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同人)回到韦恩庄园我哥痛不欲生(33)
这种亲密的距离让塔米斯脸上一直绷得紧紧的面具表情裂开了些许,她的瞳孔错愕地放大,她想要仰头后退,但她的后脑勺已经抵着墙壁,退无可退。
“离我远点。”
每个词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她的脸终于阴沉下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酒神因子时总是那么容易被挑起情绪,“你很喜欢模仿他是么?那为什么不能模仿他没有幻觉这一点,给我快点消失?”
“干嘛这样讨厌我嘛。”酒神因子好像有些伤心,它抱住塔米斯,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语句颠三倒四,委委屈屈,“我怎么会知道他身上为什么没有产生我这种东西呢,我不知道哇。”
“但是你差不多知道为什么能看见我,是吧?只是你不愿意仔细去想。”它的声音蓦然温柔下来,“好啦,该醒过来啦。”
它化作漫天飞羽遮蔽了视线,一瞬间,爆米花的甜香和轻盈的躯体都远离了,塔米斯感觉她的灵魂如同从云端坠下,落回凡间的躯体中。身体沉重的软麻感重临感官,眼前一片眩晕。一丝雨后的清新空气从阁楼的窗缝中挤进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把拳头捏得死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别墅大厅,电刑人坐在地板上,一人分饰两角。
扑克牌被分成双摞放在地上,他从一摞中抽出几张,把数字相加,又从另一摞里重复这个举动,“噢噢,胜利者是我,胜利者还是我——他妈的,在阿卡姆的时候自己和自己玩牌,出了阿卡姆还是自己和自己玩牌,我这个狱不是白逃了吗!”
他骂骂咧咧地把扑克牌挥飞,过了一会儿又一脸心疼地满地捡牌。
在两刻钟以前,异教徒带走萤火虫之后,电刑人唯一可选的牌搭子就只剩下了疯帽匠。疯帽匠疯是疯,整天宝贝他的帽子念叨他的爱丽丝,但还是能打牌的。而且比起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的小丑来说,疯帽匠的疯度完全是轻微程度。电刑人做好心理建设,鼓起勇气去找他,结果看到疯帽匠站在二楼尽头的窗前朝着夜空凄颂《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诗歌,
“它们都从他那里变成你的,
反正从前所有的都是我的,
每一样东西。
假如我或她竟然会
卷进对对错错的圈子”
电刑人:……
电刑人扭头就走,这一幕让他觉得还是不要强求牌搭子,免得被传染上新的精神疾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此刻在客厅形只影单,自己和自己玩。
把散落的牌收拢好捧在手心里,他虔诚地把它们举起,放在水晶的吊灯底下数得张张分明,他才刚开始数,一柄锐器就飞旋着带走了他手中的牌,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抹残影。电刑人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就被一股巨力掀翻在了地上。
漆黑的蝙蝠用腕甲压着他的脖颈,声音一如既往低沉沙哑,“我问,你答,懂?”
电刑人胀红着脸,胡乱着摇着头。满眼都写着懂懂懂。但是蝙蝠侠一放松桎梏,他就一个头槌过去,顺便点亮手套的电流,破口大骂,“来得正好!去你妈的吧蝙蝠侠!”
第23章 23 蝙蝠 [猫耳人好凶。]
23 蝙蝠
哥谭反派的骨子里都是有那么点疯劲的,说白了就是不正常。这种症状在面对蝙蝠侠的时候发作得尤为严重。就好像油锅里进了水滴,噼里啪啦,一定会产生剧烈反应。但是不正常是一回事,审时度势又是另一回事。哥谭人还是有些读空气的本领在的,蝙蝠侠不明白电刑人哪里来的勇气敢单枪匹马地向他叫嚣,一个猜想在心里成型。
一番恶战,蝙蝠侠把电刑人再度按回地上,“市区的火灾……萤火虫也是你们中的一员。谁在指挥你们?”
蝙蝠侠平静的肯定句直指真相,听得电刑人嗬嗬笑起来,电刑人本来就毁容了的脸被一顿胖揍后更是雪上加霜,鼻青脸肿得看不清五官。他朝旁边吐了口血沫,“你猜?”
蝙蝠侠对此的回应是毫不留情的一记上勾拳,他从地上站起身,准备换种拷问方式,却注意到室内电梯井显示的楼层不知道什么时候从2变成了4。
电刑人也看到了跃动的电梯数字,他的脸扭曲了,破口大骂,“草!这什么猪比队友!行吧蝙蝠,我摊牌了,异教徒往四楼放了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真的!”
异教徒?似乎是哥谭最近兴起的**的首领。
蝙蝠侠微微颔首,离开前不忘给电刑人狠狠补上一拳,让他昏死过去。
从建筑结构图上看,四楼应当是一个三角形的阁楼空间。黑暗神书在四楼,同时想从屋顶逃生?二者皆有可能,无论如何,现在正确的战术都是从屋顶破顶拦截。当然,也有着对方知道他会从屋顶拦截从而虚晃一枪从其他地方突出的情况……战术不可避免会涉及行为心理学的领域,蝙蝠侠深知这一点,他在跃上屋顶时默不作声地做好适用性最高的应急预案。
夜深露重,蝙蝠侠从天窗的位置突入,凉风裹挟着晶莹的玻璃屑从天而降,玻璃碎块的反光比星辰还要明亮。疯帽匠刚摸进阁楼门,正打算卷人跑路,蝙蝠侠就从天而降。他不是武斗派,战斗力堪忧,没几下就被蝙蝠侠撂倒在地,帽子滚出去老远。看着远去的帽子,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的帽子!”
蝙蝠侠丝毫不理会疯帽匠的惨嚎,他抓起他的衣领,把他重重地按到墙上,面甲冷酷地逼近,“疯帽匠,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样可以少受些苦头。异教徒在哪儿?你们从海边带回来的东西在哪儿?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