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身边人竟是敌国皇子(54)
先生听这公子讲:“小生已经听先生说书好些年了,一直觉得先生真是好口才,又有满腹奇书,今日特来拜仰先生。”
先生哈哈大笑,摇着扇子:“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对此也颇有兴趣罢了。”
谭樾垂眸,问:“那先生今日所讲的书,可从哪里读来?”
先生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谭樾不慌不忙,笑道:“您不必紧张,小生只是太好奇后面的书事,先想问问先生自己可否能寻到。”
先生冷哼一声:“不必多想,这书你是不可能搜的到了,就算你是王宫里的贵族,也不可能。”
谭樾挑眉,转而换了话题:“先生,既然书是找不到的,那您能给我仔细讲讲那玉吗?”
先生瞄着他,不吭声。
谭樾明白,勾唇:“我已经备好先生所需要的了。”
先生一抬腿,站了起来,随谭樾上了二楼。
甫祁看了一眼,心下明白,躬身道:“少爷,奴给您称点酥糕去。”
谭樾请先生入座,亲倒了茶,递与对面。
对面接过,见旁边放了一个小匣子,对上谭樾的眼睛,见他微微一笑,小心打开了一条缝,瞄见里边排列整齐的银子,忙关好,放在自己身侧。
谭樾听先生恭敬道:“少爷要知道什么?”
谭樾道:“先讲讲那双生玉吧,不过我好奇,那真的是黑色?”
先生嗫嚅,半晌道:“我虽说不清我为何知道,但我敢保证,是乌鸡玉。”
谭樾点点头,示意:“继续。”
先生紧张:“这,少爷还要知道什么?”
谭樾放下茶盏,虽笑着,但这笑意未达眼底,看的先生感到点寒意。
先生听他一字一顿:“就讲这些银子。”
先生抿茶,开口:“帝祖拿了玉,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便随手藏在袍间,帝祖没走多远,好好的便从马上栽下来,急的众人忙抬回帐中,出来的人都说帝祖面色发青,浑身冰冷的不行,心口却如热油一般滚烫,把城中名医请了个遍,可谁来都束手无策。”
讲到这,先生望了一眼对面的谭樾,见他双眼闭着,手扶额好像睡着一般。
先生试探:“少爷?”
谭樾一恍惚,眼前白离佛模糊的身影散开,他睁眼,回答:“嗯?”
先生继续道:“可说来奇怪,半夜月至中天的时候,一个诡异的女子出现在帐前,她穿着黑银色斗篷,又夜色正浓,没人看清她的长相,只觉她走过去携着一股奇香,还伴着零碎的铃铛响。周围人都不敢说话,她先开口,声音喑哑,可身形看着只像是十一二的小姑娘,她说:‘这人我可以救。’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人会顾及她的奇怪,忙让她入帐,可她见帐里火光明亮,不愿进去,无法,其他人只好灭了灯,只留一点点月光照亮,她进去前吩咐:‘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进来,否则,他必死无疑。’其他人盯着她进去,耳朵努力捕捉着任何声音,可那一夜,寂静的如空气凝住了一样,半点声响都没有。”
说到这,先生额头已经沁了汗珠,忙仰头把茶饮尽。
谭樾越发好奇,又替他倒了茶,等着下文。
可见这先生犹豫,频频望着外面,谭樾心下明白,到:“确实到闭楼的时候了,那小生明日等着先生。”
第30章 幕后黑手
谭樾站在街头等着甫祁,心里琢磨着今天的事。
帝祖的事谭樾自小与皇兄就听着,讲他是大邬的开国帝王,当年如何似神般打下江山,把边缘小国纳入版图,只最后留得一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靖国,又讲他是一位明君,半世节俭,现如今邬宫也是一代代帝王曾再次添瓦修葺,才能呈现华丽大气的帝王之居。
这玉虽没细说过,可每年祭司拜祖时,宗庙香龛的最上层,能模糊看到祭着物什,念词时,也常有福润大疆,净载天物,双玉谦奇的话,当时谭樾不大明白,今日仔细想想,想必是没错的。
谭樾回过神,发现甫祁还是没来,他心里有点奇怪,平日这小子不是什么拖沓的人,怎么一个酥糕买的把自己丢了。
谭樾放心不下,往自己最常吃的那家糕铺走去。
登石阶时,鞋尖踢到一个囊袋,谭樾仔细一看,心里紧张:“这不是甫祁的钱袋吗。”
谭樾跨步走进店里,抬眼对上店铺正忙着的掌柜偷瞄过来的眼光。
谭樾见这人面生,便明白这店已经换了人,这势力也一定转移了地方。
他没有张口,转身从店里出来,径直转过墙角往后院走去。
他料到会有人向他动手,但没想到对方这么猴急,还选了这么个地方。
谭樾伸手推院门,见推不开,知道是用锁扣住了,这会正好是卖酥糕的旺时,好好的却锁了门,若不是有鬼,还能有什么。
谭樾往后退半步,运着气抬脚踹开了门,哄起一股烟尘,谭樾挥开呛人的尘,先看见两个壮汉,盯着倒塌的门愣神,再往后,是被捆在柱子上的甫祁,盯着他发愣。
这倒把谭樾看的不好意思了,心里不禁想:“是我不该这样出场??”
甫祁先回过神,嚷:“殿下别管我了,快走!”
谭樾盯着朝他冲过来的壮汉,心中好笑:“吾会怕他?”
谭樾正好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正好拿这两人开开刀。
谭樾跃起,侧身躲过一个人砸过来的一拳,反手朝他面颊给了一拳,另一人扫腿过来,谭樾往下一顿,踩在了那人腿骨处,引得那人哀嚎连连,谭樾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故意用力跃起,直接断了他小腿骨,顺势挥拳朝前面这人砸去,不聊却被他接了下来还反制住了谭樾的手腕,用力捏着,口中道:“你断了我兄弟腿,那我就折你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