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的身边人竟是敌国皇子(93)
“废话,我怎么能把敌人仇交到靖国来。”
谭樾放下茶盏,看到白离佛盯着针若有所思。
凑过来道:“房中理应还有几根,当时他慌乱中又飞来几根。”
闻言,白离佛还是不放心的问:“当真未受伤?”
“自然。还有,对付那人时,我扯下他的针包扔进了水池。”
白离佛点头,坐下:明日派人捞上了便能查明了。”
谭樾坐在另一侧,无所谓:“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出,不过动作也太快了点。”
若是他没有拒绝晚膳,那是否不会发生,还是说杀手又会到前厅去,这样的话,死伤的人会很多,局面很难收拾。
“樾君,樾君?”
“嗯?”谭樾回过神,看向白离佛。
白离佛扶额:“你是不是没用膳?”
谭樾点头,在对方开口前说:“实在是没有胃口。”
白离佛前倾,问:“跟我回将军府吧。”
谭樾推开他,正色:“不能胡闹了,我现在来可是有任务的。”
“那上次呢?”
“上次我……”谭樾反应过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是想看看靖国到底有多好玩,结果途中马受惊,我就那么掉下崖了。”
门外来人:“禀缪王,殿外有人求见。”
谭樾与白离佛对视,这个时间来拜见是不是有些晚。
谭樾答应:“嗯,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白离佛指了指窗户,谭樾会意,俩人悄声翻了出去,跃过墙,看到殿外果真等候着一个人。
白离佛猛地出手,那人预料不及,被打的后退几步,出声:“将军。”
白离佛意外:“羌塘?”
谭樾扫了他俩一眼,要让羌塘发现了自己就不好了,正准备悄悄再回去,羌塘唤:“缪王。”
谭樾无法,只能站住,白离佛询问:“是你要见缪王?”
羌塘难得的着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但寻不到您的身影,我以为您去了齐将军那里,但将军说您应该在昔栖殿见缪王,所以我就来了。”
白离佛捏紧拳头,咬牙:“好你个齐姜。”
轻咳一声,恢复神色:“什么要紧的事,等不及明日?”
羌塘上前一步:“可否换个地方谈话。”
三人坐定,白离佛开口:“说吧。”
羌塘这才抬眼去看缪王,难免惊讶,脱口而出:“樾君?”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羌塘忙要赔罪,谭樾止住:“无妨无妨。”
羌塘严肃道:“不知缪王是否遇到什么危险,比如……”
“刺杀?”
谭樾和白离佛俩人异口同声道。
羌塘愣住,很快明白过来,气:“还是让他们先了一步。”
谭樾蹙眉:“麻烦羌大人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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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佛拍案,质问:“什么?好大的胆子。”
谭樾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要这么做呢?
白离佛问:“现在人在哪里?”
羌塘道:“为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什么动作。”
谭樾点头,低声道:“这是最保险的办法,而且现在不能确保本王没有被监视。”
羌塘刚要张口说话,听到脚步声,三人同时噤声,果不然有人站在谭樾门前:“禀王爷,膳房做了芋花羹,王爷用些罢。”
谭樾起身,白离佛和羌塘站在门侧,刚打开门,谭樾伸手接过盘子,手腕用劲,压得那人抽不开手。
很快,那人被塞住嘴,反绑在柱子上,羌塘验过羹后,一脸紧张:“的确有毒。”
白离佛冷笑,踩在那人肚子上,凶狠:“一个两个没完了是吧?”
谭樾苦笑:“怎么都想要我的命?”
夜渐深,白离佛秘密让人把那个人带走,又让羌塘立刻返回将军府,不可让人产生怀疑。
谭樾问:“你呢?”
白离佛理所因当:“自然留下保护你,万一真有事,我绝对不原谅自己。”
谭樾也没力气和他争,不过有白离佛在,他的确能安心些许。
第二日一早,谭樾才坐起,额间便落下一吻。
“樾君。”
谭樾红了耳朵,佯装不耐烦:“真是,大清早的。”
正用早膳时,白离佛因为还有事务在身,必须离开。
谭樾笑眯眯道:“将军得一心做事啊。”
白离佛又问:“樾君,随我回将军府可好?”
谭樾摇头:“现在还不行。”
好不容易让白离佛离开,谭樾整理衣装后,准备进宫去见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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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佛赶到府中,羌塘迎出来:“不知将军与齐将军昨日过的是否开心。”
“嗯,还行,寻常事务罢了。”
白离佛进来,看向书房,问:“怎么不见得清扫?”
“童亦。”
等了半天,童亦才慌张赶来,跪地解释:“将军,羌大人,我睡过了头,是我的过失。”
白离佛询问:“还从未见你迟过,昨夜干什么去了?”
童亦扯了扯嘴角,低头:“我傍晚时与其他人博弈,一心不服输,便看着奕书到了深夜,这才……”
白离佛点头,看了眼羌塘,说:“那这次便饶了你,若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童亦连连称是,等将军离开,才擦着冷汗起身。
羌塘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见童亦跑去清扫,羌塘悄声来到鸽笼,轻点了数。
“传消息倒是快。”
白离佛才抿了一口茶,宫里差人来报皇上要见他。
羌塘牵马过来,密语几句,白离佛蹙眉,说:“知道了。”
等赶进宫,看到谭樾正下着玉阶,不远处又有钧链的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