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是个钓系QAQ(74)
二人站着相拥,琢词双手紧紧抓住男人腰间的布料, 把脸埋在男人胸口,腔调有些委屈,暗示道:“谢先生, 你好久没亲我了。”
说话和呼吸的气流轻轻拂过胸膛皮肤,以及柔软的毛发,谢殊鹤忍着痒意, 道:“一周,没有很久。”
琢词开始哼哼唧唧,问:“那今天能不能亲我?”
谢殊鹤没说话, 只是单手扶住他的脸颊,微垂了首,吻了上去。
没多少下,琢词就脑袋晕乎乎,身体软叽叽地靠在男人身上,而自己的腰也被一只大手截着,不让他滑倒。
时长一分半的细密吻后,气氛烘到极致。
琢词迷着眸子被放到床尾,撑起身子凑了上去。
——男朋友身上真的好好闻。
谢殊鹤边吻,边解开他睡袍的纽扣。
男友把全部纽扣都扣上了,是个大工程。
修长明皙的指节不断重复着,解开到腰腹时,便从少年的肩上脱下了睡袍,随后像脱裙子一样,从细腿处褪下整件睡袍。
琢词不着一物的浑身呈现淡粉色,那么左手腕间缠绕的纯黑绸缎材质的带子就无处遁形,势必被发现。
谢殊鹤扯着绸缎的尾端,问:“这是什么?”
“嗯?”琢词迷迷糊糊看过去,喔了一声,“谢先生,你配合我一下。”
随后解开了绸缎,就要往男朋友眼睛上蒙去。
“……”谢殊鹤已然知道他想做什么。
在绸缎距离自己十公分时,伸出一手。
绸缎从手心滑走,琢词愣愣地看着play神器落到男朋友手里,歪了歪脑袋,神色困惑。
谢殊鹤的喉咙有些干燥,眼尾微微泛着红,狭长漆黑的眼睛隐蕴着碎光,问:“宝宝想玩这些?”
琢词已经反应过来谢殊鹤不肯配合了,心虚地磕巴回应:“……也可以不玩……”
“买都买了,玩吧。” !!
好消息!男朋友不抗拒!
但琢词脸上还没来得及闪过喜色,双手就被抓住,捆绑了起来。
这下,纯黑绸缎将两只腕都缠绕了起来。
琢词:??
……
是挺好玩。
谢殊鹤可以揪着绸缎,将男友的手束高到头顶,毫无反抗可能。
又能将男友扯向自己,微一低头就能深吻。
受害人只有琢词。
哭着说不好玩,不玩了。
谢殊鹤说不能浪费。
琢词哽咽道:“就十一块钱,不浪费、呜……”
话语被吞咽了。
谢殊鹤视角:十一元,很值。
琢词视角: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一周的没亲没抱,在今晚一次性全弄了回来。
琢词被迫重新洗了个澡,被抱回床上的时候,手指虚脱无力地滑着手机。
2号群里有姐姐问:睡不着,半夜一点了,词宝炒到饭了吗?
[词宝笨笨的]:无。
吃不到,根本吃不到。
第二天起,琢词的心彻底死了。
放弃为炒饭而努力了,并化悲愤为学习动力。
他预习了每科两个单元的知识点,又把成语词典看得差不多,于是说话方式又变了。
室友们辣评:胡言乱语。
第一次去食院的实验室,因为教授兴致勃勃地介绍各种化学器械,拖了十分钟的堂。
琢词暴言:“付教授您别讲啦,第二饭堂今天有四喜丸子,我们要去大快朵颐了,如果吃不上那您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教授讪讪地下了课。
回到寝室,谭勤洗个澡出来,琢词表扬:“谭勤真是让人如沐春风,不像江扬,臭不可闻。”
江扬:“?”
去社团基地,经过麦田,琢词:“五谷丰登。”
经过苞米地:“金玉满堂。”
经过追牛羊(毕业论文)的师兄,琢词也要点评一句:“真是汗流浃背。”
回到大平层,琢词说什么都不肯让谢殊鹤碰自己了,甚至一脸正色,头头是道地拒绝:“你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不肯与我共赴巫山,又要招我惹我,我再也不要跟你同流合污了,结婚前我要修心养性,不再沉湎酒色,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谢殊鹤:“?……”
琢词撂下狠话后,就说到做到。
二人的恋爱日常重新回到正常交流的状态,除了每晚睡觉,琢词会主动滚进谢殊鹤怀里睡到早起之外,其余肢体接触,无。
谢殊鹤也只能趁他刚醒来迷糊劲还没过去的时候印上一个早安吻。
时间来到一个周末,琢词回了趟施家,祖祖关切地问他和男朋友还好吗,琢词答:“相敬如宾。”
祖祖:?
吃中午饭时,琢词像本行走的成语大全。
施舅舅、舅妈、施弥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施青枝和施青楠赶紧带他出去了,免得胡言乱语的芬芳熏满家里。
徐昼新开了一家清吧,没怎么做开业仪式,安安静静的,顾客只有唐与潇她们。
琢词被表哥表姐带来,表姐提前跟朋友们说:“这小孩魔怔了,说的中文越来越诡异,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唐与潇等人还觉得施青枝夸张了,结果和琢词聊上两句后,懵了。
“词宝,又两周过去了,你还没炒到饭吗?”唐与潇关心这个问题。
琢词:“我贼心已死,等结婚再炒。”
“谢殊鹤是不是不行?”徐昼问。
琢词摇头:“擎天之柱,但过门不入。”
所有人:?
刚好五点半,幼师温星月结束了培训,医生方方张张也下了班,都赶来了清吧,看见好友们脸色诡异——不可思议,又有点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