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我好像成了动物园供人参观的那种猴子_(:з」∠)_】
甘棠的消息框毫无反应,安静得像一潭死水。
其实最近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出任务的时候傅清微没注意消息频率和回复及不及时,现在她正在放假,每次找甘棠她秒回的频率变低,晚上更是隔了许久才出现。
甘棠好不容易过了司法考试,但是她还没有想好具体做什么,一边写毕业论文一边继续广撒网地报考事业编国企,毕业在即,忙点也很正常?
晚上十二点,甘棠终于回复她了。
甘棠:【哈哈哈哈哈】
傅清微:“……”
这就很不正常了。
谁不知道当代年轻人的糊弄话术啊,甘棠这是在糊弄她呢。
她们俩的友情就算要破碎,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傅清微:【hello?你看到我上面在说什么吗?】
甘棠:【稍等一下,我看看】
甘棠:【哈哈哈哈哈】
甘棠:【是真的,你当道士这件事在全校都传开了,都说你另辟蹊径就业第一人】
傅清微:“……”真就现在才看消息内容。
傅清微直接给甘棠拨了个电话,甘棠从来没挂过她电话,本能按下接听。
然后傅清微就听到那边床摇晃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和甘棠自己的声音,和平时很不一样的那种。
甘棠把电话挂了。
傅清微:【I'm sorry】
傅清微坐在床头,脖子上顶着个大红脸。
她握着自己的手机发呆,回想起电话那头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确认自己应该没有弄错。
……还挺激烈的。
什么时候?
也没听到她说脱单,突然就有爱做了?
进度跟坐火箭一样。
傅清微回过神,想了想,用力打字:【我觉得你必须得给我个解释,明天见一面,时间你定】
短时间甘棠应该不会回了,傅清微把手机搁书桌上,打算睡一觉起来明天再看。
穆若水算算时间,从院子里迈步进来,自然得就像回自己的房间。
她一进门就被傅清微抱住了腰,推着她慢慢地抵到了门边,把穆若水禁锢在方寸之间。
穆若水见她颓丧,扬眉:“怎么?”
傅清微说:“甘棠好像谈恋爱了。”
“她是成年人,不是很正常?”
“可是……”傅清微支支吾吾。她和人搞得好激烈,而自己领先优势那么多,居然还没有。
“她谈恋爱,你吃醋了?”
“不是!”虽然甘棠不回她消息是因为在谈恋爱确实让她有点不高兴,算得上友情的吃醋,但在穆若水面前必须矢口否认一切带醋的字眼。
“那你伤心什么?”
“我没有伤心。”就是好羡慕呜呜呜。
师尊是个木头脑袋。
傅清微关了灯,拉着她到床上一起躺下睡觉,深夜更适合聊露骨的话题。
“我刚刚打电话给甘棠,不小心听到了她和女朋友的好事。”
“什么好事?”太隐晦穆若水真的听不懂。
“就是,她们俩……在做……爱。”傅清微一个字比一个字轻。
“她女朋友在上她?”
“师尊你的话太糙了。”
“咳,不好意思。”
“为什么不是她在上她女朋友啊?”傅清微一边羞耻一边沉迷和心上人讨论涩涩,好像被她上的是自己。
“只有躺着的才有手接电话。”
傅清微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微妙。
“师尊你为什么会懂?”
“……推理一下就推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傅清微也不敢问她是不是有经验,真有的话自己又不高兴。
她换了个问法:“师尊,你知道女人之间要怎么做吗?”
穆若水难得地感觉到了紧张。
“怎么问这个?”
“好奇。”
“猜得到一些,具体的不清楚。”因为还没做到那一步。
“我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是说……理论知识,给我讲讲?”
“诓骗为师,罪加一等。”
“……”
穆若水才不上她的当,她可记得她刚下山的时候,舔舔眼泪撕个衣服,傅清微就要以身相许了,还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她不会?她会得很!
还……很会叫,叫得她骨酥筋软。
傅清微马失前蹄,不仅没套到话,还让涩涩的话题跑掉了。
她后悔可惜,只好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半梦半醒之间,她窝在穆若水的怀里,好像喃喃自语地说了句话:“师尊……我也想有爱可以做。”
刚要睡着的穆若水:“……”
年轻人真的这么难满足吗?
还是说自己方法错了,做得还不够?
可是她每每在自己怀里颤抖,确确实实爽了,也到了。
一定要进入到后面的步骤吗?
穆若水始终不继续往下做,一方面惭愧自己趁人之危,只要不解她的腰带,就可以说服自己,只是一半的可耻,另一半还有底线。
一方面不想纵欲过深,裤子只要脱了第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有穿上的机会了,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一定会做到将她榨干为止,几张安睡符都不管用。
穆若水每次都很尽兴,梦里的傅清微也是,上次把她的外袍都弄湿了。但现实并非如此,梦境怎能和真实比拟?
如果让傅清微选的话,早上起来换内裤和晚上亲到春潮靡靡,抱着什么都不做,她都会选后者。
穆若水不是看不出来她觊觎自己的目光,剪完指甲给她用湿巾擦过手,总要用舌头再细致地按摩一遍,自己用嘴插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