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猪天成(92)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女性被泼脏水就像是一张白纸沾上泥水,白变成黑,脆弱的纸张洗不清, 晒干了也会变得皱皱巴巴。
可笑的是,一女二男的配置,男人自然被隐形,桃色新闻对于男性来说就是真桃色,是一种男性魅力的象征, 男性变成舆论天然的受害者。
微博上吵的不可开交, 节目录制不受影响, 女主角和男主角之一也不受影响。
钟鹤睡醒抱着许多珠的腿不撒手,享受的绵软的肉感,许多珠喜欢穿棉质的衣服, 这让她整个人更加平易近人。
双手环着许多珠的肚子,许多珠害怕他的受伤的胳膊拉扯。
“不要乱动。”
毛茸茸的头在腿上蹭了又蹭。
许多珠的尾椎骨泛起一股痒意,她要抓但是后背抵着沙发不好动作,无奈喊道,“吃饭了,不是晚上还要加班吗?吃完好工作。”
怀里的人终于磨磨蹭蹭的起身,脸色很臭。
“我,就是个赚钱的机器……爸妈不爱我,你也要奴役我……”
许多珠简直是地铁老人看手机脸。
“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来上班,爸爸劝你都没劝住,就为了这个妈妈打了电话骂了爸爸好一通,而我也是只喊你吃饭……”
钟鹤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从食盒里掏出属于他的那份奶冻。
许多珠来时吃过晚饭,现在蜷着腿靠在沙发背上,一手看书一手抓痒。
“还没好吗?”
许多珠摇头,这段时间里钟鹤会替她挠痒痒,因为手总背着会累,旅游期间同吃同住什么事情都藏不住。
“药抹了没有?”
“刚刚才痒。”
“不是说了每天都要涂的吗?你去把抽屉里的药膏拿过来。”
许多珠放下书,挪步过去。
办公桌的抽屉正中央放着手写本的地方,一管银色铝管的药膏,静静地躺在那里。
尾部用空了,被细心的用硬质的卡片挤压的平整。
许多珠拾起冰凉的药膏,回到沙发。
钟鹤吃完嘴里的饭,放下筷子夺过许多珠手里打开的管子,熟练地挤出乳白色的膏体,在手心里打圈按摩。
许多珠习惯性的翻身,趴在沙发上,撩起自己腰间的衣服。
钟鹤将手搓热,一只手掌足以盖住许多珠的背部。
白嫩的皮肤上附着一层薄薄水润的膏体,打圈按摩后被皮肤吸收。
“你要不要等我下班?”
许多珠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钟鹤的手劲适中,按的人舒服得哼叫,活像家里的棉花。
“随便。”
“那你就等我下班吧,你马上去休息室里睡。”
许多珠舒服的眼角落出几滴生理性的水花。
“嗯。”
钟鹤确定皮肤吸收了脂膏,帮人把衣服拉下来理平,要不是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会儿都不会让人下地自己走过去。
晚间,金米过来check明天的Schedule,收拾收拾,准备下班。
许多珠一睡觉就很难醒。
有时要午睡定的3:00闹钟,铃声一响第一时间按灭等待下个10分钟的带来,如此反复到了5:30人都不一定会醒来,如果是钟鹤跟她一个空间,一定会不耐烦,这几十次闹钟的响起。
譬如现在,钟鹤走进房门,就听到那恼人的雷达声。
床上的人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习惯性按灭。
折腾来折腾去,不如不折腾。
许多珠没有醒来的迹象。
华灯初上,正是孩童和老年人睡觉的时间,再把人叫醒回家睡觉不如就在这儿睡。
钟鹤出去拨了内线,“办公室的水电不用断。”
转身进门,在衣柜里拿出睡衣去浴室里艰难洗浴。
一只手不能沾水,钟鹤洗的缓慢,手抬的高高的,另一只手挤了沐浴液裹在浴球上,浑身涂抹。
不多时,连带着下巴都沾上了雪白的泡沫。
浴室干湿分离,开了新风,房间里没有水气,玻璃门上透明洁净挂着零星的水珠。
钟鹤身子冲水,另一只手忙碌的洗头,不好控制,化学泡沫进入眼里刺激的流眼泪。
他抬手用胳膊去擦眼睛,但是忘记身上的泡沫没有被冲干净,眼睛更辣了。
许多珠迷迷糊糊的下床尿尿。
脑子晕晕的,只能保证走路不跌倒。
循着记忆里的方向,摸索着向前走,脑袋是真空的,没有思考,直愣愣的打开卫生间大门。
干湿分离的玻璃门不是封闭的,上面有一段空间。
钟鹤闭着眼睛感觉一股气流铺满全身。
眼睛看不见,耳朵变得灵敏,全世界都是水声。
钟鹤把脸怼到水帘之下,热水带走眼部的灼烧,水帘之下的眼睛,蝴蝶振翅般的闪动。
等他勉强睁开眼睛面对他的是坐在马桶上光着腿的许多珠。
!
不对,不对,他眼睛坏了吧,一定是坏了,于是他把头再次探入水木之中,洗眼睛。
许多珠今天穿的是一件棉麻套装,上半身棉麻短袖,下半身棉麻短裙。
床上睡觉不方便,她上床前就把裙子脱了。
雪白的腿肉堆积在洁白的马桶圈上。
钟鹤再次睁眼发现这不是幻觉!
许多珠正弯腰按冲水键。
她还没睡醒,大圆眼睛眯成半圆,和一门之隔的钟鹤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