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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同人)两相欢[白蛇](137)

作者: 春浮九枝 阅读记录

许纤离得那么近,她看了那么久,自然是醉得迷迷糊糊,什么都记不得了。

林玉京亲吻着她,揽了她的腰,将两人的位置做了个调换。

他这下终于可以专心吻她了,只是吻就足够让许纤脸红了,林玉京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许多技巧。

舌强硬地挤进她的口,交.媾一般。

两人的衣服从外头看着仍齐整,但整齐的遮掩底下却下流得很。

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裙摆之下,他的手肆意进出着。

许纤难耐地仰起脖颈,被那欢愉的浪潮淹没,一点声都发不出来了,他反而趁机又细密而贪婪地吻上她的脖颈。

所过之处,一片媚红。

因着急切贪心,动作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温柔的啃噬。

那浪潮越发汹涌起来。

“我们还差一个拜堂,”

林玉京停了停,轻喘着道,“今晚就权当作是拜堂罢。”

先前,无论是林玉京亦或者是白涉,两者都不是多么浓情之人。林玉京爱享乐,他是欲望的化身,却也总是兴致阑珊,看透人心之余不免也与人分外隔阂,不如说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冷心薄情。

白涉则更是漠然,好似一块冰,无知无觉似的。

都仿佛隔了一层似的,身在红尘,却只冷眼旁观,所有一切都令人意兴阑珊,感到无趣。

那些爱欲都沉睡着,令人疑心是不是死在了冰层之下。

直到许纤的到来。

一切都被点燃,爱欲之花在火中开放,他终于品尝到了欲望的滋味。

他开始感到巨大的不满足,好像总有个地方填不满,只有在与许纤相拥时才能暂且缓解。

烛影摇红,圆月融金。

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

春宵夜,灯花结,盼日日似今朝。

百年太短,短到陈不尽他的心。

他谋求的是千年万年,永世永生。

……

蜈蚣精一案事有蹊跷,却总是遍寻不到线索。

玉儿想的脑袋都痛了,她本来就不是怎么用心的人,老早说了好多遍算了吧,蜈蚣精妖气变就变了,说不准就是它想变呢?有什么好查的。

奈何冷情太较真,玉儿跟着她走了不知多少路,心早就不在这案子上了,一有空就跟同门传音聊八卦。

最近传的最广的八卦莫过于那件事了——

有大妖入昆仑,斩开明,折不死树,又取赤泉。

玉儿念了一遍,跟陈心道,“幸而开明兽九首,不若这回要遭,据说九个脑袋折进去了三个。”

“也不知是哪个大妖,”

她惊叹道,“都能打赢开明兽了,他用得着长生不老的药么?”

妖怪寿命是跟着修为来的,修为如此高深的妖怪,长生不老的药早就对他不起效用了。

昆仑不死树与赤泉少有人去就是因为有开明兽守着,能打得过开明兽的人或妖根本用不着去,鸡肋而已。

而且,那也只是个传说,也有人曾去取过,但从未炼制成功过长生不老之药。

陈心的注意力则放在另外一点上,“世上何时出了这样厉害的大妖?”

他忧心忡忡,“昆吾可是从未有过记载。”

【作者有话说】

“升平早奏,韶华好,行乐何妨,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

——《长生殿》

第80章

◎白蛇◎

门被踹开。

玉儿与陈心停下了闲谈, 望向门口。

冷情放下腿,脚上的青靴踩在客栈的经久不换的木制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音, 让人担忧她如此沉沉地一脚直接踏破地板到楼下。

尤其她肩上还扛着一个人。

“这是谁?”玉儿好奇地绕到冷情身后看那人的脸。

陈茯苓捂着脸,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入土为安,仔细算起来,她比这三人还要早入门好几年。

丢人丢到师妹师弟这儿来了。

“陈茯苓师姐, ”只可惜冷情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还补了一句, “现在是妖。”

玉儿张大嘴巴,“啊?”

陈心也一脸惊异,但冷情没那么多工夫留给他们消化,紧接着又道,“快些收拾行李,我们现在要启程去镇江,许纤姑娘的夫君是妖。”

陈茯苓也顾不得捂脸了, “不能去,我家主人……啊呸,那妖怪正等着你们过去一网打尽呢。”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

冷情无动于衷,“那妖怪手段阴狠,现在想来林府之事也应是他所为, 我们这就折返回镇江, 除妖。”

“那妖怪修为高深,我兄弟都折在他手中,”陈茯苓苦着脸, “我们打不过他的。”

“我已给掌门传音,他正往镇江赶, ”冷情不理陈茯苓,只朝着另外两人道,“法海大师在杭州,他从高海处寻得了一件那妖怪的旧物,可用回溯法术来探知他的来历。”

陈茯苓挣扎着,“冷情!你得听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们昔日也是同门。”还要再说什么,冷情却给她下了一个禁言术,“师姐,你现下已然是妖。”

又将她的双手束缚住扔在地上。

冷情握紧了手中的刀,看向陈茯苓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陌生,声音漠然, “妖的话,便不能信。”

她抽刀而出,与此同时,陈茯苓脖颈上浮现出一圈黑色的咒文。

冷情一脚踏上旁边的凳子,一边俯身,刀尖碰上那圈咒文,“师姐,如此情形,教我该如何信你。”

陈茯苓望着那凛然的刀尖,不由怔然,耳边一声轰鸣。

她其实一直对自己变成妖怪这件事没什么太大的担忧,因着她在昆吾碰到的人都是很好的人。陈茯苓对同门一直是手下留情,在她心里,并不认为自己就非同他们成为对立的两面。