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迫在狗血文当狂攻(35)+番外
解明载顿时如坠冰窖,张了张口,结结巴巴问:“哥……你……你都知道什么了?”
他紧张地盯着解思量,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里飞速转动着八百种借口和解释,想着如何才能在解思量面前自圆其说。
解思量一开口就扔了个重磅炸弹:“检寒之说你在两个月前**了他。”
“什么?!”解明载眼珠剧烈颤抖起来,忙道,“哥!我——”
解思量却突而打断他,话锋一转道:“但我调查过你们,如果事情真如检寒之说的那样,你觉得你还有命活?我今天来,就是要你一五一十,将两个月前发生在酒吧的事告诉我。”
解明载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解思量会这么说。他那颗紧绷的心似乎松了些,但很快又因为解思量的话语而再次提了起来。
解思量一字一顿道:“如果你胆敢有一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解明载望向解思量,浑身一激灵。
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小孩,刚刚对自己的身份有了具体的认知,知道自己才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正牌少爷,而他那个能力无比优秀的哥哥,只是个私生子。那种优越感和嫉妒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生恶意。
解明载那个年纪,说小不小,正是欺软怕硬狗都嫌的阶段。他仗着自己的身份,非要擅闯解思量的私人庄园,招惹欺负他。当着解思量的面,肆无忌惮地骂他母亲是个贱人,他觉得解思量一定不敢说什么,因为整个解家都是他解明载的后盾。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私生子的死活。
解思量也确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眼神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海……在解明载意识到不对劲之前,解思量已经一拳打了过来,解明载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阴暗的小黑屋里。解思量屈膝抵住他的后背,一只脚踩在他的耳边。解明载能看到那只鞋上,溅着自己被一拳打出来的鼻血。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舔干净。”解思量微微沙哑的声音在解明载耳畔响起。
解明载犹豫了一下,但很快感到脖子一紧,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被解思量用一根绳索套住了。那种微微窒息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屈服,忍着屈辱,偏头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尽解思量鞋上的血迹。
解思量满意地笑了,那笑声在解明载耳中如同魔鬼的低语:“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的狗。主人叫狗做事,狗不能不答应,明白了吗?”
解明载背脊发寒,被迫点头:“好、好的,哥哥。”
然而脖子上的绳索一紧,解明载猛呛几声,眼泪瞬间涌出来。
“你应该叫主人,”解思量的语气很失望,“跟我道歉。”
解明载终于怕了,大哭起来:“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时候,解思量也才十五岁。
解思量就是这么一个人,白天可以对人和颜悦色,彬彬有礼,但实际上他生活在阴沟里,既不向往光明,也拒绝被谁拯救。
他甘愿隐藏在黑暗中,专注于在所有他恨的人心口上狠狠捅一刀。他不需要把别人拉下神坛,而是要他们坐在神坛上,心甘情愿地,被他套上拴狗的锁链。
他要的不是拉着他们一起堕落成魔鬼,他要的是——自己做这世上唯一的魔鬼。
第20章 逃跑
一束白光“啪”地打在解明载脸上。
“我没有**检寒之。”解明载声音颤抖,对着解思量解释。
此时他坐在一张单人椅上,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手电筒的强光直射着他的脸,他眯起眼睛,只能模糊地看到对面坐着的解思量的轮廓,那如同一座大山般的压迫感,让他难以喘息。
解明载努力回忆着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快毕业了,他的论文总是通不过,当天还被导师狂骂了一顿是学术垃圾,他愤懑不过,便约了一群朋友去酒吧喝酒发泄。
那晚,在酒吧,他遇到了正在兼职做调酒师的检寒之。
白天的时候,导师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骂完还对他说,要他好好学学检寒之。那个时候,检寒之正好过来交终稿,听到这话没什么表情地看了解明载一眼。
真正说起来,检寒之其实只是很正常的反应,但解明载就是脑补出了他眼神里的鄙视,心中的怨气更加浓烈。
于是,在酒吧里,解明载决定要给检寒之一个教训。他知道检寒之缺钱,是靠奖学金生活的穷学生,不然也不会到处打工。他掏了一沓现金出来,让朋友拿钱过去,说只要陪他们喝几杯酒,就把钱给检寒之。
检寒之果然来了,但当他看到席间有解明载时,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却被解明载那群朋友堵住了去路。检寒之见跑不掉,只得无奈妥协,他以为只是喝几杯酒而已,而一开始,解明载也确实没有别的打算。
然而,几杯酒下肚,解明载发现检寒之的酒量不太行,一张脸被酒精染得透出绯红色,面若桃花,容色逼人。这让解明载看得魂不守舍,他忍不住去摸检寒之那柔软的双唇,检寒之一下子炸了毛,一巴掌扇了过去。
那一掌是真用力呐,解明载被打得脑瓜子嗡嗡响,半天没缓过神。
他那群朋友见检寒之打人,打的还是他们这个圈子里最金贵的解二少,哪里还坐得住,七手八脚地将检寒之捉住,把他推到解明载面前,任由解明载处置。
解明载摸了摸脸,真是火辣辣疼,他冷笑一声,吩咐人去取来一手提箱的现金,对检寒之说:“不会白白上你,陪我玩一晚上,这些都是你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