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前女友对我飙演技(21)
只是得马上回去退婚了,正好最近姐姐的孩子办周岁宴。
他回北城告诉父亲自己不会和冯诗予结婚。
家庭大战一触即发。
父亲警告他,无论他在外面有什么莺莺燕燕,这个婚必须结。
否则他将失去在池家的股份和继承权。
父亲被气得火冒三丈,脱口说出隐瞒多年的真相。
“若不是你大哥走了,二哥又是那副鬼样子,你一个私生子我会为你劳心伤神!”
原来他是私生子,从小被养在南城长大。直到大二时大哥去世,父亲想让他认祖归宗,培养他作为继承人。
母亲不愿看到一个私生子继承大权,一手策划了那场车祸。
难怪这些年,除了父亲,家里没有人正眼看过他。
悲痛之下,他赶回北城,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舒歆颜躲着他,他们好久没见面了。
他找不到她人,只好跑到她家门口蹲她回来。
见她从电梯口出来,跑过去抱住她
轻声呢喃“好想你”。
舒歆颜让他不要发酒疯胡言乱语。
他却说:“我真心实意,不像你。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有几句是假啊。我们的过去我全忘了,但是我还真想和你以后有点什么。”
一层有几户人家,她不想被人看到他们搂搂抱抱。
她无奈哄他:“叫你家司机送你回去吧”
他耍赖蹲坐在地上,抱住舒歆颜大腿。
“不回去。”
夜已深,走廊里静悄悄的,舒歆颜不想扰民。
她拨开他的双臂去开门,又被他钳制住。
只好好言好语地告诉他,让他进屋休息。
某人计谋得逞了。
她将他扶进客房,转身去烧热水,又被他握住手腕。
“我给你去拿醒酒药。”
“你就是我的解药……”他喝了酒情话连篇,一点也不害臊。
她拿着药和热水进来,一放下东西就被他按坐在床上。
他单膝跪地有点重心不稳,直接双膝跪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大钻戒,双手奉上。
“舒歆颜,嫁给我。”
在医院,池焕燃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量了无名指的指围。
可是他怎么能在自己不清醒的时候求婚呢,舒歆颜只觉得他在胡闹,立马扶他起来。
她视若无睹,好言劝他:“别闹了,上床休息吧。”
他却撒泼打滚:“不起来!我认真的,你不答应的话,我一直跪在这里。”
他跪坐在地上纹丝不动,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卧室的窗没关,晚风阵阵掠过,将她的发丝吹向他。
室外的树木摇曳生姿,树叶碰撞沙沙作响,仿佛在她耳边低语“答应他”。
舒歆颜向他伸出右手,而他傻乎乎朝她笑,慢慢将戒指推到顶端。
六克拉的钻戒戴在她纤纤玉指上显得尤其璀璨夺目。
舒歆颜不解,这戒指应该是他为了和冯诗予结婚准备的,但是戴在她手上竟然怪合适的。
“现在我可以亲吻新娘了。”
他起身想要吻她,却被她推倒在床上。
酒精的后劲让他无力起身,软趴趴瘫在床上。
她艰难地将他挪到床头,心里感叹他看起来精瘦实则像死猪一样沉。
帮他脱外套的时候,他哈哈笑出声:“我们等会办事吗?”
舒歆颜不想理他,喝醉的人总喜欢说些浑话。
他以为她默许了,随后窃喜的死猪开始解开自己白色衬衫的纽扣。
冷白色的脸颊染上醉人的酡红,他呼吸急促,似醉非醉的迷离眼神死死缠绕着她。
舒歆颜以为他被领结勒得呼吸困难,动作轻柔地帮他拆开蝴蝶结,就像在拆一件私人定制的精美礼物。
领结被她随手扔在床边,没了颈部的束缚,他的衣领自然敞开。
池焕燃含笑不语,将最后几个纽扣一一解开。
沟壑分明的锁骨、结实强劲的胸肌、线条流畅的腹肌,一览无余地展示在她眼前。
衬衣上沾染了红酒污渍,她想帮他脱下。
正剥开右衣肩,他突然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床咚。
慌乱之际,她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肌肤灼热滚烫,喉结反复刮过掌心,内心像被羽毛抚过引起一阵酥软。
狭长而妩媚的桃花眼轻吻她脸庞的每一处,最后落到红如樱桃的双唇上。
他吞咽口水,慢慢俯身下压,欲深深吻她。
不料她态度坚决地告诉他:“你浑身酒气、臭气熏天,我才不要和你亲嘴。”
听到这话,他一秒泄气,侧身瘫在床上。
因为不想被她嫌弃。
她正给他盖好被子,他迷迷糊糊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脸上。
她的手指纤长却不骨感,是温暖柔软、温润如玉的,还有一股淡淡香水味。
他贪恋她的温热,脸颊来回爱抚她的手心。于一道凸起之处停顿,随后反复触碰,应该是绑架留下的伤疤。
那次绑架,她死里逃生,他差点再也见不到阿颜了。
他心疼她,声音温柔似水:“还疼吗?”
“不疼。”她眼含泪水地望着他回答。
亲亲掌心总可以吧,她刚才只说了不能亲嘴。
池焕燃对她向来喜欢捕捉漏洞进攻。
接着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没忍住朝温暖的手心落下一吻,正好吻在伤疤上,探出舌尖轻轻舔舐。
舒歆颜感到难受,责怪道:“池焕燃,你是狗吗?”
只有小狗喜欢舔舐伤口吧。
某人置若罔闻。
迷离之际,他更用力握住她的手,翻过来用嘴角追吻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