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同人)我的庭球梦只有六叠[网王](116)+番外
“你们要去帮的是什么朋友?他们似乎处境不妙啊……如果连□□都来掺一脚的话。”
58|青学的决意 (双更合一)
那个小提琴手身上什么都没有。
他在被鸠山指控说偷了他们贵重物品时并无慌张或生气,只眉毛一挑,把他们的质问迎面推了回去,语气温和却态度强硬:“我内心无愧,倒是愿意大方让你们搜身。但对于普通人而言,他就一定要配合你们这种毫无根据的怀疑么?”
“如果仅凭一两句揣测就可以搜别人的身,那么人人都将处在成为成为嫌疑人的风险中,便不再有人愿意出门,”这个小提琴手还是个关西人,那股子关西腔在说出这种正义之辞时显得格外令人讨厌,“再者,你们是以什么身份在与我交涉?你们在命令我么,那可是只有警察拿着搜查令时才享有的权力。如果只是请求我配合,那你们便不该是这个语气态度。”
管弦乐团的其他乐手在忍足被这帮人围起来时有些骚动,听见他这番回应时又安静了下来。
这是个相当不好对付的人。但他越这样振振有词,鸠山就越觉得他有问题。
那个小提琴手见他们没有立刻反应,倒是自己动手了起来。他先是用手指撑开了西服上的口袋,里面只有一条还未使用过的手帕,紧接着他又把手移到西裤的口袋边:“还要继续么?”
“够了!忍足,没必要理这帮人的,”身后管弦乐团的其他乐手纷纷忍不住了,平日里如此彬彬有礼的人被泼上这样粗陋的脏水,现在还要当着众人翻衣袋自证,这几乎算得上羞辱,就连之前有些动摇的人都愤怒了,“喂,你们就是来找茬的对不对?再这样我们就要请迹部财团把你们赶出去了!”
“算了。”鸠山见管弦乐团已经维护着小提琴手与自己对峙了起来,想到不能得罪迹部财团,他即便觉得束手束脚,却还是让了一步。更重要的是,那个小提琴手的态度如此坦然,似乎对贴片的去向很有信心……或许贴片也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鸠山带着人铩羽而去,管弦乐团也啐了他们一口,护着忍足离了席。前厅只剩下乐团的座椅、谱架还有钢琴尚未撤走,这些都稍后由佣人处理。鸠山盯着那些空空的坐席,觉得他们一路追索到此处,已经彻底失了头绪。
“那个拉小提琴的,之前跟弹钢琴的互动过,是不是在那个时候把贴片转移出去了?”之前追贴片时跑得飞快练过田径的那个,同时也是被强行拉下舞池的难兄难弟,顺着鸠山的目光看到那架三角钢琴,猜测道。
“你怎么不早说!”鸠山其实都不能确定这个同僚说的是否可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关于小提琴手从妹妹头手中拿到了贴片的推测也只是自欺欺人的幻觉。但他听到同僚这么说时,就好像溺水的将死之人抓紧了浮木——他也只有这一条线索了。
“但是……”同僚见到他近乎疯狂的模样,还没说完的话都往回咽了咽,有些不太敢继续了,声音越来越小,“但是那个弹钢琴的后来也接触了其他人……就在我们去围堵小提琴手的时候。”
“所以就算贴片真的被传到了钢琴手那里,现在也不一定还在他手上了。”
鸠山恨不得把这个说话慢半拍的同僚掐死,他也真的扑上去揪起了这个人的领子:“那个人呢?跟钢琴手接触的那个人呢?他是谁?他去了哪里?他长什么样子?”
这就触到了同僚之前一直没敢开口的原因……他被揪得痛苦地喘气,拼命摇头:“我不记得了!”
“什么?”鸠山眼中浮现一丝茫然,他的手松了点,“什么叫不记得了?你没看到他?你看到他了为什么会不记得?”
同僚就知道会如此,他也急得挠心挠肺。但实在是回忆不起半点有关那个钢琴调音师的任何细节,崩溃道:“我就是不记得啊!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好普通的一个人啊!见过之后毫无印象!”
“是那种在热血运动番里打了好几集酱油你都不记得这个人存在过的感觉啊!存在感好低的一个人!我能记得他出现过就不错了!”
小石川还没来得及走远,甚至离鸠山一行人还挺近的。听到背后追兵们关于他的哭诉,他心里复杂得像吃了半斤苍蝇后被人告知「这是世界上味道最好的苍蝇,能吃到是你的福气」。
在日本,飞车党其实与暴力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们非法改装摩托车,借道暴力团伙开拓出的地盘飙车,同时我们中的许多人也会在成年之后加入暴力团伙,”切原这辆摩托车上的骑手小哥冷汗涔涔,“所以从飞车党到暴力团伙,就是从不良彻底走向犯罪的过程……这也是我们会对暴力团伙有所了解的原因。”
“牧之野组,据我了解,几乎是关东地区相对没落得最快的一支暴力团伙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对外宣称过组织的「爸爸」,看起来失去大赞助多年。所以听说最近在想办法另寻途径掘金。”
“不过放心,”骑手小哥感觉身后的切原浑身都绷直了,一副上了贼船被拐卖想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模样,语气缓和了点安慰道,“柳同学帮助过我们,我们不会害你们的。”
“牙败牙败牙败,完了完了完了,”切原听完小哥的科普差点从车后座上跳下去。但想到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跳车他哪儿都去不了,还是老老实实抓紧了坐垫,嘴里嘟囔了会儿蹦出来句思维奇特的话,“我就说青学那帮人不请我不行!果然我不来他们就会被人摆一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