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后,傲慢千金哭了(90)
“这双鞋子,丑,扔掉。”
“扔掉!”
“扔掉扔掉!”
江只停下动作,回头看她,死亡微笑。
林安然有几分心虚,瘪瘪嘴,小声嘀咕:“不扔就不扔,有什么了不起的,切。”
说话间,她不舒服地挠了挠手,最近几天,手总感觉痒痒的,还有点疼。
江只留意到她的动作,她手指上的美甲本就尖锐,随便挠一下,手背处就出现了几道红痕。
江只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挠:“手都挠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了这是,很痒吗。”
林安然想要抽回手继续挠。
“别乱动。”江只将她的手扯到跟前,细细观察。
“感觉手指肿了一点,是过敏了吗?”
“不知道,痒。”
林安然想继续挠,被江只一个眼神瞪过去:“老实点,不许挠了,再挠都破皮了。”
林安然委屈,鼓着小脸。
半小时后。
“不是过敏,是冻伤,起冻疮了,”私人医生检查过后,得出结论:“这段时间,是有长时间在户外待着吗,得做好手部保暖,不然容易得冻疮。”
江只想起前几天林安然在桥下湖底,徒手在淤泥水里找手绳,虽然不知道她当时找了多久,但估计就是那时候把手冻坏了。
江只有些懊恼,怎么就一直没留意到。
医生给开了冻疮膏,江只拉着林安然的手,正耐心的给她轻轻涂抹。
林安然极度不配合:“我不涂,那东西涂在手上粘乎乎的,难受死了,我不喜欢。”
林安然又一次把手缩了回去,第一时间扯纸巾,擦掉刚涂上的冻疮膏。
江只也不拦她,就在旁边悠悠说道:“你知道冻伤是不可逆的吗。”
林安然纸巾擦手指的动作一顿,茫然看她。
“不可逆的意思就是,冻伤会让你的手指变大,等到冻伤好了之后,手指也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它会胖胖的。”江只浅显易懂的和她解释了一下,顺带夸大了一点吓唬人。
林安然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她,一脸震惊。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会毁容?”
“你现在不擦冻伤膏的话就会!”
“你是在吓唬我吧?”
“不信你把医生喊回来,你问问专业人士,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吓唬你。”
林安然急忙把手递到江只跟前:“快,快快快,涂药。”
江只被她的反应逗笑。
“别笑了,快点给我涂,手不好看了可不行,我们这个圈子,手得好看,不然容易被歧视。”林安然嘴角下拉。
“我们这个圈子?”江只疑惑。
“拉圈啊。”林安然说。
江只一怔,随即“哈哈哈”笑的肩膀直抖。
“笑什么,你赶紧给我涂药,我的手很重要的。”话是脱口而出的,说完,又觉得不对,慌忙抬头去看江只。
“涂,现在就给你涂。”江只将冻疮膏拿起来,轻轻帮她涂抹。
林安然表情有些不自然,耳朵泛起粉意,为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我的手很重要”。
偷偷观察江只的表情,江只并未意识到什么,林安然松口气,还好……
可不能让江只知道自己在网上搜了很多相关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内容。
“我过一段时间要把美甲卸了。”林安然突然没头没脑说道。
“啊?”江只诧异:“为什么要卸掉,你不是很喜欢吗,还是说要换新的美甲,你不会是担心美甲会影响到冻伤的恢复吧,放心,这两者没影响。”
林安然小眼睛滴溜溜转,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49章
“好了, 涂得差不多了。”江只把冻疮膏盖子合上,放到一边。
“再涂点,不够。”林安然紧张兮兮。
江只好笑看她:“涂那么多做什么, 这些足够了。”
林安然哦了一声,悻悻然收回手, 但还是不放心地摊开十指,仔细观察手指。
冻伤导致食指和中指红肿了一小块,原本纤细白皙的手,看上去多了几分臃肿感。
不行, 手不能毁容, 得再涂一点。
林安然果断拿起冻疮膏, 挖起一大块,糊墙一般往手指上糊, 糊了一层又一层。
江只去洗了个手,把手上的药膏洗掉,回来就看到一盒冻疮膏空了。
药膏全被林安然涂在了手上。
江只:“……”
还记得之前林安然在便利店用花露水防蚊,也是这个用法,花露水一喷就是一瓶,完全不管正常用量该多少。
算了,随她去吧, 冻疮膏涂多了除了浪费外,应该也不会有副作用。
“我住哪个房间?”江只问, 想把常穿的衣服放到房间去。
现代风的别墅, 除了地下室外分为上下三层, 有电梯, 上面二层以及地下室江只都还没来得及参观。
所处的一楼,客厅挑高二层, 粉色琉璃吊灯如夜星般璀璨,墙画磅礴奢华的同时不乏设计的艺术。
江只其实不太适应待在这样的环境里,太过时尚,太过高档,让她总有种束手束脚感,放不开。
半天得不到回答,江只再次问:“我住哪个房间,我得把我的这些东西放房间去。”
林安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光看着人,但不答话,玩起了沉默。
江只没办法,只能自己选房间,随便推开一张门。
一个靠南边的客房,虽然是客房,但空间比江只那狭小的一室一厅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光线更是通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