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男O)分配的小作精Omega治好了我的性冷淡(71)+番外
裴宸没解释,只说“我衣柜里有条红丝绒的长裙,改天穿给你看。”
彭州知元不放过她,“改天是哪天?”
“就过年那天吧,我们去爸妈家过除夕我就穿那条。”
得了允诺彭知元才算满意,叉了块芒果递到裴宸嘴边。
晚上的时候,彭知元想起他年会还没有礼服的事情。
“你怎么不说继续穿婚服?”
他是有胆子做没胆子说,现在彭知元看见那婚服就想起那晚车里。
原本彭知元动作有些着急,裤子的拉链划到了裴宸的大腿,疼得她嘶了一声。
一时间彭知元不知道该是继续脱还是去看裴宸有没有伤到。
衬衫凌乱,因为解开了几个扣子,歪七扭八地露出了半个肩头。
眼神慌乱带着还未褪下的欲。
是裴宸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把裤子给他拽掉的。
不经意间,还连一只袜子也拽掉了。
……
想起这些,彭知元的脸脸烫红一片。
“那,那不是年会嘛。”
“礼服的事情不用操心。”裴宸把擦头的毛巾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给他盖好被子后把睡裤递在他身旁,“穿上睡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晚上只穿睡衣不穿睡裤,光着两条腿到处跑。
彭知元一早缩进被窝,“我不穿,反正都要脱。”
这句话的意思是彭知元试探裴宸的,看她怎么回。
可以理解为一种邀请,也可以理解成一种习惯,因为彭知元一直喜欢裸睡,只穿内内的那种裸睡。
裴宸两种意思都知道,但选了后者。
“天太冷了,你要是还裸睡,我都打算给你买睡裙了。”
睡裙是比睡裤要少些约束感的。
这样一提,又给彭知元引向更浮想联翩的话题。
“姐姐,什么样的睡裙啊,带不带蕾丝边,如果带的话,你不能…”
裴宸跟他聊起这些,确实有些老A少O的无力感。
“打住,彭知元,这周已经三次了,下周再说。”
裴宸做的时候,可以昏天黑地,一连几个小时不停。
但是裴宸节制的时候,也是真节制。
“可是,可是今天才周四啊,我们还有周末呢!”
彭知元不满地站起来,在床上掐着腰俯视裴宸。
他觉得裴宸性冷淡还没好全。
“周末再说,宝宝,是谁上次生殖腔红肿疼哭。”裴宸拉着他重新坐进被窝。
裴宸刚恢复那段时间,两个人即使在非敏感期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粘在一起了,后果就是彭知元生殖腔腔口发炎,医生亲自教育说要节制。
彭知元说不出来话了,毕竟裴宸一开始还是能坐怀不乱的,就是他总是忍不住。
裴宸给他台阶下,亲了他一口,“我的错,所以惩罚我自己要克制。”
脸色有些凝重的彭知元搂住她,“姐姐,我们高中的Omega生理课说,生殖腔容易发炎的Omega容易流产。”
他本来没当回事的,但是裴宸屡次提起他生殖腔发炎,他就忍不住想,最后还是坦白自己的担忧。
裴宸坐下搂着他,“不用想那么远,宝宝,一切顺其自然。再说了,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孩子。”
彭知元用裴宸的睡衣抹掉眼泪,但眼泪越抹越多。
安慰失败的裴宸又换了一种方式,去亲了亲彭知元。
谁知道彭知元一直索吻,就不可控制地又黏在一起了。
只不过只有一次,彭知元翻过身,整个人窝进裴宸怀里打了哈欠,在裴宸臂弯里就睡着了。丝毫看不出半小时前还哭过。
好像被骗了怎么回事。
*
年会时,彭知元在车上整理着礼服,是和裴宸长裙同色同布料制成的。
只不过就是顶着一头卷毛和这稳重的颜色搭不起来。
“姐姐,要不然我去做个造型把卷拉直吧。”
裴宸握住他老在揪自己头发的手,“这样就很好,不用拉直。”
“还不承认你喜欢我的羊毛卷,拉直你都不愿意。”彭知元对她就嘴硬这一件事耿耿于怀。
“没不承认,只不过你觉得我只爱你的羊毛卷。”
彭知元反问:“不是吗?”
“其他发型也很好看,只是你这样总让我觉得你是头小羊,很可爱。”
彭知元脑袋顶了顶裴宸的肩膀,“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我一头宠物羊?”
“好了好了,刚刚整好的发型一会儿乱了又要着急。”裴宸笑着托起他下巴。
转眼就到了裴氏举办年会包场的酒店,在酒店二楼是个巨大宴会厅,是这次年会的主场。
一楼楼梯口旁摆了一个小型甜点和酒水台,因为许多人还没到,种类都齐全着。
彭知元端着块布朗尼上了楼,坐在沙发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裴宸则跟特助去阳台处理一些紧急工作文件。
虽然裴宸没在公众前露面,但是年会还是要请媒体宣传报道的。
因此有一个百无聊赖的记者看见会场面容俊秀的彭知元,觉得可以采访一下当作素材。
“您好,请问方便采访一下吗?”
彭知元咽下嘴里的坚果碎,放下蛋糕点点头,“可以的。”
“请问你是裴氏集团的员工还是合作方?”
“我是员工家属。”彭知元挂念他的半块布朗尼,希望尽快结束采访,于是没有多说。
“那可以请问您对裴氏集团有什么样的看法吗?”
彭知元看了看一直开着的镜头,说了几句官方话,“裴氏集团作为一个大型多元化集团,不仅在…”
记者也没想到他能这么配合,忍不住跟他多聊几句,“不知道您见过裴总吗?能跟我们说说你心目中的裴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