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不许亲我!(115)
“你先前不是来过两回吗?还是在紧张晚上?”
刘纱红着脸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好啊你,学坏了。”
“我才没呢。”她抿唇笑着朝刘纱眨眨眼,“诶?舅母给你避火图了吗?”
“给了,昨晚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刘纱脸更红了,“但我娘跟我讲了很多,说什么要在身体里多留一会儿,将腰垫高一些,能更容易有孕,还说头一次会疼一些……诶?你当时疼吗?”
阮葵听得云里雾里的,茫然道:“我不知晓。”
“你是不是傻?疼不疼你自个儿都不知晓?”
“我、我说不清楚。”她其实也没将那避火图看完,她都不知晓她到底有没有和元献那呆子同过房,但他们每晚都要亲嘴,还要抱在一块儿,她觉着应该是有过的吧?“你急什么?你晚上不就知晓了?”
刘纱瞅她一眼:“我这不是想跟你寻些经验吗?我又没旁的闺中好友了,就你一个,谁知你也是个糊涂的。”
“我……”她眨眨眼,不说话了。
“哎,是了,我忽然想起来,你成亲也不短了,怎的还没有孩子?是不是……”刘纱艰难道,“你这样支支吾吾的,是不是他不行啊?”
阮葵愣了一下,她不想将自己房中的私事跟旁人说,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了,只能顺着点了头:“可能是吧。”
“啊?”刘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有些心疼,“他平时看着好好儿的啊,没想到是个外强中干的,这可如何是好?你要不跟老祖宗说一声,赶紧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也别不好意思什么,若是能治好就罢了,治不好也叫留个证据,免得以后还得怪在你头上。”
她胡乱点了头:“前阵子祖母问过的,说过了年就找大夫来的。”
刘纱松了口气:“行,那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说的,你也试试,往腰下垫两个枕头。”
“好,我记着了。”
她也不知道自个儿记着了什么,说了许久的话,外边有丫鬟来喊,说前面就要忙完了,元献叫她回去。她和刘纱告了别,快步往外去。
“大嫂子让我们回去,明日一早再来玩。明日又是元宵,让舅舅舅母他们在这儿玩一日再回去。”
“好。”阮葵呆呆应了一声。
元献看她一眼,进了巷子后,悄声牵住她的手,低声道:“说什么了?这样愣着?”
“我、我们……”她抬眸看着他,没好意思问出口,省得元献觉得她急色。
“我们怎么了?”元献追问。
“没。”她抽开手,自个儿踏上马车,忍不住又回眸看他,“你是不是不行?”
别说元献了,正在整理马车的荷生都愣住了。
“什么?”元献不动声色快步也跨上马车,将门一关,低声问,“怎的突然说起这个?”
“没、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有毛病你就早些去看,别到时候怪在我头上。”
“我能有什么毛病?”元献搂着她的腰亲,“还是说妹妹改变主意,又想要孩子了?”
她双手推他:“不是!”
元献纹丝不动,在她耳旁悄声道:“我该不是为了妹妹考虑?若是妹妹真这样想要孩子,一会儿回去就要。”
“我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离我耳朵远一些,弄得我好痒。”她挪着换了个地方坐。
元献没跟过去,笑着又问:“到底说什么了?先前还好好儿的。”
“你别问了,你说你没毛病就没毛病吧,我不问了,等着老祖宗来问吧。”
她其实就是知晓他们俩到底那样过没有,只是羞于开口,想自个儿将那本没翻完的册子看完,但整日都和元献待在一块儿,她可没脸让元献知晓她偷偷一个人看那种东西。
元献猜出了几分,晚上洗完,他斜靠在床头,看着书等待。
阮葵洗完,见他还没睡,快速爬去床里面,将被子一蒙,瓮声道:“我睡了。”
元献不紧不慢放下书册,吹了灯放了帐子,从身后抱住她:“快到妹妹生辰了,妹妹想要什么生辰礼?”
“没什么想要的。”她扭头看他,“你是不是也要过生了?比我还早一个月。”
“嗯……”
“你手往哪儿摸!”阮葵突然惊叫一声,夹住了他的手。
他脸不红心不跳亲亲她的脸颊,用手腕的骨头别开她的腿,轻声安抚:“妹妹莫慌,一会儿就好了。”
“你干嘛?”阮葵声音抖得厉害,浑身都在颤。
“妹妹不是在避火图上看过的吗?忘了?”元献微微撑起身,半个身子将她罩住,“妹妹今日到底和表姐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们同房的事?”
她下口喘着气,紧张得肚子上的小肥肉都吸起来了:“没,我没和她说。”
“那妹妹为何那样问我?”
“不要摸那里!”她忽然惊呼一声,剧烈扭动起来,“我不要!不要了!你松开我!”
元献轻轻松松就将她按住,又轻声哄:“妹妹莫怕,放松。”
“我不要我不要,我好难受……”她已有了哭腔,可怎么躲也躲不过,怎么喊也喊不过,全身挣扎得泛红了,却是一点儿没用,最后还累得直喘。
元献垂首抵着她耳边的枕头上,嗓子也哑了:“乖妹妹,舒服吗?”
“不舒服,一点儿都不舒服,你快松开我,我求求你了……”她只剩嗓子能动了,却也是说一句喘三声,“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