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身边人竟是敌国皇子(35)
武将都愣了愣,一个举会,他们就平白无故能受到这么大的敬重,这……
白离佛眼中沉了沉,余光看到裴妍,便放下酒盏很自然的走过去。
钧链佯装没看到,催促着各位:“大家怎么不喝?”
其中一位放下,找借口:“太子恕罪,臣会罢得起程赶到南疆去,实在不便饮酒。”
另一位也赶忙说:“太子,臣今日陪府里念斋,沾不了酒。”
钧链神色僵了僵,听完各种理由,只好圆回来:“也是也是,是我思虑不周,诸位海涵。”
武将更为惶恐:“太子,不敢不敢,等身无旁事,自然要痛饮一番。”
钧链挤出笑,转身走到其他人身旁去了。
裴妍见白离佛主动过来与她说话,难得的笑出声来。
裴妍看着白离佛,不好意思道:“白汀,今日你真是英俊。”
白离佛笑了笑,顺口说:“今日公主也气度不凡。”
裴妍见白离佛笑了,心里偷偷在乐,决定以后一定就这样打扮。
裴妍问白离佛:“白汀,我让送到府里的药你吃了吗?”
白离佛快速的想了想,回答:“公主专门送过来的,怎么会不吃?”
裴妍依旧问:“那药效如何?你这身子我清楚,久经沙场,总会有旧疾复发的,得当心点。”
白离佛愣了愣,裴妍今日不说,他都忘了自己也是要注意身体的,他的确有旧疾,可也许久没发了。
白离佛点头:“谢公主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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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亦喊着谭樾:“快来,看样子是要下暴雨了。”
谭樾走过去帮忙,听童亦念叨:“待会得把书房门口的花得抱进去,这要下大雨了,将军怎么还没回来。”
谭樾听着,心里悬了悬,抬头看天边黑云滚滚,已经有大风裹着泥土的腥味扑来。
童亦见樾君呆着,拉了他一把,催促:“快走吧。”
雨来的快,两人刚在回廊没走几步,砖檐已经往下流着雨水。
谭樾突然不想走了,他站在那,听着雨声,问:“童亦,你跟着将军多久了?”
童亦没反应过来,听清后扳着手指算:“大概有五六年了,是将军被封‘战神’前不久。”
谭樾扭头望着朦朦雨烟,噢了一声,再没有回话。
童亦看着樾君,突然觉得对面的人好陌生,不是和他玩笑的樾君,好像,就好像,童亦仔细想着,不经意抓到樾君垂眸扫过来的一束视线,童亦一下想到了——
此刻的樾君好像是孤傲的王上。
一股冷风吹过,童亦打了一个寒颤,可他却不敢出声叫樾君回房。
谭樾恍惚了一瞬,再回神,他见童亦抖的厉害,走过去扶住他的胳膊,问:“你怎么了?”
童亦搓了搓发凉的脸,闷声回答:“这里好冷。”
谭樾着急,拽着他就往回走:“你冷你怎么不早说,万一让你着凉了该怎么办?”
童亦盯着谭樾正着抓他的素白的手指,冷不丁冒出:“樾君,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谭樾没听清,嘟囔着:“快走快走,我待会给你打热水擦擦。”
童亦不安的坐在凳上,看樾君忙前忙后,他叫着:“樾君,我这会不太冷,你别忙。”
谭樾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
童亦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胸膛,中气道:“看,好着呢。”
谭樾“噗嗤”笑出来,坐下来给自己和童亦各倒了一盏茶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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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会到尾声时,羌塘见要下雨,心急没有带雨具。
白离佛告辞出来,一见羌塘就听他着急的说:“将军,马上要下雨了。”
白离佛奇怪:“怎么了?”
羌塘压低声音道:“将军,您的旧疾。”
白离佛看了羌塘一眼,过去牵马:“在战场哪能顾及这些,无事。”
羌塘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加快速度往府中走。
走到半道,羌塘见开始落雨,心里开始想府中调理将军身子的药还有多少,想的认真,没听到白离佛唤他。
白离佛耐着性子,继续唤:“羌塘!”
“哎!”后面传来羌塘模模糊糊的声音。
白离佛忍住心口的隐痛,开口:“你先快马回去,看府中的那些花如何了。”
羌塘走之前仍担心:“将军,那你也快点回来。”
白离佛看着羌塘没了影子,才在一处屋檐下停下马,闭眼缓和着。
第20章 揭开原由
白离佛痛到不行,手捂住胸口不住的揉着。
每次到夏末的雨季,他的旧疾就会发作,心口阵阵发疼。
这是他封‘战神’前,剿匪时被对方领头用抹了毒的刀刺进心口,是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险险回来。
那帮山里的恶匪,一直隐藏在山沟里,在朝廷不知道的情况下,逐渐发展成了一大势力,祸害山下的百姓,抢,烧,砸,嫖一样没落下。
朝廷察觉出他们这一苗头,就派白离佛他们一队精兵前去剿除。
对方用的手段也十分恶劣,放狗,割吊桥,用毒种种,最后虽然成功了,但他们这一纵兵也没剩几个,他也落下了这个旧疾。
白离佛垂着头放缓了呼吸,感觉有人拍了拍他。
白离佛抬头,见是一个小孩,问:“怎么了?”
小孩抬头不畏惧他,和他对视,开口:“我认识你,是你把樾君带走的。”
白离佛翻身下了马,拖过一个小凳,坐下来,问:“噢?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小孩转着眼珠想了想,狡黠的一笑:我不告诉你。”
白离佛只好故作失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