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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217)+番外

作者: 遇淮 阅读记录

沈月灼:“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他们都不知道,我爸明早还要去公司监督套链的修改进度,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自从接受了沈月灼和褚新霁的事情后,沈歧也跟着妻子上心,把家里压箱底的高净度海蓝宝原石从银行保险库里取出来,从设计稿到成品都倾注了不少心血。

冠冕也做了一套,正好可以和褚新霁送的那顶在婚礼上换着戴,不同造型对应不同的首饰,每一步都精心计划过,沉曼玲对此十分满意。

不出意外的话,沈月灼明天也得跟过去,趁着还有时间,不满意的可以随时提出来,让工匠再进行细微的调整。

褚新霁:“那就七点送你回去。”

“好啊。”沈月灼说,“不过我肯定起不来,要是我实在睁不开眼睛,你就掀我被子……”

“车上还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他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不用担心。”

沈月灼挽唇,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低眸吻她的唇瓣。

从唇瓣绵延至她光洁小巧的下巴,辗转掠过锁骨,舌尖勾饶,沈月灼闭上眼,沉迷其中,连睡裙什么时候散落在地都没发现。

温存了半晌,再度睁眼时,这个吻逐渐失控。

或许是觉得铺垫已然足够,他掀眸凝住她,眼神黯如幽潭,箍紧她的腰。

“太涨了……”

以往都会先留足时间让她适应,这次却没有,沈月灼整张脸都烧起来。

她早就见识过他疯狂的一面,身体的应对方式快过大脑,在那头不受控的猛兽面前,率先丢盔卸甲。

褚新霁心软,没再有所动作,极力忍耐着,“月灼自己来?”

沈月灼无比配合,半阖着眸同他对视,“你不可以反悔。”

褚新霁没说话,一瞬不瞬地睨着她,她总是犹犹豫豫,迂回婉转,目标近在眼前,却不敢直达目的地,吊得他不上不下。

“月灼。”

纵然不及灭顶,也足够她渐渐失了神,陡然听到他沙哑到底的嗓音唤自己的名字,她低垂着视线同他相撞。

褚新霁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仿佛藏着足以吞噬她的黑洞。

“还有一段。”

他轻挑起一边眉梢,遒劲有力的手臂依旧横亘托在她的臀上,却暂时选择了按兵不动。

经他这么提醒,正舒服得神智餍迷的小姑娘低眸看了一眼彼此的结合处,蓦然惊呼一声。

刚才还飘忽到不着地的眼神一点点清澈,连耳垂都染上了糜艳的胭脂色。

寒潭深目般的视线暗沉沉罩住她,“要吞就该吞到底。”

“我不敢……”光是那样的尺寸就让她无措又害怕。

她只好攀着他的脖颈跟他磋磨,央求道:“就这样嘛。”

褚新霁没有回答她的话,“累不累?”

沈月灼很诚实地点头,“有点。”

下巴被他温柔地啄吻着,烙印似地落下来,绵延到了耳垂,很快也变得湿漉漉的,没了负隅顽抗的力气,听到他温声问,“换老公来,好不好?”

低到微不可闻的语气太具有迷惑性,轻易让人卸下防备,殊不知她迷蒙着眼做下的决定,才是真正的引狼入室。

一贯到底。

成功引得怀里的人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呼。

紧接着,是密密麻麻匝实的碰撞。

冰与火,暴烈燃烧,激颤出雾气迅速沸腾挥发的奇妙反应。

境地陡然翻转,沈月灼红着眼求饶,不忘控诉:“你、你、你这个骗子。”

“我什么风格,月灼应该很清楚。更何况,我没有说过,会像你刚才一样,留一段在外面。”他覆身揉按着她的腰窝,否认了她的指责。

“而且,我看月灼应该也很喜欢。”

“你听——”

沈月灼险些失声,扭过头不情不愿地咬紧牙关。她确实喜欢被他这样对待。在黑暗中注视着彼此不再清澈的眼,看着对方深陷沉沦。

听到她的话,褚新霁眉心蹙紧,手掌掐住她的脖颈,收了劲。

不过是虚握住而已,那种溺毙般的后怕再度浮上心头,知道她永远不会明白那种足以压垮一切的惊惧,满腔爱意滚杂着失而复得的沉重无处可诉,只能化作更重更狠的动作。

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句嗓喉压抑的喟叹:“灼宝儿。”

“永远别离开我。”

昔日清冷到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此刻为她染上近乎偏执般的爱意。

沈月灼不明白,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人,眼里涌上她看不懂的复杂和担忧,她的心脏也跟着抽紧,忍着涨意主动环紧他布满涔涔汗雾的脊背。

她认真望进那双晦暗的眸子,在内心深处许下誓言,“好呀,我们一起共赴白头。”

日照金山下游,总会延伸出无数寸草不生的崎岖沟壑,荒芜之地绵延未有尽头。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不是差一点到顶。

而这场濒临极致的雪山之巅,只能与她共同攀登。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人,已老实,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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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岑稚许从小离经叛道,休学回国专注文物修复那年,在朋友组的局中一眼望见他。

他散漫地靠坐着,眉骨凌厉,姿态慵懒,仿佛游离于射击场之外。

在京市这群浪荡的公子哥之间,显得孤傲又落拓。

岑稚许没见过他,以为是谁带过来的小角色,挽唇对他道:“要不你教教我?”

掀眸睨她之际,身后响起一片抽气声。

他利落连中十环,惜字如金,“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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