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份被组织boss开盒之外,其他方面的确顺利。
波本则说了一句实话:“很安全,比我们想象中要安全多了。”
能不安全吗?前后左右全是琴酒党,然后猜猜琴酒是谁?哈哈,是他们大嫂!
反正波本的心态已经一崩再崩了,无所谓,只要他自己不说,谁还能知道里面的曲折情感呢?
是的,最曲折的情感就是……他和苏格兰都觉得琴酒喜欢他们。
那就是一个花心菠萝派,花心的菠萝酱都是满到可以溢出来的,两人绝对不会搞错!
鳞片不止给了他们,甚至还给了柏图斯和乔木拓马,再早一些的时候还给了贝尔摩德!
他是看颜值在散鳞片吗?如果琴酒亲近的人都有鳞片,为什么琴酒偏偏越过了先生?
虽然先生是组织的boss,但未免也太可怜了,唯一一枚鳞片都是他从贝尔摩德手里截胡的,现在估计已经被贝尔摩德给抢走了。
总之一切都有迹可循,真正花心的人是骗不过他们的。
“花心”的人在哄高明。
“别生气了,之前发现八枚鳞片的时候你也没这么生气啊。”
诸伏高明不语,只是默默扭开了头。
“而且你乱翻我东西我都没和你生气!”
诸伏高明将头扭回来,深蓝色的眼眸静静地盯着他。
相比起绿色的眼睛,诸伏高明的眼睛更像是包容一切的大海,不过平静海面下方是怎样的暗潮涌动,就只有诸伏高明自己才能明白了。
十七枚鳞片!
就在今天,琴酒在隔壁的房子彻底改装好了,诸伏高明去参观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被他藏起来的鳞片。
算上之前的八枚,已经有整整十七枚鳞片了!
很好,上次阿阵和他解释是少不更事时的莽撞,并且再三保证就八次,诸伏高明才松了一口气没多久,就又挖出了这么大一颗雷。
怎么?把他当傻子哄吗?
“我保证,这次真没有了,真的!”琴酒围着诸伏高明转来转去,就差指天发誓了。
“黑泽阵,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众所周知,不管是谁,当他开始喊你全名的时候,那事情就玩大了!
琴酒有些怂,主要是心虚,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的确挺过分的。
“我以后再也不拔鳞片了可以吗?你别这样。”
“好吧,我去睡客房。”见琴酒还没离开的打算,诸伏高明起身,将主卧留给了他。
琴酒:……
拜托,没有高明他要主卧这么大张床有什么用!
可当琴酒追过去的时候,诸伏高明却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没给他一点进门的机会。
完蛋了……
琴酒郁闷地靠在墙上,他这次真的惹恼高明了。
躺在床上,诸伏高明久久难眠。
与其说是生气阿阵的隐瞒,倒不如说是对阿阵的担忧更多一些。
阿阵一直和他说的都是假的吗?明明说先生很照顾他,明明说组织的人都会对他行方便,明明阿阵在组织里面已经算强的了。
之前那次也就罢了,毕竟是不小心惹上了动物园,那边的敌人都是妖族,会拔鳞片大概也是身不由己。
可再之前呢?
没有惹上滅也没有惹上过动物园的时候,阿阵又是为了什么拔掉自己的鳞片?
组织对阿阵来说,其实一直都是很危险的吧。
已经两次了。
几个月的时间内,诸伏高明已经和乌丸莲耶见过两次面,可对方却只字不提要将组织转型的事情。
这很正常,毕竟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决定,乌丸莲耶肯定也是要深思熟虑的。
可是他等不及了。
如果组织的存在对阿阵有这样大的危害,他已经等不及了。
诸伏高明不由看向房门的方向,阿阵应该已经睡了吧,他要不要给乌丸莲耶打个电话?虽然深夜打扰他很抱歉,但他此刻真的很不高兴。
说是好好养着的,怎么就能让一条鱼自己拔鳞片拔十八次呢?
火气好像一瞬间涌了上来,诸伏高明拿出手机,到底还是顾忌乌丸莲耶的年纪大了,只找出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才要拨出去,房门却突然“砰”地一声巨响。
门板被撞开,一条鱼尾也拍了进来。
似乎是担心诸伏高明生气,鱼尾悻悻然地收了回去,紧接着一个脑袋从破开的窟窿探进头来。
“高明,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拿来了绳子,我们一起玩绳子啊。”
琴酒显然是很少哄人的,语气生涩,只将小指粗细的红绳穿过窟窿给诸伏高明看。
诸伏高明放下手机,满头问号。
玩什么?
见诸伏高明没有立刻喊他滚出去,人鱼便得寸进尺地挤开房门,三两下蹦跶到床上,眼底浮现出几分真情实感的兴奋:“我之前和柏图斯玩过的,很有意思,将绳子缠在人的身上,然后这样再这样……”
“和柏图斯一起玩?”诸伏高明的大脑都卡了一下。
毕竟无论是谁招惹了恋人,也不会在恋人生气的时候说这种话。
可琴酒却极为诚实地点头,甚至还描述详情:“当时柏图斯一点都挣扎不开,最后还是求我帮他解开的。”
“是吗?真有意思。”诸伏高明的嘴角抽了抽,突然又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拿过绳子来说道:“我也很想被人求,你上床,我来绑你。”
琴酒松了口气,只要高明不再生气就好。
他利落地一个弹/射/上床,躺在床上问:“需要我变回人形吗?我觉得人形比较好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