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我杀你,咱俩一起去重生/重生后,狠辣王爷求我虐他(190)
“你可知秦柔为何能够稳坐太后之位,在于她狠,她目标明确,只为了他儿子能坐上皇位,云容,你如果做不到与她一样,那你注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说完,他转身离开殿内。
凌九胤刚好到达殿门口,和言谨行碰了个正着。
言谨行朝凌九胤行礼,“昨日阿容承蒙陛下照顾,只是她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如果这时出宫,这马车颠簸……”
言谨行神色很是为难,凌九胤听着却是欣喜不已。
“言丞相莫要如此见外,如果言丞相对朕放心,不如让容儿在宫里多休养几日,待她身体无恙再出宫,你看如何?”
“那如此,就多叨扰陛下了!”
二人谈话间,各怀心思。
而在殿内的云容,翻开手中的茶盖,里面赫然放着一个小小的五丝扣彩绳,那是她在端午之时亲手给小芝麻编的。
意喻她能平安长大。
云容瞳眸骤缩,这是言谨行给她的警告,也是威胁。
他拿一心堂的小娃们来威逼她……
愤怒从心底腾地升起,气得她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啪!”她将手中的茶盖怒摔在地上,茶盖四分五裂,刚好一块碎片落到刚进门来的凌九胤脚边。
***
“阿欠!”
走出宫门,言谨行就被迎面吹来的冷风给吹得打了喷嚏,他收紧衣领,心里又将这鬼天气暗骂了一通。
孙义撑着伞走了过来,扶着言谨行上了马车后,才关切地问:“公子,阿容她可还好?”
“放心,她好得很,还会跟我犟!”
言谨行斜靠在车厢内的软垫上,捧着暖炉,闭着眼养神。
孙义听了,放下心来,而后驾着马车,“公子,属下已让辛野那小子自行领了二十鞭子,近日恐怕都无法下床。”
言谨行重新睁开眼,眼中的疲色散去了些,眼神冰冷。
“这是他自找的,让他拦住阿容,谁让他动手了?还下毒?谁给他的胆子!”
孙义心中颤了一颤,公子这是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公子请息怒,当年他被围殴后,就变得傻笨,自然不理解公子的意思。”
言谨行撩开车帘,看着锦陵城街上细雪纷飞,飘进车里,飞到他的衣袖上,转眼就便化成水。
如果不是因为云容,他是绝对不会在冬天来这锦陵城的。
他喃喃道:“阿容是我言谨行的妹妹,除了我,谁都没资格伤了她……”
第96章 看谁先沉不住气
那年的锦陵城也是如此寒风瑟瑟。
她还是个刚到他膝盖的小女娃儿,身上却透露着他一直都没想明白的老成。
他从小就喜欢纯粹的东西,因此不喜欢她眼里的复杂,处处找她的茬,想把她赶走。
她也总是会坏他的事,同时也让他对她束手无策。
当年她拿走密室里自己辛苦收集的秘密时,他确实恨不得将她抓回来痛打一顿。
直到一年前,孙义挖出一直藏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钱来赌坊,他才抽丝剥茧地查出她真实的一切。
才明白,她从幼时就知道自己的身世,难怪,心思深沉得不像普通女娃儿……
他在父亲书房中翻找着父亲生前留下的信件,逐渐明白,他这个妹妹,看似冷情,实则最是重情。
可重情之人,最容易被人捏住软肋。
而他,就是要在他死前,教会她一件事——只有心如铁壁,无所牵挂,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咳!咳!咳!”
车外的寒风突然溜进嗓子眼,他将车帘放下,可还是呛得他一阵猛咳。
孙义听到身后的动静,忙将马车停在路边,从怀中拿出白色药瓶。
“公子,这护心丸您今日还未曾服用。”
言谨行厌恶地看着那白色药丸,一口闷进嘴里。
“这破药丸如此难吃,宋白及肯定是故意做成这么苦!”
孙义重新驾起马车,“宋大夫嘱咐您不能受寒,不然容易诱发咳疾,公子,要不,我们尽早带着阿容回北夷……”
“我说过的话,你们都忘了吗?”
言谨行沉声道,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义没敢继续说下去,专心赶车。
两年前,公子遭阉人常忠下毒陷害,七日未曾醒来,恰好宋大夫在拥月城行医,才帮公子从鬼门关前带了回来。
可自那以后,公子身体便伤了根本,每况愈下。
当他查到阿容下落,向公子禀告后。
公子说要亲自来锦陵城寻找阿容,他和杨玉娘都曾劝说过,他们会尽全力将阿容带回。
可公子铁了心要来,谁劝也没用。
公子只是面色平静地说:“就凭你们俩是带不回那死丫头的。”
马车行驶得很缓慢,孙义知道每次服用护心丸后,公子都会睡上半个时辰,因此他特意放慢速度。
待到达驿馆时,已至中午。
驿馆门前的杨玉娘明显等了许久,见他们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小跑到马车前。
看见孙义向她微微点头,她心中松了口气,才附在马车旁对言谨行低声道:“公子!顾青渊差人给您送了封信。”
言谨行活动了下略微僵硬的四肢,掀开车帘,走了出来,接过信一看。
“他终究是坐不住了……唉……真可惜,忠君为民之人遇到荒唐无道的皇室,也是他的命数……”
信中,只写着日落之时,在浮生坊相约密见。
与顾青渊少年相识,言谨行比一般人都要了解他。
与自己出生相似,但却对权力没有任何的野心,作为士族大家的公子哥一直顺风顺水,自小父亲庇佑,母亲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