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反派他不想被救赎(92)

作者: 我送你一枚月亮 阅读记录

他还是无法摆脱前世的偏好,喜欢更紧密、更近、更明确,他需要更鲜明的触碰和更密不透风的拥抱。

“抱紧。”郁兰因小声嘟囔,“再紧,再紧。”

系统收拢手臂亲吻,郁兰因满足地喟叹一声,他现在能感觉到系统抱着他,手臂贴着他的脊背,护着他的头颈。

系统放倒座椅,让郁兰因蜷着腿伏在自己身上,像偷懒的小猫,郁兰因小口小口喘气,蓝灰色的眼睛里有什么慢慢碎裂,像是冰壳,像模糊的碎光。

这双眼睛恢复纯净的黑色,认真看着系统,微微弯着,有水光流动。

郁兰因点味道:“我想吃巧克力脆皮棉花糖。”

第38章 前情试阅

主角是被身体条件限制的beta野心家。

苍白瘦削的脸庞、紫罗兰色的眼睛、柔顺光泽的银色长发, 太漂亮了,叫人挪不开眼睛,又因为野心过度使用禁药透支身体, 制服勒出轮廓,瘦得像片纸。

见过他的人都说:“你从未见过那样优雅而可怖的魔鬼——哪怕你明知道他是个毫无半点精神操控力的beta, 你依然愿意在第一眼就毫不犹豫为他而死,只要能在那双紫色天空一样的眼睛里映出片刻影子”。

不过毕竟是反派吗。

最后还是输了。

代价是沦为对手颇具羞辱性质的“试验品”:沦为废人, 改造感官,摧毁精神海和记忆,戴上永远无法挣脱的锁链, 制作成一款专供alpha使用的货品。

有趣的是, 匿名购买他的, 是他年少时唯一的朋友,他青年时针锋相对的军校同学,他曾经并肩浴血的战友,让他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的新世界领袖。

他那代表了光明与正义、如今已经身居高位, 深受所有人爱戴的「宿敌」。

这次搞纯狗血酸爽

注:这个世界没有系统(敢来),因为前两任都神秘失踪了。

招募新的勇敢系统中。

第39章 今夜才过一半

锁链碰撞声冰凉。

披散的银发像绸缎, 像瀑布,像倾泻的月光,清瘦腕骨折断似的垂落, 被握在掌中,血色荆棘若隐若现。

苍白身躯柔软, 银白鸦羽匍匐,紫罗兰色的瞳孔涣散, 总是吐出刻薄言语嘴唇绀紫泛白,几乎已经没了呼吸。

格云瑟·海因里希。

旧世界最后的beta野心家。

那些狂热的反对军,如果活着看到他们奉若神明的领袖沦落到这一步, 就算身处绞刑架前, 也会不计代价拼命。

月光洒在地板上, 踩踏时有咯吱作响,有人起身,穿衬衫、军裤军靴,抱起半昏迷的人注入精神力, 去浴室清洗,喂药。

垂落的手臂动了动,冰冷惨白的胸膛浸泡热水,肋骨下的某处微弱痉挛,泵出一点血, 被亲吻的嘴唇慢慢回暖。

紫罗兰色的湖水慢慢映出一道人影。

格云瑟眨了眨眼。

“谢弗。”

他仰在alpha健壮的手臂上, 轻轻咳嗽了一声, 银色的翦密睫毛在浴室的水汽里孱弱颤动, 含着笑, 饱蘸欲望的柔和嗓音沙哑:“这就……结束了?”

格云瑟的长发懒洋洋散在水里。

银色的,光滑柔顺的长发, 顺着水沾在谢弗的手臂上。

“这可不像你。”格云瑟微微弯着眼睛,“今夜才过一半。”

谢弗勒尔·瓦格纳,新世界的光明领袖,带领底层受奴役alpha翻身的英雄,三年前格云瑟输给了他,输得一败涂地,半个月前,格云瑟作为专供某些alpha高层买卖的“货物”被送到一栋保卫严密的私宅。

倒也没什么可值得避讳的——无非是性取向,并非所有alpha都能顺利匹配omega,也有天生就是异类的,只不过alpha天生的掠夺本能,身处右位时,会无意识疯狂撷取另一方的生命力和精神力。

被改造后的格云瑟可以完美满足这一点。

他的精神海崩毁,精神力溃散,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是一枚专供特殊发情期alpha使用的“一次性电池”。

在这之前的半个月,谢弗可没这么容易满足。

谢弗低头看着他。

谢弗勒尔·瓦格纳是个黑发alpha,绿眼睛,这代表“没有任何贵族成分”的低贱血统。

现在这双绿眼睛里,映着格云瑟的影子,谢弗低头轻轻吻他,按住他小腹上的血色荆棘刺青,慢慢灌注进一些凝练的精神力:“对不起。”

格云瑟轻喘着,泛起虚弱红晕,眼睛里晕染的笑意更浓,瘦削苍白的身体一阵一阵战栗,他抬手抱住谢弗的肩膀。

“没法对不起,谢弗。”格云瑟柔声说着,嘴唇一下一下碰着他的耳廓,“我们都不是善类,为欲望相争,我被你……变成这样。”

格云瑟愿赌服输:“你是赢家。”

那个以beta天生劣势的身体操控机甲、率领舰队战无不胜的孱弱野心家,已经在三年的监禁里变了个样。

格云瑟现在渴求的东西,不再是权力、地位和荣耀。

谢弗跪在浴缸旁,同他接吻,格云瑟的精神力也有种月色下紫罗兰般的幽微香气,这具身体比青年时更敏感、更单薄,格云瑟的腰身细窄,曾经靠不要命的训练维持的柔韧肌肉消失后,骨窝瘦得凹陷。

带有药香和紫罗兰香气的热水弄湿了衬衫和军服。

格云瑟仰在水里,手脚随水漂浮,谢弗把人从水中捞起,搂在怀里,沉默着亲吻寂静闭合的银白色睫毛。

格云瑟完全陷入昏迷,他在这时仿佛比醒着更脆弱,身体不自觉打颤。

他被送来宅邸时,是蜷曲着的,被关在一个八十公分见方的牢笼里,脖颈和手脚都束缚锁链,喉咙被铁刺抵着,戴着眼罩和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