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猪天成(103)
“热。”
钟鹤着急下床去楼下请医生,翻身下床之际被一双手挽留。
第59章 love love me
“我去叫医生。”
许多珠摇着头。
“不是的, 不是的,不要医生,不是生病。”
钟鹤不信, 这个样子是发高烧,是被吓的发了癔症, “你等一下哥哥马上就回来。”
不是的, 不是的, 许多珠拼命地摇头。
钟鹤已经穿好了拖鞋, 全然不顾自己现在出去, 会将两人的行为公之于众,但这些都不重要。
钟鹤给人裹好, 不要受凉。
他摸了摸许多珠的脸, “马上来。”
在他亲吻许多珠脸颊之后,终于许多珠没忍住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随即钟鹤愣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他像是不敢置信,许多珠汗湿的手, 浸透了钟鹤身上的睡衣,许多珠再次重复了一遍。
钟鹤喃喃自语,三个字在他的嘴里反复咀嚼。
“发情期?”
真的,许多珠像是要向他证明,拉着钟鹤的手往被子里探。
钟鹤傻了, 任由许多珠摆布, 直到指尖触及一块温热潮湿的布料。
今天超负荷运载的脑子决定宕机。
医生还请吗?
请, 要请。
只是这位医生近在眼前。
灯被灭掉,视线到不了的地方由听觉和触觉替代,
钟鹤不停的问她, 向她确定,他是谁。
每一次的答案都是肯定。
……
钟鹤倾倒与许多珠接吻。
他好似在梦中,于是借着梦说出他想说的话。
“你要不要不只是我的妹妹。”
许多珠被烧的心慌,钟鹤喝了水杯里的水,与许多珠交换水份。
她似懂非懂,“不是妹妹是什么。”
钟鹤的掌心贴上湿润,“和我在一起。”
她看不见,只知道钟鹤无处不在,“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腿搭在顺滑的丝绸睡衣上,腿和丝绸一样顺滑,于是从肩头滑落,却被钟鹤及时接住。
他在黑暗里亲遍了许多珠的脸,但是仅限于脸,“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头抵着许多珠的头,轻柔地问,“可以吗?”或者说“愿不愿意。”
许多珠的脸上接到一颗泪。
两颗。
三颗。
在第四颗落下的时候,她抬头在黑暗中吻上了钟鹤的眼。
她从未想过离开。
如果一个吻或许还不够证明,那她就给出她能给的承诺。
“永远在一起。”
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舌根交缠,许多珠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夺,那样的凶悍。
随之而来的,一根手指没入。
脸上的泪越来越多,许多珠抬手在黑暗里为他抹去。脖子上的伤口被反复吮吸,像是要以新的标记覆盖。
一路向下,钟鹤的下巴碰上许多珠胸口的粉砖项链,情绪来的更加汹涌。
他亲手为她戴上,在生日那天为她亲手摘下,他没再强制人戴上,只是第二天又再次出现在她的脖子上。
向下的嘴唇,再次原路返回轻吻那微肿的嘴。
静谧的空间的水声那样清晰。
像是吸满热水的海绵软、热、从四周挤压上来。
……
樱花上的春雨抖落。
钟鹤把枝头上的花别在耳后。
吻换了地方。
鼻梁上沾了春雨。
无法控制的,何止是爱。
脚背点在钟鹤的后背。
许多珠想,原来真的需要吃啊。
江城的这场春雨淅淅沥沥,那样绵长,钟鹤不愿撑伞,他置身这场罕见的雨中,那样的高兴,春雨浇灌的让他的心发了芽,无法抑制的破土而出。
春雨蔓发的枝干向上,缠绕着樱花。
青草香。
雨停了,许多珠摸了摸钟鹤。
淋湿了。
她不知道的是,不是每个人都要被淋湿。
钟鹤躺在樱花上,他想自己好像到得了全世界,他好幸运,好幸运他爱的人都爱着他。
好幸运,梦成真了。
好幸运,我爱你。
第60章 我要结婚
不知道是第几次, 许多珠闭着眼睛睡着又醒来,像是喝醉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青草香。
雨下了又下。
许多珠在脱水的边缘, 终于钟鹤鼓起勇气打开灯,来验证这是否是一场梦。
许多珠被抱了起来, 他拿了杯子给许多珠喂水, 许多珠捧着他的脸要亲他, 被躲了过去, 许多珠不明所以, 吻就这样贴在了钟鹤的的侧脸上。
湿润的脸上迎来了一个湿润的吻。
钟鹤把人放倒,轻声安抚, “等我一下。”
随即动作如风的到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漱口。
青白色的手指薄红,但是要和脸颊上的绯红相比依然逊色。
冷水上脸,他强迫自己从情绪里走出。
许多珠见人迟迟不来,赤着脚下床摸索了过来, 她肩上的睡衣斜着,脖子上的乌梅焕发新生,像是也在这场春雨里重获生命,蔓延整个肩颈上浅色粉梅。
许多珠的眼珠子泛红干涩,脑子烧不清不楚, 视线里只有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
许多珠点了点自己的胳膊, 汗和皮肤粘连, 发晕的她鼻头微皱眼睛半睁,靠着门框歪歪斜斜似乎下一秒就会摔倒。
“想洗澡。”
钟鹤发现她没穿鞋,把自己脚上的鞋让了出去, “那我给你找衣服。”
许多珠在他出去的时候说到,“你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