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暗卫强取豪夺了(55)
他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时间。
谢霓裳有些生气道:“你既然能看到了,每次还说找不到位置,你太可恶了。”
燕修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谢霓裳看他笑得灿烂更加生气,气鼓鼓地说:“你还好意思笑!”
她在他的胸口捶了两下,燕修宁被锤后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两人闹了好一会儿燕修宁率先低头:“不笑了,今晚我来!”
“哼!”
“你少来,我们说正事呢。”
谢霓裳又刨根问底地提问:“你仔细瞧瞧我今天写的字,相比之前怎么样?”
她把近日来练字的所有纸张摞到一起,推到燕修宁面前,既然他早就能看见,还刻意隐瞒,就罚他把所有的丑字全看一遍。
燕修宁客观评价:“是,好了一些。”
“你看我就说我进步了吧,只要再练上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写出漂亮的毛笔字。”谢霓裳信奉一句谚语,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燕修宁翻动一摞纸张,从其中抽出一张。
“燕慈。”燕修宁问,“这是什么?”
“是我给未来孩子取的名字,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吗?”谢霓裳时刻都在编织幻梦。
这个名字前几日她就已经想出来,原本还想着要怎么不经意间讲给燕修宁,如今,他恢复视力,自己能看到,倒是省了她编故事的功夫。
她解释道这个名字的义:“慈,虽然是个朴素的字,比不上金玉富贵,比不上梅兰竹菊风雅,但是是一个好字,我很喜欢,希望我们两个人将来的孩子能善良仁慈。”
“很好听的名字。”燕修宁看着纸上的名字出神,有一瞬间想将纸上的字实体化,谢霓裳向他描绘的一切太美好了。
燕修宁抱起谢霓裳,谢霓裳惊呼:“你干什么?”
“你说呢?”
“不是才结束吗?怎么又来?”谢霓裳惊讶于燕修宁的战斗力。
他道:“不一样,这次我来。”
两人结束战斗情意浓卷依偎在床上。燕修宁说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阿宁。”谢霓裳觉得如今二人相熟宛如热恋中的情侣,不该再直呼大名,“这是我对你的爱称,你不喜欢吗?”
燕修宁说:“我不太习惯,从来没有人叫过我阿宁。”
谢霓裳说:“现在不就有了。”
“你给我取了一个很好听的爱称。我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给你取一个?”
“好呀,你想叫我什么呢?”谢霓裳趴在燕修宁胸口用手指勾起他胸前的一缕发丝,不停的转圈,将发丝缠绕到手指上再松开。
燕修宁沉思片刻:“裳儿,你喜欢吗?”
“裳儿,听起来像小孩子。”
“霓裳,怎么样?”
“好。”
“霓裳。”
谢霓裳想要应声,燕修宁先一步低头吻住了她,谢霓裳也给予了他热烈的回应……
今天不是两人约会见面的日子,但是谢霓裳在写毛笔字方面有了一个巨大的进步,她写出了一张极其好看的“燕修宁”。
她迫不及待地拿给燕修宁瞧一瞧,送给他当礼物。
谢霓裳举着纸张走到门口的位置,听到外面有谈话的声音,慢慢地放轻脚步,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她把耳朵贴近墙壁又听到上次神秘人的声音,上次听到两人探讨年底要计划出逃后,神秘人就再没出现过,或者说他出现的时候并没有被她察觉。
如今,临近年关,难不成二人想要提前计划?
外面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谢霓裳想凑的更近一些,却丝毫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子,她踢到石子,发出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两个人。
燕修宁腾空而入,一把捉住谢霓裳,他知道是谢霓裳,手上的动作格外轻盈,没有下狠手,轻微乏力,将人擒拿住。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也利用轻功翻到院内。
曹公公发觉有人偷听的第一反应是,掏出怀中的匕首,准备杀人灭口。
燕修宁见状,拦在了两人中央:“公公把匕首收起来吧。”
曹公公不为所动,目光阴测测,他道:“你不要对一个女人心怀慈悲而坏了计划。”
曹公公妄想推开燕修宁,想了结了谢霓裳的性命,冷宫里的妃子处起来并不麻烦,对外只需要说生病而死没有人会怀疑。
燕修宁挡在谢霓裳的身前张开双臂将她护在后面,寸步不离,铿锵有力地说道:“她是我的女人。”
曹公公听到后怔愣在了原处,举着匕首的手悬空在半空中。
“公公可以收了匕首了吗?”燕修宁提醒曹公公,匕首还悬在半空,“她胆子小,你会吓坏她的。”
曹公公收起了匕首,道:“好。看在你们二人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份上,我留她一命,但是为了防止她破坏我们的大计,她必须要吃下哑药,做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曹公公双手在身体上摸寻寻找药瓶是否被自己带出了门。
“不要。”谢霓裳快被曹公公吓死了,低声乞求,“阿宁,救救我。”
曹公公本就一脸凶相,见面先是拿匕首,又是说要毒哑她,找药瓶的动作飞快仿佛找到药瓶的,下一秒就要把药丸塞到她的嘴里。谢霓裳被吓得瑟瑟发抖,把张脸都埋在了燕修宁都后背不敢多看曹公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