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主总想占有我(79)+番外
外面的朝臣们显然也在揣摩摄政王的想法,这天便有人跪在了摄政王府的门前,高呼易氏皇族无道,勾结昭国,致使民不聊生,不配为君。然,幸有摄政王裴仞揽狂澜于既倒,扶社稷于将倾,胸怀天下,举贤用能,宅心仁厚,励精图治。定是上苍不忍我大祈亡于易氏之手,恳请摄政王裴仞登基为帝!
其他朝臣都被这人口中“举贤用能、宅心仁厚”这样的词给雷到了,心中暗骂为了巴结摄政王真是脸都不要了,但是他们心里明白此事若成,那今日便是大功一件,没多久,摄政王府门口又多了几个跪请的大臣。
没想到摄政王裴仞见都没见,便命人将这些大臣给拖了下去。
还在观望的朝臣们顿时懵了,摄政王不见人他们有预想,毕竟自古以来,这样的事都不是简单两句话就能成的。
但是诡异的是,摄政王府一点暗示都没有,只传话让他们别做多余的事,朝臣们一时猜不透摄政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宋迢也不明白,她坐在裴仞房间,看着躺在床上伸手让大夫换药的裴仞,皱着眉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大夫换完药退了下去,她才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不想当皇帝?”
裴仞正在试着活动手腕,闻言平淡的看了她一眼:
“不想。”
宋迢继续皱眉:
“那怎么办啊?到时候事情在民间传开了,你能压下去吗?”
想到他往后可能会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她心里实在不好受。
裴仞却丝毫不在意:
“迢迢不用急,等着看便好。”
宋迢翻了个白眼,不喜欢他卖关子,不依不饶,走到床边非要他说个明白。
裴仞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忽然间抚上了宋迢的脖子,她的脖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白布,是那日被挟持时小皇帝和那丫鬟划伤的,伤口狰狞。
想到那日惊险,他眼神暗了暗,心疼地问:
“还疼不疼?”
宋迢也顺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侍女们每次在大夫换药时看到伤口都会心疼地哭,但她却从来不敢拿镜子看。
好在大夫们都说她的伤口恢复的不错,生怕裴仞会自责,便不在意地说:
“不疼,只是皮肉伤而已,十天半月便好了。”
“倒是你,”她抓起他手上的手腕,摩挲着伤口的地方,那日为了给她争取时机,他眼都没眨便挑了自己的手筋,大夫说他完全没有留力,虽然能接好,但想要恢复到以前的程度,是不可能了。
宋迢不想把气氛搞得很悲伤,适时收了自己的泪意,转头端起了药碗:
“喝药。”
裴仞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他当然看到了她刚刚的动作,知道她是为他伤心,但是他丝毫不觉得后悔,那日之事哪怕重来一百遍,他都会这么做。而且他觉得,只要她没事,只废了一只手的手筋简直太值得,哪怕是搭上整个胳膊他都不会眨眼。
他自然也不想她陷入低落,抬手拭了眼角的泪珠,温声劝慰:
“我没事。”
接着又欺身上前,在她耳边用气声说:
“不信你试试。”
说完不等看她耳边爬上红痕,便一把将她拽下,吻住了她的唇。
宋迢哪能想到这人忽然会兽性大发,不仅嘴上制住她,手下还在不停点火。
“嗯……”
推拒不及,很快便陷入了情/欲网中……
起伏间,裴仞睁开眼,满足地看着身下女子眼角眉梢都逐渐染上了他的气息。
他看到她面色潮红,像一只小猫被侍候舒服了一样眯着眼,偶尔哼哼唧唧,对他的节奏不满,却始终记得小心翼翼避开自己受伤的手,他忽然便起了坏心,皱着眉闷哼一声,就好像手腕突然吃痛。
宋迢听到声音,连忙睁开眼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手?”
裴仞忍着欲/望平复了一下呼吸,故意停下了动作,身体也顺势躺在了床上,一边悄悄扶着她的腰坐在了自己身上,一边哑着声诱惑:
“迢迢不想我手腕用力对不对?”
“你动一动好不好……”
不知是这样红着眼求人的裴仞太少见,还是旖旎的氛围侵蚀了理智,宋迢鬼使神差地顺着他的意思动了起来……
……
云停雨歇,宋迢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裴仞眼角还带着刚刚情浓时的红,神色餍足,将裹成茧一样的宋迢抱在了怀里,一只手剥出一个脑袋,轻笑了一声,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脑袋说:
“迢迢真好……”
听见这话,宋迢又想起了刚刚自己的动作,脸色再一次变红,将自己更深的埋进了被子中。
她一边喘/息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被这狗东西蛊惑到!
良久,宋迢终于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悄悄从被子中钻了出来。
裴仞一直躺在她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不时亲一下她的头顶。
宋迢现在已经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反正这样的事,发生了也不止一次,要是再一直扭扭捏捏不承认,反而显得矫情,更何况,刚刚那什么,她也是舒服了的。
不过她还是没想到这狗东西竟然让她……
宋迢的老脸再次一热,嘟囔:
“真没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