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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给我当情郎(35)

作者: 乃 阅读记录

陈樾倒是见她第一面就发现了。

不过陈樾同样无所谓,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欣赏三寸金莲。脚缠成那个样子,在他这种练家子看来完全是残废,她没缠正好。

因为是在罗汉床上打坐,棠袖没穿鞋,双脚仅着罗袜。夏季罗袜单薄,似乎很轻易就能将其扯开撕碎,陈樾没撕,隔着布料按了按她足心穴位。

他凭此为自己辩解道:“我是看你一个姿势坐太久,想给你疏通疏通经络。”

棠袖闻言冷哼:“这话你自己信吗?恬不知耻。”

以前他也提过给她疏通经络,但往往都是没疏几下,他手就已经通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是男人,手大,手指也长,因为习武用刀的缘故还非常灵活,她对此又爱又恨,她里里外外所有弱点皆被他这双手掌握得一清二楚,他就喜欢可着劲儿地拿捏她。

想到过去的某些情景,棠袖不由又冷哼一声,抬起另只脚踹他。

她已经看透他了。

照旧是不痛不痒的力道,陈樾很随意地用另只手接住,着重点放在那句恬不知耻上。

不错,比刚才的登徒子多了个字。

她对别人懒得多说话,但对他还是很有话说的。

便道:“这次不动你,我好好给你疏通。”

棠袖欲要挣开他的动作一停。

“真不动?”

“真不动。”

棠袖将信将疑地放平腿。

她明显对他不甚放心,在他褪掉她罗袜时,她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制住。随即她道袍下摆被往上撩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中衣。

中衣同样单薄。

甚至无需撕,仅凭月光就已能隐隐约约看到更里面的风景。

陈樾一眼便判断出她今日穿的浅红色。

很衬她。

照旧是没撕,陈樾将中衣裤腿一点点卷起来,卷到膝盖上方寸许处即停,并未继续。他认真活动十指,一脸心无杂念,好似真要正正经经给她疏通经络。

棠袖见此满意了,暂时放下一半的心。

她上半身向后一靠,两腿放松,静等疏通开始。

陈樾没叫她失望,很快从足底疏起。

已经五月,即便入夜也暑气不散,再等等便要开始用冰。由于先前的打坐,棠袖体温不很高,几乎陈樾手才捧住她足,她就觉得热,他再按几下,登时又酸又痛又爽又麻,温度也更高,一双雪白玉足肉眼可见地慢慢泛红,秀色可餐。

陈樾没餐。

甚至他表情都转换成清心寡欲,仿佛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没有。

棠袖另一半心不由也放下。

她闭上眼,随陈樾的节奏调整呼吸。

不多时双足结束,陈樾手很自然地向上。

棠袖打小娇生惯养,一身细皮嫩肉,嫁给陈樾后亦是养尊处优,滋润得不行,陈樾看着掌下这双腿,纤秾合度,骨肉停匀,漂亮得紧。

他终究没能忍住,扛着被棠袖拿脚踹脸的危险,低头对那白里透红的膝亲了口。

他的。

被亲的棠袖过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偷袭。

她睁开眼坐直,伸手掐住他,月光下一张芙蓉面比被偷袭的地方更白里透红。

她恼怒道:“不是说疏通?”

陈樾没辩解,只心中暗叹。

虽说亲这处也算暂时解了渴,可这都第四次了,怎么还是没能亲到最想亲的地方?

她难道就不想吗?

视线在那不白,但是格外红嫩鲜润的唇上流连一阵,陈樾赶在棠袖更为恼怒前看向她眼睛,坦诚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突然就没克制住。”

棠袖一听就懂了。

他之前那么淡定全是装的,他一直在忍着。

……他想要。

恼怒当即只剩下恼,棠袖一时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默了默,低声道:“你还疏不疏,不疏就走。”

“疏。”他手指立即按起来,“才通一半,不通完不好。”

棠袖不说话了。

她垂眼,思绪逐渐神游天外。

过会儿陈樾道:“藏藏。”

棠袖回神。

陈樾问:“你妹妹没事吧?”

棠袖说:“没事。”

陈樾:“没事就好。”又说,“你知道高淮吗?”

棠袖想了想,不出半息就想起来,是皇帝以前挺信任的一名宦官。

便点了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陈樾道:“高淮万历二十四年靠贿赂谋得矿税监一职,后二十七年到任辽东,至今未回京师——你可听过他的事迹?”

棠袖摇头。

若非以前在宫里听常云升提过一嘴,她甚至都不知道有高淮这个人,更别提其相关事迹,她能把高淮和宦官对上都算她记性好。

本以为陈樾在她这里得不到答案就会作罢,谁知陈樾又说起他已查得高淮在辽东搜刮的白银多达数十万两,然交给皇帝的却只四万五千五百两。棠袖惊讶:“这么贪。难怪都说这些年辽东的生意不好做。”

再道:“今天湘灵来看小褋嘛,吃饭的时候湘灵问我你那只海东青怎么样,我们就顺着谈起玉爪,湘灵说辽东玉爪这几年溢价特别厉害。”

想起什么,棠袖踢踢陈樾,她下去找个东西。

陈樾加快给她疏通完最后几处经络,又给她理好衣服穿好鞋袜。她下地点灯翻了阵,从柜底翻出个册子扔过来:“你自己看。”

陈樾接了一看,册子上记录的是辽东过去十年的各种物价。

无论是日常的柴米油盐,还是特殊的金银铜铁,定价普遍都比正常价格高出一倍乃至数倍。

“外公之前想扩展东北地区的生意,就让人做了这个。”棠袖把灯放陈樾边上,方便他看得更清楚,“后来发现辽东局势不大好,没用上,就给了母亲,母亲也用不上,就到了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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