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260)
再次划破了另一只手心。
沈长乐本就疲累不堪的身体,随着第二碗血液滴出,开始眩晕流汗,站不稳当。
幸好白雉和玄雀一直在旁搀扶。
看着她的脸色越发难看,白雉难掩焦灼。
“殿下,这样不行,您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没…事。”
“殿下!”
“再吵就出去!”
沈长乐执意如此,白雉只能息声。
看着自家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却要受这样的罪,心疼得泪眼模糊。
可饶是她拼命坚持,到底还是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殿下!”
白雉和玄雀惊呼一声,连忙出门去求问药王。
“药王前辈,殿下…夫人昏过去了,您能不能给夫人找张床,让她休息一下?”
“昏过去了?”
药王也是一惊,他知道沈长乐来头不小,不敢怠慢。
急忙帮着玄雀将人扶到了另间草庐。
帮她把脉后,摇首感叹着:“唉,这孩子…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了,她只是太过疲累,睡一觉就没事了。”
白雉玄雀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沈长乐准备的子母血端给药王。
“药王前辈,子母血只有这么多了,您看…可以换神草吗?”
药王接过血碗,又沉沉哀叹一声。
“都是苦命之人…你们稍等,我这就去拿。”
真真正正将长生草拿到手里,藏好,二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安心守在床边,等沈长乐醒来。
全程,二人都没见到穆黎的影子…
沈长乐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骤然惊醒。
“辞安!”
“殿下,您醒了?”
白雉玄雀迎上去,沈长乐看了看缠满绷带的两只手,意识总算回笼。
“子母血生效了吗?药王前辈的妻子…可好起来了?”
白雉和玄雀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不瞒殿下,自昨晚药王孤身进入草庐后,便没再出来过,我们不知药效如何。”
沈长乐垂下眸子,皱了皱眉头。
前世陆明朝那个疯子求得神药后,便一把火烧了药王谷,所以…她并不知道后续情况。
只希望,深情的药王能得偿所愿,治好妻子吧!
她摸了摸还有些胀痛的脑袋,看了眼将白的天色,问道:“我睡了多久?”
白雉纠结地看了眼玄雀,如实回话。
“殿下太累了,睡了…一整天。”
“一整天?”
她惊诧道,掀起被子便下了床。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即刻启程。”
“殿下!您的身体…”
“无妨,药草拿到了吗?”
“嗯,拿到了…”
白雉从包裹里将藏好的药草拿给她看。
“是这株药草吗?”
沈长乐检查了一下草药,如释重负地将草药捧在了心口。
“太好了…辞安有救了。”
玄雀补充道:“除此之外,药王前辈还给了我们许多别的药草,说是能在危急关头保命的。”
“嗯,走,我们去向药王前辈道谢,顺便与他告别。”
“殿下,您的身子,不需要再休息几天了吗?”
白雉和玄雀拗不过她,只能搀扶着她出门。
门外,穆黎正坐在窗下小憩,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见她出了门来,急忙起身。
“长乐,你没事了?”
沈长乐淡淡地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前边的主屋。
带着白雉和玄雀门外行礼。
“多谢药王前辈赐药,不知…伯母的病可有起色?”
“…”
屋内没有声音,沈长乐只得自顾拜礼。
“前辈,我等急着救人,恕我等不能向您当面道谢,来日若有机会,必当重谢!”
“…”
沈长乐见药王一直没有回应,只能留下钱财,先行带着白雉和玄雀离开。
在林中找到马车,一行人出了药王谷,又买了几匹马。
几人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齐国边界。
“吁…”
白雉在前开路,却停在了界碑前。
“殿下,真的不回宫看看了吗?”
沈长乐回望齐都,重重叹息。
“算了,还会有机会的,走吧。”
“是…”
催马踏出国界那一瞬,沈长乐心尖一痛。
想起半年前,皇兄在这里送她远嫁他国,如今…
她咬了咬牙,抬手抹去眼角泪花,打马扬鞭。
谁料,才进安国,就听见了百姓间的纷纷议论:“你听说没有?新寻回来的誉王快要不行了!”
“是啊,盛阳公主还找了江家的姑娘,为他冲喜…”
“唉…这不是祸害人家好姑娘吗?”
“哎,哪有啊,是你有所不知…
我听说啊,那姑娘和誉王早有肌肤之亲,肚子里啊,都揣崽了!
只等誉王一死,这姑娘肚子的娃,可就是下一任储君!”
“真有此事?”
“是啊,不然你以为她为啥上赶着要嫁个死人?”
闻言,沈长乐当即变了脸色。
“岂有此理!”
穆黎都承认了,辞安不曾碰过那个江月!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穆黎,江月,孩子…
想起此前药王谷,药王“门外的小兄弟不是童子之身”的感叹。
她猛地抓住了穆黎的衣领。
“江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若非如此,他不会费尽心力要将江月塞给辞安!
他一定知道,安盛阳忌惮回儿体内一半的齐国血统,若是江月有孕,那储君之位定是她腹中之子的!
这样一来…
他的血脉,就成了下一代安皇,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