着恭人命妇朝服的夫人面色惨白地倒在了地上。
她面前也是一位穿着恭人命妇朝服的夫人。
苏蓁蓁:哎呀!
有瓜。
殿内众人见到陛下后,纷纷行礼。
“臣妾/臣妇/奴婢见过陛下,儿臣见过父皇,陛下/父皇万年。”
她们眼神很好,哪里看不见牵着苏蓁蓁手的燕王殿下。
啧。
她们也不敢有意见。
毕竟天底下权力最大的老大都没说话。
容越沉声道:“起。”众人起身。
吴贵妃心下暗恨,偏偏是让陛下看见了御前失仪的命妇。
冷着声音,把玩着涂成正红色的蔻丹,淡淡掀起眼皮,“怎么回事?”
她的心腹宫女灵芝道:“回贵妃娘娘,这位恭人是国子监祭酒夫人齐徐氏,走错了道。旁边这位是宣武将军齐将军的母亲齐田氏。”
太子妃的心腹宫女知画也道:“仿佛二位恭人似曾相识,有隐情。”
容越眼神淡淡地睨了她们一眼,看着惊慌失措的齐徐氏,语气平缓地询问:“齐田氏,你可有话说?”
齐田氏的儿子齐翼德此次击退匈奴立下大功,功绩足以封侯。
容越不介意给她一次机会解释。
齐田氏动作优雅,依稀可见世家贵女的风范。
“启禀陛下,臣妇要状告国子监祭酒夫人齐徐氏,二十年前伙同国子监祭酒齐寿谋害其发妻嫡子。”
苏蓁蓁捏了捏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手,眼波流转,朝他眨了眨眼。
容瑾宸已经拉着她坐在了于福海命人搬来的黄花梨太师椅上。
容越坐在太师椅上,垂下眼眸,余光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容瑾宸和苏蓁蓁。
嘴角浮现愉悦的弧度,又眼神淡淡地盯着她,“讲。”
“陛下恕罪,容臣妇细禀。臣妇乃国子监祭酒齐寿原配发妻,二十年前被……”
齐徐氏二十年前曾经是齐寿的爱妾,盖因齐田氏成亲三年未能有孕,齐寿母亲做主从通房丫鬟抬成妾室。
两年后,齐田氏有孕。
可她未曾想,表面上还算尊敬发妻的齐寿居然伙同齐徐氏一起,在她临盆当日灌了她假死药。
造成她死血崩去世的假象,连带着她刚出生的儿子一起灌了假死药。
又被偷梁换柱,丢到乱葬岗,死后不得葬入齐氏祖坟。
她之后又被西北的一户人家拉去配了冥婚,好不容易挣脱困境。
在西北隐姓埋名,把儿子抚养长大……
众人听着她的话,不寒而栗。
宠妾灭妻世间大多数男子都是如此,可明面上尊敬发妻,背地里却伙同妾室害死原配发妻和嫡子,简直畜生。
她们也明白出嫁女子失踪在外多日,明面上又已去世,想回归家族简直痴人说梦。
太子妃柳叶眉紧蹙,“齐田氏你可有人证?”
她沉默了良久,道:“臣妇没有,那假死药能让人保持三日清醒,臣妇的母亲不知是否在世,她能认得出我。”
至于父亲,他的心里只有家族和男丁。
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自已一个人独自抚养儿子长大。
容越笑了笑,“让锦衣卫去查。”
齐田氏也知道自已能力不足,又没有证据,如果不是明白当今天子圣明,她也不敢这么鲁莽。
主要是她真的不能控制自已的情绪,见到仇人恨不得生啖其肉。
对着容越行了一个大礼,“臣妇叩谢陛下。”
此时的齐徐氏面如死灰,她知道她完了。
齐田氏的娘亲在世,又有锦衣卫出马,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