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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总想占有我(28)+番外

作者: 我美式 阅读记录

裴仞没有理会内侍,转头看向宋迢,只见她的脸果然已经耷拉下来,连忙解释道:

“我跟陛下说过了!谁知道他发什么疯,又来!”

宋迢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院内的其他人对摄政王接旨这幅随心所欲的样子习以为常,内侍甚至擦了把汗,飞一样念完圣旨后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行了礼就赶紧回宫复命去了。

裴仞看着宋迢,内心有点抓狂,继续解释:

“迢迢,我真的跟他说过了,以后不要送女人了。”

宋迢点头:

“我没说什么呀。”

接着转身道:

“我先回去了。”

裴仞见状,一个着急,便想伸手拉她,只是一不小心力气过大直接将她拉进了怀中。

两人这样的亲密接触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次宋迢却像是触动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猿,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神到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但是他却坚持解释:

“这女人我不会收,也会再跟他说的。”

宋迢无奈,这点小事她还是相信他不会骗人的,再说了,之前就说过了,不干涉他的行事,只是不可避免地对小皇帝印象坏了一些,单方面决定以后不再同情他的遭遇。

她挣脱出裴仞的怀抱,散了散脸上的热气,道:

“真没生气,我要去见见大夫,看看今天你喝什么药。”

裴仞仔细观察了她的眼睛,确认她真的没有生气,才长舒一口气,只见她忽然拿起了他腰间的玉佩,语带好奇:

“这是什么?”

第16章

宋迢刚穿过来的时候,对什么都好奇,她曾经仔细观察过裴仞的穿着,在府里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一身黑衣,除了束发的簪子之外,她没有见到他佩戴什么饰物,原以为是他并不喜欢这些。

可是刚刚被他拉进怀里,腰间硌了一下,这才低头注意到他今天佩了玉,她下意识地伸了手。

当手中握住这枚玉佩的时候,她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快得抓不住。

裴仞静静看她动作,眼中隐隐有着异样的光芒。

可惜宋迢只是把玩了一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这只是一块普通的青玉,料子不甚高档,不太符合古代以白玉为贵的审美喜好,反倒是在现代挺常见的。

但是他应该很喜欢这块玉,其上温润的色泽不是一时一刻能把玩出来的,编织的丝绦也能看出有些年头,衔接处磨损得挺厉害。

宋迢不知道他为何会钟情于这样一块不符合他身份的玉,只能硬着头皮夸道:

“挺精致的,你很有品味。”

然后就放了回去。

裴仞没有说什么,那天他重新将这枚玉佩从盒子里拿出来佩上时,就对她的态度有了心理准备。

没事,就算她永远都记不起来他,也可以。

*

宋迢没有在主院多待,又和裴仞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急匆匆找孙大夫去了。

之后的几天,她每天都会花费很多时间和大夫们探讨交流裴仞的病情。

摄政王府养了不少大夫,和孙大夫一样,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传绝活,只是因为裴仞的性格原因,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到摄政王的身体情况。

出于谨慎考虑,宋迢也不是一股脑直接带人来一个个给裴仞把脉,只是让孙大夫写下脉案病情,和大家一起探讨,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对于其中能提出建设性意见的大夫,宋迢会在调查清楚之后,让他们来亲自给裴仞把脉,然后拿出治疗方案。

就这样,每天穿梭于大夫们工作的院落与主院之间,宋迢有时候会有点恍惚,这景象好像跟她刚穿过来的时候一样,只是病人和监督的人打了个颠倒。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宋迢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担忧也越来越重。

她每天都会问裴仞感觉怎么样,他总是温声告诉她好多了,可是她知道这只是安慰罢了,她看得出来,每天喝的药和扎的针,对他的头疾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当时写的又不是绝症,怎么就这么难治呢?”

宋迢在心里问自己。

她一边拼命回想自己当初写下的细节,一边记起了自己之前见过的西域术士泥温图尔,这人好像有点玄乎,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

这个念头闪过,宋迢便直接起身,丢下手中的笔,来不及打招呼,就兴冲冲地从主院跑去了泥温图尔的院子。

可是她没能见到人,守院子的西域小童告诉她前些天泥大师出远门找什么东西去了。

宋迢有些傻眼,不死心地问:

“那泥大师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童摇了摇头,说:

“回姑娘,师父走时说可能要月余时间。”

宋迢又问泥大师去了哪里,小童却是说不明白。

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宋迢嘱咐小童要是泥大师回来了就第一时间告诉她,便又转身回了主院。

裴仞此时正在书房看书,他已经习惯了与头疾为伴,除了每月十五那一次发作之外,平常的疼痛完全不能影响到他,至少从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

他瞒着宋迢十五发作的事,让她以为他只是常年简单的头痛,并且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已经缓解了很多。

他以为他表现地相当好,却不知道宋迢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她就是能知晓他的头疾并没有好转。

见她进来,裴仞的眼神从书中移开,随口问道:

“又去找大夫了?今天喝什么药?”

宋迢摇了摇头,抬脚走向他,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