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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盛宠年贵妃:娘娘她只想当太后(116)

作者: 暄宝 阅读记录

王爷也是个很注重利益的人,怎么事关年惜月,他就跟便可个人似的。

她却忘了,胤禛毕竟是王爷,是皇帝的儿子,即便再穷,又能穷到哪里去?

他是不会贪墨,但王府名下的产业还是不少的,只要管事们好好经营,终归不会缺银子用。

更何况,胤禛还继承了养母孝懿皇后留下的嫁妆,这都是他的私产,这些年,皇帝也偶有赏赐。

加之他也不是奢侈之人,没有不良嗜好,算起来,他并不缺银子用。

真正缺银子用的,反而是四福晋。

她生的长子没了,胤禛又不同意她养着钮祜禄氏或者耿氏生的儿子,人家说了,孩子还是由生母教养好。

说白了,胤禛得不到的东西,他想让自已的孩子们得到。

皇帝很忌惮后宫妃子干政,皇子们都是交由其他人抚养的,也只有后头那几个年纪小一些的,是在生母身边长大的。

王爷和生母德妃之间有隔阂,没有多少母子之情,所以才不想让自已的孩子们长大后像他一样遗憾。

他倒是会为他们考虑,自已这个嫡福晋呢?

她没有孩子,要想坐稳位置,除了做好自已该做之事外,自然也要有依仗。

王爷是靠不住了,她只能靠娘家。

她娘家有两个侄儿还是不错的,可以好好培养。

兄长们不成器,只能靠孩子了。

四福晋出了束脩,给他们请了最好的先生教导,两个孩子年纪不大,却也能文能武了。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以娘家如今的地位,除了需要王爷帮忙外,也得有银子开路,两个侄儿才能有好前程。

只是她囊中羞涩,不得不从王府那些庶务中先抽调一部分银子用,如此一来,到年底就亏空了。

四福晋好不容易让人把账做平了,就想有个人能接手庶务,帮她填补亏空、赚银子,年惜月当然是最好的人选。

结果胤禛却不答应。

方才若不是她反应快,这些生意就要被王爷的人接手了。

年惜月一个侧福晋,即便发现亏空,估计也不敢和她叫板,但王爷就不一样了。

若王爷的人发现了亏空,绝对会捅出来,到时候她哪里有脸面对王爷。

“福晋,要不……让李侧福晋试试?”秋穗道。

“不行,以李氏的脑子,不仅做不好,还会让事情越来越糟。”四福晋摇头。

这事儿,只能她自已解决了。

“上回大哥拿回去的那笔银子,不是放印子钱了吗?秋穗明日回去告诉他,可以收回来了,本金还我,利息归他们。”四福晋扶了扶额头,低声说道。

“是。”秋穗连忙颔首。

……

第二日一早,胤禛就出府了,他今日要去早朝,然后再去户部处理公务。

不过,有户部尚书在,即便他一日不去,也出不了乱子。

胤禛倒是不急,临走前还让白芷交代年惜月,他会回府陪她用晚膳。

胤禛走得太早,年惜月起的稍晚一些,外头又下起了雪,四福晋却没有派人免了晨昏定省,她还得去请安。

用早膳的时候,年惜月一边打哈欠,一边喝牛乳,差点儿呛到了。

白芷忍不住道:“奴婢听说,每年一到冬日,除了初一和十五外,就连宫里执掌宫务的贵妃娘娘都是免了大家晨昏定省,咱们府上的规矩,竟比宫里还严苛了,这种天气,竟然要人去请安,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说她是个爱磋磨人的。

“她喜欢姐姐妹妹们凑在一起热闹热闹,那咱们就去吧。”年惜月道。

“主子,奴婢把您那件狐裘大氅准备好了,还备了汤婆子和手炉,一会儿一块带上。”白薇在一旁说道。

“我已经叫人把软轿准备好了,坐着轿子过去,主子总能暖和、舒坦一些。”白芷连忙道。

按照府里的规矩,侧福晋也算主子,是可以用轿子和肩舆的,年惜月之前去请安都是走路,今日风雪大,她也不想动弹了。

第105章 羡慕嫉妒

……

通往正院的路上,宋氏正由丫鬟搀扶着,慢慢往前走。

奴才们虽然一早就清扫了积雪,但天上的雪不停的下,没多大会功夫,又积起来了,宋氏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穿着花盆鞋的她,差点儿就摔跤了。

“主子,下午来请安时,您穿着靴子吧,这雪地太滑了,天也冷,穿花盆底鞋,太冻脚。”丫鬟丹翠紧紧扶着宋氏,说话时,嘴都在打哆嗦。

宋氏走几步就滑一下,两个丫鬟都快扶不住她了。

主仆三人在拐角处遇到了结伴而行的钮祜禄氏和耿氏。

她们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因为穿了靴子,稍好一些。

“今日这天可真冷,往常到了十月底开始下雪时,福晋都会免了我们请安,今年怎么就变了呢?”耿氏一脸不解道。

“这还不是因为我们府上多了个人。”宋氏一脸怨念。

她平日里不会这么沉不住气,今日实在是冷到了,心中不免有怨气。

这种天气,换谁都不想出门。

“如此说来,福晋想折腾的人不是我们,咱们三人是被牵连了?”耿氏道。

宋氏和钮祜禄氏闻言没吭声,因为又有人来了。

来的是侧福晋李氏。

她是坐软轿过来的。

三人带着丫鬟们后退避让,才把李氏的轿子让过去,年惜月的软轿又到了。

耿氏等人有点气闷,待年惜月的轿子走了后,便忍不住抱怨起来。

“福晋此举没能折腾到她,反而让我们几个当妾的寸步难行,这鬼天气,也在为难人。”耿氏都快哭了,她已经戴了帽子和手套了,手上还抱着汤婆子,可天气实在太冷了,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