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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前夫的万人迷女哨兵(112)

作者: 琊昱 阅读记录

“你就是我的小乌龟!”河启晏卷起了莫归一,不停地蹭着,问道,“你没成亲吧?我变成人后做了什么?看样子是把你抢回来了吧?”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很多好事.....”莫归一想到了昨晚那飞扬在月色下的四根触手,嘴里埋怨地嘟哝着,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河启晏没看懂也没听懂,只觉得面前红扑扑的人儿实在是可爱极了,搂着她蹭个不停。

莫归一一掌拍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后,河启晏仍然是那副无赖的样子,自己的手反倒是疼得不行。

“河启晏你进化吧!我可以在岸边等着你出来,虽然你会忘了我,但我现在不会忘了你的,”莫归一认真了起来,把手里的龟壳还给了河启晏,盯着他的大眼睛无比期待地说道,“你变成人了,我们才能找个地方安家,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河启晏却沉默了,搂住莫归一的触手也松了下来。

得不到回应的莫归一心里有些难受,她转身打了个喷嚏,说道:“你考虑一下吧,我着凉了,头有点晕,我先去趟城里抓点药,吃点东西,好些了再过来找你。”

回到城里后,抓完药的莫归一走出药房,遇到了一脸哀伤的晨明。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呢?”晨明抬手,想去捋一捋莫归一凌乱的长发,莫归一立刻退后了一步,躲了过去。

晨明手悬在半空,内心被深深地刺痛,“归一,就算你不想做我的王妃,难道不能做朋友吗?”

莫归一脑袋晕晕的,她抱紧了怀里的中药,想到以往几世经历的悲剧,都是来自于自己的丈夫,如果这辈子不结婚,跟一只章鱼在一起,是不是会打破这个魔咒?

“归一,昨天的那个人是不是海妖?你难道喜欢上了那只海妖了吗?”晨明见莫归一不回应,激动了起来,咄咄紧逼,“你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归一,跟我在一起才能......”

莫归一耳边嗡嗡作响,越来越听不清,晃晃悠悠地晕倒在晨明的怀里,被晨明抱上了马车,回到了南王府。

这天夜里,短时间变成人形的河启晏又用循着龟壳的指引来到了南王府,尽管晨明调兵把守着府门,河启晏还是闯了进去,夺走了莫归一。

这一次,河启晏神志愈加的混乱,动作愈加的粗暴,甚至还把莫归一拖进了海里。

莫归一在窒息中挣扎,看到了摆在她面前的危机:再这样下去,我会被疯掉的河启晏会杀了的......

那根能吐出空气的触手钻进了莫归一嘴里,晕晕乎乎的莫归一感觉自己快要和海水融为一体,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要不是身上那紧缠着她不放的人还在,她甚至以为,她的身体已经消失了,她已经变成了没有形态的鬼魂......

昏迷后的莫归一,醒来时,竟然又看到了南王府的天花板,她惊讶起身,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是晨明告诉她并不是梦,是他将晕倒在海边的她抱了回来。

见莫归一又要走,晨明抱住她,乞求道:“别去了,归一!这样下去你会被那个怪物弄死的!”

莫归一推开了晨明,下床时又差点晕倒在地上,她扶住了一旁的桌椅,声音嘶哑地说道:“不,我要去,他不是怪物,我要让他变成人!”

“那我陪你一起!”

尽管莫归一不愿意,但晨明还是坚持送她来到了海边。她冲着海洋大喊着河启晏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深海里,记忆错乱的河启晏脑子里时常会出现莫归一被他残忍对待的画面,他不敢再出现在她眼前,怕再伤害到她。

后来,大病痊愈的莫归一离开了南王府,很长时间都没再见到河启晏。

在日子逐渐归于平淡之后,居住在海边木屋的她偶尔会在深夜里,陷入到一个与长着触手的男人纠缠不停的春==梦之中。那梦很真实,但每次清晨醒过来时,身上及床上又是干干净净的,这让莫归一还以为是自己对河启晏思念过度的缘故,直到她在某天醒来,看到了床边那滩还未干透的水渍。

她愣了片刻后,跑出了屋子,跑进了海里,愤怒地大声呼喊着河启晏的名字。海水淹没了她的膝盖,慢慢淹没了她的全身,在她以为她淹死在海里的时候,触手终于伸了过来,缠住了她,将她送回了海面。

莫归一抓住那触手愤怒质问道:“河启晏,那你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

悲伤又自责的声音从海底传来:“对不起,小乌龟,我用光了那些珍珠,都没有勇气刺破我的心脏,对不起,请再等等我,再等我十年,等我找到新的灵介........”

莫归一等了十年又十年,等得忘记了河启晏的承诺,然后在一个海上风暴来临前的安静又沉闷的一天,在去寻找河启晏的途中,淹死在了那深不见底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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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浮岛边缘是一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浅蓝色浮板,莫归一和河启晏游了上来,坐在了浮板上。

河启晏揽过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她,笑着说道:“小乌龟,坐我身上。”

湿漉漉的身子紧贴在了一起,难免又要擦枪走火。莫归一回头,盯着河启晏那有些迷醉的脸庞,突然抬起了手,手中出现了一把闪亮的匕首,然后在河启晏惊讶的目光下,刺向了他的胸膛。

河启晏吓得一抖,直接将莫归一推进了海里。

莫归一从水中飞了出来,转了个圈将湿漉漉的海水全甩在了河启晏身上,骂道:“胆小鬼!”

她飞了过去,脚踩在河启晏腿上,左手变出一条细细的铁链捆住了他的手,右手再次变出了那把匕首。她的眼神,甚至比匕首还要锋利,“就这么怕疼吗?明明忍两刀,我们那辈子,就可以好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