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雪(105)
方幼宜身体几乎是半悬空着,后月要被抬起重重而深地抵着他,月系盖像挂在他月要侧一样不停的晃动着。
纪临舟吻着她,舌尖抵着她受伤那一侧的颈窝湿热而温柔的舔舐着,但身下的动作却完全地相反,另一个极端一般的重重擦过她。
方幼宜抱着他的肩膀,下巴支撑似的抵着他,脸颊的汗液和口口都跟着一起滚落到他的颈后,但不想发出声音。
她记得每一次失控后的尖叫和呼吸,完全地陌生,像身体里长出了另一个人。
黏热相贴的即将饱满到肿胀,方幼宜急促而平缓地呼吸着,断断续续的吐气呼出,月系盖几乎坠下又被握住,她感觉到自己在摇晃着,像马上要被装开了一样。
她听见自己发出低低的哭声,像在撒娇一样的叫纪临舟的名字,但发不出很完整的声音。
紧紧抱着缠着的四肢越收越紧,纪临舟从她脖颈间抬起打湿的额发,低头捧起她的脸再次深深地含吻住她。
隔着衣服布料的黏热,方幼宜感觉到失控地震颤和平息。
她侧过脸,也学着纪临舟的吻一样,捧着他的脸颊吻他。
舌尖交缠勾弄着,睫毛扫过眼皮,坚硬高挺的鼻梁重重的擦过她的脸颊,鼻息间滚烫的呼吸交织着。
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心跳和不断勾缠着交换的口口声。
唇瓣摩擦挤压着,舌根也交缠吮吸得发麻,几乎无法控制住口口。
喘息声被不断吞掉,抵在后腰的腕骨上冰凉的表带刺激着脊椎骨发麻,方幼宜发出很轻微的声音。
纪临舟喘息着松开她,用身体抵着她,
一边慢慢摘掉打湿的腕表,一边温柔地啄吻吮吸着她的唇瓣。
距离上次其实并没有太久,但身体却好像已经思念到极端。
方幼宜平复着呼吸,耳边的声音变得不太清晰。
纪临舟的腕表被他丢在地毯上,衬衫扣子只解开了最上面几粒,金属扣的声音划过空气。
大脑极度紧绷下一切感官都被放大,纪临舟手掌扣着她的后月要,早已经湿热的没有任何预兆地完全被撑开。
方幼宜的声音和呼吸也在一瞬间被吻吞掉。
耳边的发丝晃动着,身体黏热的汗水浸透皮肤。
纪临舟捧着她的脸颊吻她,湿热的吻和身体的电流不断的穿过她的身体和大脑。
方幼宜后背贴着墙面,被他抱在怀里,双手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不让自己摔下去。
她听见自己在哭,声音断断续续的被吻掉。
纪临舟在她耳边跟她说话,一边叫她宝宝让她不要哭,一边用凶狠地装她。
方幼宜意识模糊,脖颈往后仰,一会儿哭叫着想要让他放自己下来,一会儿又低下头黏黏糊糊地去蹭他亲他。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汗津津的,方幼宜脱力般的几乎下坠,脸颊被宽大温热的手掌从侧面扣住,温柔的缠吻覆盖上来。
她模模糊糊的,像融化掉的黄油,意识却忽然清晰地想起,她跟纪临舟三年前共处的那个下午。
热气蒸腾的异国夏日午后,她跟在他身后,他用钥匙扣开了橘子汽水递给她,脸上是很年轻而晃眼的笑,问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地图上发现的山庄酿酒。
第51章 修道院 “你的脸好像更烫一些。”……
方幼宜在洛杉矶待了三天。
国内已经过完新年, 再等一周时间差不多实验室那边就要恢复考勤打卡了。
纪临舟这几天都在家,两个人除了中间去看过一部当地上映的电影,逛了一次超市,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寓里。
方幼宜觉得这跟自己的本意好像有一点区别,可又确实喜欢跟他待在一起的感觉。
集团那边的消息前几天就已经传回了国内,期间宁絮让顾嫂打过来一次电话,没有直接问公司的事情, 反而提到了方幼宜。
纪临舟把手机给她, 方幼宜拿过跟宁絮说了几句话, 宁絮在电话那边问她蝴蝶兰的土壤根茎问题,说之前不小心把纸条给弄丢了, 方幼宜又重新给她口述了一遍。
宁絮那边挂电话之前忽然问她跟纪临舟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提公司的事情,但这样问了肯定是已经知道。
“我们打算过段时间再回来, 想在这边旅行几天。”方幼宜把她跟纪临舟昨晚才商量好的事情告诉宁絮。
宁絮在那边愣了下,但并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们注意安全就挂断了电话。
方幼宜去楼上卧室看纪临舟收拾行李。
昨晚他们一起在客厅看电影的时候, 方幼宜忽然说想再去一次托斯卡纳。
纪临舟没问她原因, 当即就在手机上订了飞过去的机票。
飞机落地托斯卡纳是个艳阳天,即使已经是冬季但完全没有寒冬季节的感觉。
纪临舟提前跟酒店那边打好了招呼, 到机场的时候酒店的司机过来接他们。
开的是一辆年份很古老的古董汽车, 一路从机场到入住的酒店,车窗外的风景略过,一月份的托斯卡纳跟记忆中的夏天还是不太一样,橄榄林的绿褪了不少,游客也比平常少很多。
到达酒店后前台的工作人员带着他们上楼放好行李箱。
方幼宜精神很足, 换完衣服就跟纪临舟一起开着车出门了。
车子是酒店那辆古董老汽车,车子虽然改造过,但开在碎石路上还是有点颠簸。
纪临舟打开车载电台, 随机播放了一首八十年代的意大利民谣。
方幼宜坐在副驾驶上翻着刚刚从酒店前台那边要的地图,打算在上面找找纪临舟说过的那个可以酿酒的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