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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145)

哗啦!

帐帘子突然被打了起来,有人走进来。

大鸿胪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来人——是夏黎与楚轻尘。

夏黎挑起唇角道:“轻尘,给黎狠狠的打他的嘴。”

“是!”楚轻尘立刻撸起胳膊,挽起袖子。

别看他生得柔弱,胳膊也细细的,但打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啪——

啪、啪——!

“啊!啊!啊——”大鸿胪瞬间被打了三个耳光,头晕、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七荤八素。

楚轻尘打得累了,甩甩手道:“老匹夫脸皮子真的很厚!”

他说着,干脆摘下自己腰间的紫金剑,“啪——”合着剑鞘抽过去。

吧嗒——

一声轻响,大鸿胪嘴里吐出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竟然是一颗老黄牙!楚轻尘这一巴掌,把他的槽牙给打掉了!

“牙……牙……老朽的牙……”大鸿胪含糊的喊着。

夏黎满意的点点头,真别说,楚轻尘不愧是他的弟弟,虽只是狗血文中的弟弟,打人的姿态,与夏黎当时打郑惜卿还真有几分相似,可以堪称一脉相承。

夏黎收敛了笑意,冷声道:“长脩是你的儿子,因为你满口的孝道,他不能打你,但是黎可以。”

挥了挥手又道:“打成猪头。”

“好嘞!”楚轻尘不由分说,又是上手一顿胖揍。

大鸿胪投靠廖氏,楚轻尘对他的狠意浓重,早就想要狠狠出气,这会子正好打他一顿,一解心头之狠。

“夏开府……”楚长脩惊讶的看着夏黎,他能看得出来,夏黎是在维护他。

大鸿胪真的被揍成了猪头,无法张口喊疼,头一垂突然昏死了过去。

楚轻尘还想再打,夏黎伸手拦住他,道:“不必再打了。”

楚轻尘压低声音道:“哥哥,不如干脆杀了这个老匹夫,一了百了!”

夏黎却摇摇头道:“大鸿胪的身份不可小觑,他若是死了,你决计脱不开干系,届时又是麻烦。”

“那怎么办?”楚轻尘蹙眉:“这大鸿胪嘴巴一点子也不严,留着他终究是祸害!他方才还威胁长脩,要将他的身份告知梁琛呢。”

楚长脩自嘲的道:“二位不必因我的事情烦恼麻烦,我便没想到能活到今日。”

夏黎突然一笑:“也不麻烦。”

“哥哥?”楚轻尘奇怪。

夏黎若有所思的道:“其实黎与一个法子,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长脩的麻烦。”

楚轻尘追问:“是什么?”

夏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道:“黎先回营帐一趟做些准备,一会子便带长脩去见陛下。”

他看向楚长脩道:“你可信黎?”

楚长脩拱手道:“但凭夏开府发落。”

三个人从牢营出来,一股剧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两个金吾卫架着一个浑身是血,已然昏死过去的人从旁边经过。

那个人垂着头,面容朝下,滴滴答答的淌血,尤其是他双腿之间,水珠变成一片,将营地的土地都染红了。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那衣裳夏黎是认识的……

——是廖恬的衣着。

“是廖恬?”楚轻尘嫌弃的捂住鼻子,遮掩着血腥气。

不由啧啧两声:“梁琛果然是个暴君,下手这般心狠手辣。”

夏黎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急匆匆往营帐赶回去。

他进了营帐,把帐帘子放下来,掩上门,拿出《绮襦风月》的原稿摊开在案几上,提起笔来,开始在原稿上填写。

楚长脩乃是大鸿胪之子,虽然是前楚的贵胄,但是楚长脩并没有前楚的继承权,他的身份便算是曝光,也不会威胁到大梁与南楚的邦交。

这一点子,可比夏黎的隐藏身份安全得多。

再加上楚长脩跟在梁琛身边这么多年,夏黎觉得这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夏黎从营帐中走出来,楚轻尘和楚长脩还在外面等候。

“哥哥!”楚轻尘走过来:“准备好了?咱们走罢。”

夏黎拦住楚轻尘,道:“你便不要去了。”

楚轻尘有些失落,夏黎道:“梁琛并不知你的身份,你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转的好。”

楚长脩也道:“是啊。”

楚轻尘撇了撇嘴巴:“那哥哥你自己小心。”

夏黎点点头,带着楚长脩往梁琛的御营大帐而去。

“陛下,”内官通传:“夏开府在外求见。”

梁琛刚刚审问完廖恬,回到御营大帐,帐中雾气袅袅,热汤摆放在正中间,梁琛坐在浴桶之中正在沐浴。

若是放在平日里,梁琛沐浴之时夏黎来求见,梁琛绝对会趁机孔雀开屏,将夏黎叫进来观摩。

但今日……

梁琛眯起眼目,沙哑的道:“让夏卿候一会子。”

“是,陛下。”内官应声,恭敬的退出去通传。

梁琛举起热水,洗了洗自己的面颊,他的面颊上还残存着血迹。

无错,是血迹。正因为这些血迹,梁琛才放弃了孔雀开屏的大好时机。他快速的沐浴干净,将血迹全部洗掉,从浴桶中迈出来,简单的擦了擦,披上里衣。

又唤来内官,将稀释了血液的热汤搬出去,亲自打开户牖通风,还不忘了对着镜鉴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容貌。

梁琛堪堪沐浴完毕,黑色的长发湿濡,散下来,并没有束发,遮掩着他凌厉的面容,比之平日束发的模样,竟有两三分柔和的俊美。

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穿得……太整齐了,沐浴之后合该慵懒一些。

于是梁琛扯了扯自己的里衣,露出大片的胸膛,一想到夏黎好似对自己的胸肌情有独钟,于是又扯了扯,好端端的黑色里衣,被他穿得骚气外露,变成了深V大领口,从领子一直开到小腹,简直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