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继室好爽爽爽(55)
“怎···怎么做?”
看见乖乖照做的美人,楼玉恶劣地笑了。
捏住宋温文的下巴,扯向自己,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什么!!!!
不。
坚决不。
绝对不。
不行!!!!!
宋温文一听,彻底炸了毛。
强烈挣扎,猛地摇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二字。
“夫人,这也太过荒唐。”
说着,反身推开门就想跑。
砰————
一只手狠狠地压住了门,刚推开一丝缝隙的房门就这么被用力地重新盖回。
“相公~人家只是通知,不是询问你的意见哦。”
“再说了,哪里荒唐,嗯?”
宋温文僵硬着面对房门,不敢转身。因为腰后正有一只手,顺着躯体的起伏,摸他。
“哪里···不荒唐!”抗拒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
“看样子,相公说不出个一二三呢。”用力拍了一掌翘臀,“那就来实践一下,相公自然就说得出来了。”
说完,一手搂腰,强拽着宋温文往床榻拖去。
“夫人,住手。”试图挣脱。
“别急,急也逃不掉。”
“不是,这样不行,夫人!”脸红得滴血。
“就是这样。”
甩到床上。
清雅的公子,陷进松软厚厚的被褥间,想反抗,却反不了,脸颊绯红,眼眶里似乎还有隐约的泪意。
那是太过羞耻的恼怒。
“夫人,停手吧,今晚就歇息吧,好不好?”
“你说呢。”
看似疑问,实则没有问号,只有句号。
“这么抗拒,只好借相公腰带一用喽。”一只手按住宋温文的两只手腕,然后利落地单手解开宋温文腰间绣着仙鹤的腰带,绑住挣扎的双臂。
“免得你晚上又想逃跑,你乖一点,就不给你系紧。”挑了挑宋温文的下巴,楼玉说道。
高洁优雅的仙鹤,缠绕在洁白的手腕上,成了恶魔的帮凶。
“夫人···”宋温文绝望地喊道。
但又没那么绝望,尾音里似乎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一件又一件衣裳从大红床帐里扔出来。
男子外袍、女子春衫;
男子內裳、女子长裙;
长裈裤、发冠、簪钗···
“相公,开始喽~”
一声男子的闷哼响起。
“不要,不要捏那里···”
“不想被捏,就乖乖地叫,来,张嘴!”满满的戏谑和挑/逗。
“不···”在坠落的边缘挣扎。
猛地一弹。
“啊——”短促的叫声,似痛似悦。
“叫!”命令。
“···喵~”
哽咽的猫咪叫声从红唇里轻轻飘出,带着一丝哭腔。
楼玉满足极了,眯起眼,享受得很。
俯下身子,凑到耳边,仿佛恶魔低语:“相公真乖,就奖励你学猫叫,好不好?”
“今晚,一整夜,我不想听到你的闷哼,只想听你叫。”
翻身坐上宋温文的腹部,楼玉一点一点吃掉他的大玩具。
“懂吗?”
宋温文的瞳孔放大,沉浸在快感与羞耻交织的梦魇之中。
没有回应。
呵,
楼玉不急,坏笑一声,反正还有一整夜的时间···
外头路过的打更人,觉得甚是奇怪,春天明明快结束了,怎么还有野猫在叫,还叫了一整晚。
次日,某人跌跌撞撞地从楼玉怀里挣脱出来,裹紧自己的衣裳,跑到浴室里发呆。
摸着自己的脖子。
叫了一晚上的嗓子,嘶哑干涩的疼痛。
越想越脸红。
实在扛不住,蹲下身来,捂住脸,内心深刻谴责自己的堕落。
怎么就···
天啊啊啊啊啊。
“相公~再不出来,上值就要迟到了哦。”床榻上,楼玉打趣地笑道。
!!!
惊醒了沉浸在羞耻中的宋温文。
赶紧穿好衣袍,红着脸,匆匆上了马车。
餍足地靠在床架子上的楼玉,摇摇手,目送美人仓皇离去。
哒哒的马蹄声远离宋府,同时,又在进京的路上响起。
门房儿子牢记父亲的叮嘱,专往崎岖的山路走,白葛问起来,他就借口说抄近路,快一些。
马车晃晃悠悠地沿着山路前行。
白葛握着帕子,眉头紧皱,脸上尽力保持着笑容,但内心很是浮躁。
车厢里并不宽敞,底座也不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好似随时会散架。白葛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腰,眼中掠过一丝不耐,心里暗骂:“宋府竟然这么寒酸,连一辆好马车都舍不得派来,还要我忍受这些颠簸!”
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去。
外头山路蜿蜒,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树影斑驳,偶尔有几声鸟鸣传来。
景色虽美,但越往前,越崎岖不平。车轮碾过石头,整辆车仿佛都要散架,剧烈摇晃,几乎让她坐不稳。
“车夫!”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努力压住火气,用一种柔软的语调问道:“这路怎么这么颠呢?能不能走稳一些?”
门房儿子回头笑了笑,拱手道:“白姑娘,这山路本就如此,我会尽量放慢速度,您稍微忍耐一下。”
白葛点点头,装作大度的样子笑了笑:“你也辛苦了,走山路不容易。等到了宋府,我会替你在老夫人面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