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继室好爽爽爽(48)
宋温文听到,思考了一会儿:“郊外的春溪山,很适合春游。不过府里的风筝去年坏了,为夫待会儿给你买个新的。”
“相公你最好了,为了感谢你,咱们再来分享一次玩具吧~”手强行扯开某人紧裹的被子。
“不必,不用感谢,夫人,放手!”
“光天化日不唔唔唔唔——”
紧闭的厢房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响起,门口打好的热水,冷了又热,热了再冷,来来回回好几次,房里才终于停歇。
裹着新换的干净衣裳,宋温文红着脸从厢房里挪出,被吃干抹净的余韵太强烈,以至于被金笼锁住的玩具还有点发涨。
说到做到,是君子礼仪。
忍着行走间被勒到的胀痛,坐上马车和楼玉一起往郊外去。
仲春时节,郊外林间薄雾弥漫,有些微凉。出发前宋温文贴心在马车里铺了一张暖毯,此时正被楼玉霸占。
“相公,坐得那么远干嘛,人家又不会吃了你。”背后靠着一个软垫,手里把玩着一串流苏,楼玉嘟着嘴撒娇,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宋温文那张泛着薄红的脸。
你不会吃了我,才怪!
宋温文心里疯狂吐槽,身子挪得更远了。
“相公过来呀~嘻嘻。”
“不,不用了,夫人。”结结巴巴的。
啧,美人总是这么别扭,还是调/教的不够多啊。
恰好马车颠簸了一下,贴在车壁上的宋温文没坐稳,踉跄着摇晃。
好机会!
横空伸出手,截在宋温文前面,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往上一搂,往后一拽,美人就歪到自己怀里来了。
对视。
她的眼眸里有自己的倒影,又好像漩涡在旋转···
嗬——!
又一阵颠簸,宋温文瞬间清醒,挣扎着要爬起来。
美人别跑啊。
一手圈住腰,一手锁住脖颈。
“相公,我刚才摸了摸窗外的风,嗯……没你冷。”楼玉低下头凑过去,带着狡黠的笑意,贴近宋温文的耳畔,低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像蛇一样钻进宋温文的心里。
钻得他心痒又心慌。
耳尖愈发鲜红,微微侧过头,清润的嗓音夹着丝丝不自然:“夫人莫要胡闹,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外人?这车里就你我二人,外人在哪?”楼玉假装环顾四周,然后猛地向前凑,几乎贴近他的软唇,“你是怕我,还是怕自己忍不住?”
宋温文的呼吸立刻就乱了。
手指紧握着膝上的袍角,绷直的身子似乎在抵御什么。没有回应,偏偏那一双耳朵已经红透。
见状,楼玉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住下巴,强硬掰过,让他看向自己。“啧,这么冷,怪不得你整日端着清高的样子,原来是需要点温暖啊。”说着,将自己的手覆在宋温文微凉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一边摩/擦,一边插/进他的指缝里。
宋温文终于受不了,低声呵道:“楼玉!”,很有几分急促,却更像无力的抗议。
“叫得这么认真,倒让我听着心痒。”楼玉大言不惭,眼中尽是戏谑。下一刻,猛地凑近,在某人脸颊上咬嘬一口,得逞后笑得前仰后合。
宋温文彻底僵住,半晌后才结结巴巴道:“你……你太无礼!”
“无礼又怎样?相公,你这模样,我要是再礼貌点,岂不是浪费?”楼玉说着,目光锁定滑动的喉结,俯下身子。
宋温文瞪大眼睛,心像马蹄声一般跳得越来越厉害···
吁————
马车急刹。
车夫敲了敲车厢:“少爷夫人,到春溪山了。”
听到车夫的声音,宋温文如蒙大赦,迅速坐直身子,远离楼玉,掩饰性地轻咳一声:“夫人,咱们下车吧。”
楼玉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眼中满是戏谑:“怎么,你刚才不是挺乖的,怎么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宋温文低头理了理袖口,语气正经得像个老夫子:“夫人莫要说笑。”
楼玉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起身靠近,故意凑到他耳边:“相公,你是不是在想刚才我亲你的事?”
宋温文一怔,脸颊迅速染上一层薄红,侧过头避开:“夫人,请自重。”
“呵,自重?”这句话楼玉可不满意,故作惩罚的捏捏他泛红的耳垂,看到他整个人僵硬如石。
这才心满意足地拉开车门,率先跳下马车。
宋温文跟着下车,心慌意乱地站在后面,试图恢复平静。
春溪山脚下是一个热闹的小集市,人来人往,全是趁休沐日来春游的,走街的货郎商贩,紧抓商机,大声吆喝。
摊子上摆满了各种吃食和新奇的小玩意儿,楼玉一眼就瞥见了色彩斑斓的风筝摊子,上面摆着一个尤为惹眼的招牌,是只展翅的彩蝶,翅膀上点缀着金线,在春日阳光下闪闪发光。
“相公,那风筝好看,我要那个。”毫不客气地挽住宋温文的手臂,仰头看着他。
宋温文被她突然的亲近弄得僵硬,正想抽回手,就听她说:“你不会食言吧?上回说好的,要送我风筝。”
“自然不会。”宋温文抿了抿唇,轻声应道。
“那你过来,”楼玉拉着他走到摊子前,指着那只彩蝶风筝笑道:“店家,这个要了。”
“好嘞,这位娘子,一两银子,您请···”店家满脸笑意地招呼,正说价格,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这只风筝我先看上的,你们可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