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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书生白捡娇夫郎(20)

作者: 花言森寒 阅读记录

终于有人说出口了,大家松了一口气,连忙又笑着说:“是啊是啊,犯不着买,犯不着买,一切从简,还不如多买两只鸡!”

“对呀,走走走,其他也不用买了,我们直接去买衣服吧!”

有个成了亲的汉子说:“不不不,篮子筛子水桶还是要买的,这个应该不贵。”

大家去杂货铺子的路上,心里面都在犯嘀咕,那两根小蜡烛,真是有点吓到他们。

进了杂货铺子,一问木桶五十文一对,筛子六文,篮子十五文。

老板说:“给你个便宜,拢共七十文,怎么样?”

众汉子都紧张地看着傅言深,傅言深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大家重重地出了一口气,稍稍提了个信心。

终于买到第一批可以让他们提着的东西了!

不然他们像二流子一样在街头走来走去。

傅言深付了钱,阿肖反应过来:“老板,扁担不送一个吗?”

老板笑眯眯道:“扁担十元一根。”

阿肖笑容消失了:“这么贵!算了,回去自己削根竹子吧!”

说着,他们提着东西就要出去,傅言深却站在一口锅前沉默着。

阿肖一拍脑壳:“哪有买筛子不买铁锅的道理?”

“是哦,铁锅多少文?”

“大的一百五十文,小的八十文。”

大家点点头都觉得还可以,目光纷纷看向傅言深,傅言深也点头:“可以。”

阿肖就开始挑了:“买大的,还是买小的呀?”

成了亲的汉子笑着拍了他一掌,说:“当然是买小的,他们两个人。”

“哦哦,买小的吧,将来再添个大的。”

如此一百五文就没有了。

还剩一百九十文,傅言深拢了拢掌心里面的钱,缓缓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够给媳妇买衣服。

一群汉子走在前面,傅言深跟在后面,警惕地听着他们说话,生怕他们突然蹦出来,还有什么必须的。

汉子们热烈地讨论着,然后发现好像没有什么要买了?

“真的没有什么要买了!”

他们惊喜地看向傅言深:“看看你还有什么要买的?”

傅言深松了一口气,嘴角染上了一点点笑容,他指着旁边的服装铺。

众汉子反应过来:“哦哦哦,要给你新夫郎买衣服了,哎呀,难怪笑得这么开心了!”

傅言深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反驳。

“不过你知道你夫郎穿的尺寸吗?”

傅言深一愣,笑容再次消失了。

汉子赶紧道:“没事没事,先看先看,实在不行就稍微买大一些!”

他们来到了铺子门口,几个年长一些的汉子说:“你们年轻的进去看看吧,我们这些已经有媳妇的就不进去了。”

“这次行程太轻松了,我想去买点东西。”

“我也,哈哈,我媳妇叫我去买点东西。”

阿肖道:“好好好,你们去吧,我来帮沛瑜哥看看!”

他笑嘻嘻地跑进去,没一会儿突然红着脸闯出来。

傅言深奇道:“怎么?”

阿肖面红耳赤:“里面、里面有个特别俊的哥儿!”

傅言深不屑地笑了笑,能有他夫郎俊?

他走了进去。

……

闵希拉着小香儿出门,两个小年轻特喜欢逛街,平常不怎么能出府,此刻高兴得像出了笼的鸟儿一般。

他们到了一个衣服铺子,小香儿嗔道:“少爷,你还要自己给自己买衣服首饰呀?”

闵希笑盈盈道:“衣服不必自己买,稍微来看两眼,我也没有这多钱。”

他其实并不想买东西,只要能离开那个地方,他心情愉悦,眉眼都是舒展的。

门口突然热闹起来,一个年轻男子闯进来,看到他们二人,一怔,又红着脸突然撞了出去。

小香儿嗔道:“冒冒失失的!”

闵希抿唇笑了笑,不做理会。他现在看的是男人的服装,想起那晚男人健硕的身形,他只觉得脸热。

可惜他身上银两不够,不然他就要给他准夫君买两件衣服。

他现在心情特别好,那位权贵说会来喝喜酒,他父亲肯定不敢乱来,他一定能如愿嫁过去。

这就足够了,对于其他,他不敢再妄想,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将小香儿跟香姨带走。

他脸蛋红仆仆地想着。

小香儿忽然扯扯他衣袖:“少爷少爷,有个好俊的年轻郎君进来了!”

闵希轻笑一声不以为意,心有所属,对于其他没太大兴趣,只漫不经心一眼。

那一眼太快,禁不住再次回头,一下子看到了同样有些愣住的男人。

闵希呆呆的,还以为在梦中,迟疑地眨眨眼睛。

第14章

男人看着他,他也看着男人,不知不觉他脸上红彤彤的,心跳也变快了许多,嘴角不自觉蔓上笑来。

相视的两人还来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声音先打断了他:“哟,我还说哪去了,原来到这里来了,闵府大少爷怎么落魄到这种地步了?都来逛这种破衣服铺子了!”

闵希看过去,出声的是一个年轻哥儿。

这个便是吉哥儿,许夫郎的亲生哥儿,前两日在他爬房之前,吉哥儿就被送到他外祖家。今日一切安定下来,这才回来。

闵希脸色沉了下来。

这时,吉哥儿看到了旁边不远处的男人,衣着虽然普通,但样貌十分俊朗,鼻挺唇红,身姿挺拔,就算当年在京城,也没见几个长得这般模样的。

气质沉雅,一看就与众不同。

吉哥儿眼眸亮了亮。

说出来的话都变得温雅许多:“若是这位郎君这样子的,就算现在稍微落魄了些,将来估计也能平步青云。就算不能,光是看着这张脸,再苦的日子也是甜的!”他脸脸微微红了一些,有点不知羞地说:“要爬也是爬这郎君的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