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准前夫哥在冷静期热恋了(38)+番外
苏浣觉得它萌萌的,一个没忍住,手揉搓起小狗的头来,把原本就凌乱的毛更是弄成了难看的形状。
她不顾年糕的抗议,“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见到这温馨的一幕,谢炳也忍不住微笑起来,逐渐抛却了心中的杂念,蹲在了苏浣的身旁。
他接过苏浣手里的水龙头,打湿着年糕长长的毛发,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抚着它的身体。
苏浣转头,望见谢炳漂亮的面庞近在咫尺,却因为隔着氤氲的雾气而让人看不真切。
调皮的雾气好不容易散开些,露出他专注认真的眉目,还有那隆起的喉结。
薄薄的双唇上,绯□□人。
不知怎的,苏浣的思绪逐渐变得缥缈悠远起来。
“现在应该可以用沐浴露了……”苏浣听见他开口,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却因为浴室而变得有几分空灵。
在他转头看她的那一刹,苏浣回过神来,收敛自己发愣的目光,急促回头。
否则两个人的鼻尖,兴许就会亲昵地蹭到一起。
他们一人挤了些沐浴露,揉搓在年糕的身上,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苏浣和谢炳都凝神投入到这项浩大的工程中,浴室中只剩下年糕哼哧哼哧的喘气声。
可两人的手却在不经意间相触,带着滑腻而柔软的触感,片刻后默契分离,却在不久后又重新相遇。
苏浣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他手背细腻的感觉。
不知是不是浴室中温度太高的原因,她竟然觉得有几分燥热,脸上也逐渐出现些许的粉色,衬得她更加娇媚动人。
两个人都不曾言语,气氛却并未因此而凝固尴尬,反倒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年糕似乎有些嫌弃两人的磨叽,像是在催促般嘤嘤嘤个不停。
谢炳在它的尾巴上均匀地涂抹了沐浴露,安抚地摸了摸它的头,而后再次打开了水龙头。
水流在两人的脚下汇聚,由浑浊的、带着泡沫的白色,慢慢变得透明,而后流入地底不见了踪迹。
苏浣低头,能看见谢炳修长漂亮的脚踝,线条流畅,皮肤白皙干净。
老人们常说,从脚踝的长度能够看出一个人的身高,难怪谢炳身姿如此挺拔。
冲洗完毕,谢炳用长毛巾擦拭着年糕身上的水珠。
可年糕实在忍不住这缓慢低效的方法,又要抖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谢炳见状,迅速站起身来,背对着年糕,手疾眼快地将苏浣护在自己的面前,替她挡住了水珠。
可这个姿势,苏浣几乎快要被他抱进怀里。
她身后是瓷砖墙壁,而眼前的谢炳距离她不足十厘米,进退不得。
由于两个人的身高差,苏浣只能看见他鼓起的肌肉和宽厚的肩膀……还有那因为微敞的领口而露出的雪白肌肤。
苏浣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晕。
这片空间瞬间变得狭小逼仄起来,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谢炳将她禁锢住了。
“谢炳……”苏浣叫他的名字,尾音有些轻颤。
从谢炳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莹润的鼻尖隆起,竟莫名有几分娇俏可人。
他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打湿了,而苏浣的身上依旧干爽洁净。
苏浣自然见到了他狼狈的模样,心中说不动人是假的,她柔声道谢:“谢谢。”
“应该的。”谢炳真诚地答道。
两个人给年糕吹干毛发又花了不少时间,不过好在一切都顺利地进行完毕。
苏浣听见浴室里再次响起了哗哗水声,应该是谢炳在洗澡收拾自己。
可她未曾听到,谢炳隐藏在水声中,那粗重而压抑的闷哼。
翌日下午,苏浣正在律所办公,却接到了区公安局的电话。
说是那天下午跟踪她的人已经找到了,让她去领取文书和填写材料。
恰好此时修理厂发消息来说,苏浣的车已经修好了,可以随时去取。
苏浣便先去取车,而后驱车去了禾阳区公安局。
民警给了她一份《行政处罚决定书》,上面载明,对违法人员处以五日行政拘留,并处一百元罚款。
这个结果在苏浣的预料之中,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跟踪者的名字上——李明义。
她记得这个人,那是她半年前办理的案件了。
苏浣初次在法庭上见到李明义,绝不会想到看起来如此老实巴交的人,竟然会家暴妻子、虐待孩子。
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身上有一股迷惑旁人的朴实气息,就像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工人。
不同于苏浣见过的其他家暴者,他的眼中鲜少露出凶狠与暴戾。
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将自己的妻子打进了医院,多处骨折,几乎丧命。
如今,竟然还敢给她送恐吓信、跟踪报复她,苏浣再一次打了个寒颤。
“我可以见见他吗?”苏浣问道。
片刻后,苏浣坐在了李明义的对面。
他手上戴着镣铐,却撕碎了自己老实的伪装,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恶意,阴森森地盯着苏浣。
“苏律师,好久不见。”李明义对她笑了,只是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苏浣沉默了片刻,问道。
李明义的面容扭曲起来,看起来愤怒不甘极了:“你知道我和付红结婚了多少年吗?”
“我们结婚了二十五年!”
“她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离婚,却在和你见了一次面之后,坚决要离婚。都是你害的!”
李明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语气是强烈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